教室裡面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實在是太過吵鬧,有幾個女生偷偷地跑去找老師,最後老師來了才平息了這場風波。二·八·中··網
住手怎麼還能打架呢?
老師過來,擠進人羣裡面,一把拉開了還在打個不停的霍以恆和另外那個男生。
兩個人的衣服都亂糟糟的,大口喘着氣,還在瞪着對方,看起來好像是還沒打夠,還是不服氣。
老師看着兩個還在互相吹鼻子瞪眼的人,沒好氣地說了一句:怎麼,還沒打夠,還想再打一架?給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老師,是霍以恆先打的人。
老師老師,我看見是他們在許諾的衣服上面畫畫。
剛纔在一旁圍觀的孩子們你一眼我一語地朝老師告狀。
面對這麼多張嘴一起嘰嘰喳喳地吵個不停,幼兒園老師也很無奈,最後只能說道:霍以恆,爲什麼打架?你知不知道你這樣隨隨便便就打同學是不對的?
最後幼兒園老師去還是決定拿霍以恆是問,因爲雖然是衆說紛紜,但是還是有很大一部分孩子都在說是霍以恆先動的手,多半事實也是如此了。
霍以恆揹着手不說話,身上的衣服還是因爲剛剛打架顯得凌亂不堪。
老師又問另一個孩子:霍以恆他爲什麼要打你呀?那個孩子也同樣不說話,興許是知道自己做了壞事,要是自己再說什麼的話,自己往許諾衣服上畫畫的事情就會被老師知道了,所以乾脆也和霍以恆一樣,閉口不言。
幼兒園老師見自己好像也問不出來什麼,有些心煩意亂,惱火地說道:霍以恆不管怎麼樣你這樣先動手打人就是不對的。去吧,去那門口站着去吧,沒有老師的允許,不許離開。
老師想要靠罰站讓霍以恆明白隨便打架是錯誤,是要被罰站了。
其他同學繼續畫畫吧,不準再這樣瞎胡鬧了好不好?誰要敢再像霍以恆那樣隨便胡鬧,我就把他的家長叫來。老師最擅長永遠都是打電話叫家長來這一套,哪怕是幼兒園也不例外。
霍以恆被老師罰站也沒有說半句話,而是乖乖地站到了門口去。
其他小朋友做錯了事情被嚇到了也不敢再繼續胡鬧了,都乖乖地回到自己座位上專心地畫畫,生怕老師再發火,下一個被罰站的就是自己。
反倒是許諾沒有再安靜地呆在作爲旁邊,而是大膽地走到了霍以恆面前,就連她剛剛被欺負的時候都沒有離開過自己的位置半步,現在老師一走卻毫不猶豫地走到了霍以恆的旁邊。
謝謝你。許諾是來向霍以恆道謝的,霍以恆看到許諾的眼睛還有些紅紅的,明明受了欺負受了那麼大的委屈可是她還是沒有哭。
霍以恆看到是許諾過來,剛剛氣呼呼的樣子才終於不見了。轉而朝許諾微笑道:沒事。都是我該做的,都怪我沒有早一點發現,下次我一定坐你旁邊霍以恆反倒是因爲自己發現許諾被欺負發現晚了而在自責。
許諾往前走過去,踮起腳抱了抱霍以恆,霍以恆明顯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愣住了,他哪裡會想到許諾會突然衝過來抱住他。等到他回過神的時候發現眼前的許諾已經不在了,回頭去教室裡找了一圈也沒有。
許諾多半是朝教室外面跑去了,沒有辦法,霍以恆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哪裡還會在乎老師對他說的話,馬上撒開腳就開始追。
霍以恆跑了一段發現許諾果然走在路上,一邊走一邊用袖子擦臉,雖說剛纔她一直都忍住沒有哭,但是眼淚在眼眶裡面積攢的多了還是會扛不住掉下來的。
許諾
你怎麼來了?老師不是罰你站嗎?許諾看到霍以恆追着她過來了臉盲更快地用袖子擦了兩下臉上的淚水,眼神裡面透露出了慌亂。
霍以恆看到她之後就安心多了,傻呵呵地笑道:我又不傻,老師讓我站我就站?
許諾點點頭,似乎也沒有很在意霍以恆在說什麼,好像另有所思。
霍以恆看出來了許諾好像沒有什麼心思和他聊天,好像是有什麼事情,就問道:許諾你怎麼了嗎?不要因爲他們欺負你你難過,我可以幫你打他們的說完,霍以恆又擼起了自己的袖口,裝出自己很強壯的樣子,但是看起來實在是有些滑稽。
我想媽媽了。許諾卻是睜大眼睛對着霍以恆認真地說道。
原來不是因爲剛剛被別人欺負的事情,霍以恆放下了拳頭,但是隨即問題又來了:可是許諾不是放學就能見媽媽了嗎?
許諾搖搖頭說道:不對,放學來接我的是爸爸,但是也不是許諾的爸爸
霍以恆被許諾說的有些懵,不知道這些都是什麼跟什麼,但是既然許諾想要見媽媽就要讓她見到媽媽,霍以恆的想法很單純。
許諾的媽媽在哪呢?霍以恆問道。
許諾含糊不清地說:不知道,在外面
霍以恆還是若有所思地回答道:那我們還是得先出去
兩個人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那個綠化帶旁邊,而後發現了那個隱秘的小空隙,兩個小孩子就鑽了進去,又往裡面走了一點,最後才並排坐了下來。
那我先想想怎麼出去,然後才能找到許諾的媽媽霍以恆還真就開始認真地想辦法。
許諾則是用手拄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們在這個地方倒是沒有人打擾,談天說地,根本就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爲了找到他們都差不多要瘋了,其中還包括他們的父母,霍景延葉子萱和嚴佑磊。
他們三個也已經趕到了幼兒園,幫助幼兒園裡面的老師一起找。
又因爲是快要放學的緣故,幼兒園裡面的小朋友們都出來了,又是打又是鬧的很吵,這給他們尋找的工作又添加新的困難。幼兒園方面已經通知門衛室保衛處嚴格監控幼兒園大門口,要是一會開門時還沒有找到,那就更要保證不能讓他們出幼兒園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