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威脅很有用。”
唐子亦痞笑,讓喬詩音忽然間覺得,他像個孩子。
“你有沒有發現一件事。”垂下眼簾,喬詩音小聲問他:“你最近的話,越來越多了。”
在喬詩音的印象裡,他不是話多的人。分別多年,重新再認識他,他也只是個會讓她害怕的人。可是,幾個月過去了,好像很多事情都變得不一樣了。
“有嗎?”唐子亦沒感覺,也不意外。“我在你面前,不是向來如此。”
喬詩音擡眸對上他的視線,又想起一句話。
久伴必定生情,多言始於厚愛。
他……是這個意思麼?
實際上,唐子亦不單單話多了,想的事情,也多了起來。
還有不到兩個月就過年了,唐子亦在猶豫,要不要忙裡偷閒,去見見她的外公外婆。雖然很有可能會直接被罵回來,但他還是打算見一面。
“不和你說了,我去洗澡。”
喬詩音從他懷裡鑽出,直奔浴室。但沒走兩步就發現,他跟了上來。
“一起。”唐子亦語氣輕鬆愉快,不由喬詩音拒絕,直接把人推了進去。
這邊一室旖旎,醫院那邊卻是另一番景象。
孩子沒了。
喬詩韻躺在病牀上,雙手交疊着放在小腹,心裡苦苦的,空空的。
她面無表情,雙目無神的望着房頂,始終默默地流着淚,不管旁人說什麼,也不見她回一句。
丟人麼?她丟人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只是,好像哪一次都沒有今天這麼難受。
喬詩韻想不明白,事情怎麼就走到了這一步。她的孩子,怎麼會以這種方式離開。
李木子那夥人,在聽到她孩子沒了之後就高高興興的走掉了。留她一人在這兒,面對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指責。
她的名聲,應該再也挽不回了吧?季北辰回來後,一定會和她提出離婚的吧?
美好的生活似乎從這一刻起,就跌進了深淵。喬詩韻找不到爬出去的方向和辦法,她唯一想到的……就是死。
似乎只有死亡,才能讓她擺脫掉這一切。
一夜無眠,喬詩韻是一點點的睡意都沒有。她就這樣躺屍到天亮,躺到醫生來檢查她的情況。
喬詩韻的身子現在是非常虛弱的,再加上她的心理問題,所以醫生建議她多住一段時間院。
“媽,我想回家。”聽到醫生的話,喬詩韻開了口。看向江慕柳,她懇求的說:“讓我回家。”
“乖韻兒,聽醫生的話,我們在這兒住一個星期,然後就回家。”
江慕柳看着自己可憐的女兒,心疼。她客客氣氣的送走醫生護士,回到喬詩韻的身旁。
坐在牀邊,輕輕摸了摸喬詩韻的額頭,江慕柳低聲說道:“媽知道你現在心裡不好受,可是韻兒,你必須要挺過這一關。”
“媽。”喬詩韻難過又無助,“你告訴我,我要怎麼熬過去?我…已經沒臉見人了。”
“傻孩子,按照你這麼說,那些曝過**的女明星豈不是都要去死一死了?你放心,媽媽永遠站在你這邊。車到山前必有路,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
最近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壓力很大,心情也不好,很影響工作和碼字。我會盡快調整回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