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區長咬着牙道:“可是你不覺得我兒子突然得了梅毒這件事,不蹊蹺嘛!”
“這個嘛,我也確實挺意外的,畢竟那天,我看着他還挺好好的,”陸軒淡淡一笑道:“只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可不是追根溯源的問題了,而是要想辦法救你的兒子,你總不能白髮人,送黑髮人,對吧?”
陸軒不承認,文區長又能有什麼辦法呢,總不能把陸軒的牙齒給撬開,讓他承認吧,畢竟陸軒真的只是教訓了一下文博超。
而文博超也是去了醫院,做了全身的檢查,並沒有查出來身體的異樣出來。
所以說,文區長想要賴陸軒,也是沒有任何的證據。
可不得不說的是,這件事還真是陸軒做的,只不過,陸軒可不會神奇到把梅毒硬塞到文博超的身體內,或者讓文博超的身體產生出梅毒這樣的性病來。
因此,文博超其實是身體裡已經潛伏着梅毒了,陸軒只是用鍼灸之法,把這些病菌和毒素給徹底給激發出來而已。
潛伏期的病毒,不一定能夠爆發,也許在潛伏期裡提前發現,能夠治好,但是陸軒這麼做,無疑是把文博超給推向鬼門關了。
聽着陸軒的話,文區長又是痛心疾首起來,如果真是白髮人送黑人,那這種痛苦,他真是會難以承受的。
“你開了這家醫館,證明你是一箇中醫,你剛纔說那樣的話,意味着你是不是有辦法可以治療的?”文區長正色道。
陸軒微微一笑道:“文區長,你果然聰明,我正是有這樣的土方子,能夠保住你兒子的性命,能夠壓制住梅毒的繁衍。”
土方字?文區長聽到這樣的話,驚喜道:“那你快告訴我!”
雖說文區長有點不大相信陸軒,只不過現在沒有一個醫生,說文博超是有的救的,因此,文區長也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陸軒嘿嘿一笑道:“文區長,你也知道,我是開醫館的,治病救人雖然是我們醫生的本職工作,只不過我們這些醫生,也是要吃飯的呀!”
李若彤和文區長聽到他的話,都是微微一怔,李若彤愣神過後,又是忍不住捂着小嘴偷笑了一聲,她感覺以陸軒的作風,肯定會敲詐一筆了。
雖說李若彤沒有見過這位文區長,可是文區長的兒子文博超,還是略有所聞的,簡直用惡貫滿盈來形容他,也不爲過。
陸軒對付這種人,通常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文區長聽得是一愣,他可是一個精明的人,瞬間明白陸軒的話了,這是擺明的要錢呀!
“多少錢?”文區長感覺會被陸軒給敲詐一筆,但是他心裡更加隱隱覺得,這件事一定是陸軒乾的了。
“這個嘛,”陸軒砸吧了一下嘴,說道:“給你打個半折,一百萬吧!”
“你說什麼!”文區長尖聲叫道。
即使是李若彤聽到陸軒的話,也是呼吸一窒,一百萬?好貴的診金呀!
文區長感覺到陸軒會獅子大開口,可也沒有想到陸軒竟然會這麼喪盡天良,一個土方字的藥方,竟然要一百萬!
陸軒淡淡一笑道:“文區長,你應該知道,這種梅毒的性病,而且你兒子已經到了晚期,是無藥可治的,世界上,也沒有人能治療這種病,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這個土方子,是價值連城的了!”
“所以說,一百萬,真的不貴,”陸軒一本正經的說道。
不貴?一百萬還不貴,只是一個藥方而已,竟然開價一百萬!文區長氣的嘴角都是抽搐了幾下,更重要的是,他還不知道這個藥方到底是真還是假呢!
文區長皺着眉頭道:“陸軒,你這是在敲詐,你知不知道我是東區的副區長,你竟然在一個政府官員面前,玩敲詐!”
“我有敲詐你麼,文區長?”陸軒撇了撇嘴的說道:“你愛治不治,我又沒非要讓你給這個錢。”
“你!”文區長氣的差點一口氣沒呼吸過來,都是嗆的咳嗽了兩聲:“咳咳,陸軒,不要以爲我不敢動你。”
頃刻間,陸軒和文區長頓時是火藥味十足,感覺都快打起來似的。
“那你動我試試唄,”陸軒依舊是一副毫無所動的樣子,完全是沒有把這位文區長放在眼裡了。
陸軒說的話非常在理了,這算敲詐麼?這是你情我願,如果文區長不願意給這個診金,難不成陸軒還逼着他給?
愛給不給!反正陸軒是無所謂的。bjBv
“你給我等着!”文區長怒氣衝衝的丟下這句話,便是走出了醫館,他心裡琢磨着,不要以爲你的身份神秘,我就買辦法動你了。
既然那位分局的付局長說陸軒的背景很深,文區長惹不起,但是在京城,可是有很多厲害的人物,總有人能夠動的了吧!
看到文區長氣急敗壞的走了出去,李若彤說道:“陸軒,他肯定是叫人去了吧?”
“嗯,應該是的,文區長背後的勢力是唐家,應該是叫唐家的人過來幫忙了,”陸軒若有所思的說道。
李若彤點點頭:“嗯,那唐家人來的話,你準備怎麼解決?”
“放心,在京城,一般人可動不了我,”陸軒淡淡一笑道。
李若彤點了點頭,陸軒可不是一般人呢!
十幾分鍾過後,陸軒正在看着藥櫃裡藥材的時候,文區長再次走進了醫館,他一臉的陰沉之色,冷聲道:“陸軒,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然可不要怪我了。”
“文區長,你這麼無理羣鬧的話,那我可是不給你打半折了,想要藥方,兩百萬,一毛錢都不能少!”
шшш● тt kдn● c o
陸軒的話,讓文區長一愣,差點沒氣的吐血出來了。
媽的,見過裝逼的,沒見過這麼能裝逼的!
文區長怒從中來,咬牙切齒道:“你還跟我耍橫,我馬上要讓你哭!”
“文區長,可真是會開玩笑呢!到底是誰哭啊?”陸軒哈哈大笑道:“到時候你白髮人送黑髮人,纔是真正的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