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槍劍相擊,林毅都會感覺到心中一顫,面對着四面八方不斷攻擊向自己的劍影,林毅心中非常的憋悶。言情穿越書更新首發,你只來
“要不說做人不能做王八呢,雖然對方的額攻擊傷害不到自己,但是這捱打的滋味也確實是難受之極!”
林毅心中震撼,那馬九江又何嘗不是如此,這林毅小兒今年不過十五歲,剛剛踏入先天,而自己卻已經踏入先天十年,現在已經達到了先天中期的境界,以先天中期對戰先天初期,全力而爲竟然拿對方毫無辦法,而且更加重要的是,強大的功法自然要消耗大量的先天真元,雖然短短一瞬間的進攻,但是他的先天真元卻是損耗極大。而對手雖然在被迫防禦,可是卻絲毫不見頹勢。
“開!”
就在馬九江還在震驚於林毅先天真元的強大之時,林毅終於忍受不住這龜殼裡的生活,一聲虎嘯。
十萬斤肉身巨力全數爆發,長槍舞動如拍蒼蠅一般向着馬九江的腦袋拍了下去。
“一個先天初期的傢伙,竟然要和我拼力量,你真是找死!”
馬九江的心裡一陣切笑,勝負在此一擊,渾身先天真元全部灌輸到長劍之內,手中長劍劍鋒瞬間暴漲到丈餘,迎着那下砸的一棒掃了出去。
“林毅小兒,你給我去死吧!”馬九江已經露出了勝利者的笑意。
“啊!不!”
馬九江一聲慘嚎出聲,當長劍觸及到長槍的那一刻,他才意識道,自己錯了,錯的是那麼厲害,一個先天初級的傢伙怎麼可能有這麼強大的力量,在那股強大的力量面前,自己的全力而爲的十五萬斤巨力根本就無法與之抗衡。
“砰!”
馬九江的身體就如同流星一般墜向地面,伴隨中轟然一聲巨響,地面被砸出一個兩米深的大坑,而馬九江整個人就如同掛掉了一般,躺在大坑裡一動不動,一席長袍早已經在巨力之下化成粉糜。如果不是感應到他的生機,林毅還真的以爲他就這麼被自己一槍砸死了呢。
“喂,馬九江,你不是要讓我看看什麼是真正的烈火劍法嗎?別躺在那裡裝死,趕緊起來!”林毅笑呵呵的看着坑裡的馬九江,終於出了一口心裡的抑鬱之氣。
“啾啾!啾啾!”
似是在給林毅喝彩,小不點輕盈的盤桓在半空中,朝着自己的主人輕叫着。
“林毅!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咬牙切齒一般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來,馬九江赤身裸體的再次飛起,此刻的他灰頭土臉,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難道你不知道你已經死到臨頭了嗎?竟然還在這裡和我說狠話?”輕輕的擦拭着強身,林毅就如同一隻戰勝的公雞。
“嗯——”馬九江深深的吐了口濁氣,果真不敢在言語。
“嘿嘿,如果再收個先天高手做跟班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嘛,這樣吧,馬九江,你現在馬上跪地求饒,並且發誓從此做我的跟班,我就考慮饒你一命!”
“混賬!”馬九江已經無奈了,現在是打也打不過,逃又逃不掉,真沒想到有招一日,自己竟然也會落得個這樣的下場。
善惡到頭終有報,或許就是這些年自己做的孽太重了,報應來了吧!
“不,我不能就這樣死了,我如果死了,我的兒子,我的妻子,他們一個都活不了!”一想到自己的妻兒,馬九江頓的心中頓時又升起了戰意。
緩緩的擡起頭來,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兩丈的距離,極速移動,憑空產生一道狂風。
“困獸之鬥而已!”
林毅平靜看着這一幕,那道劍光在他瞳孔中急劇放大。
突然,他動了!
呼~銀色的長槍劃過一道奇幻玄妙軌跡,隱隱有淡紅色光芒在軌跡周圍流動,那猩紅的紅纓也幻化成迷濛的紅纓。
";鏘!";
長劍在與長槍交擊的一瞬間,馬九江只感覺到自己的力量突然落空,勁力完全泄到一旁。
“呀!”馬九江一聲驚呼,“這是什麼槍法,我的力量都到哪裡去了?”
“呵呵,讓你開開眼界,看看什麼纔是真正的功法!”
冷喝聲迴盪在空曠的郊野,一道急劇旋轉的槍影,在他的瞳孔中放大,天地之間仿若只剩下這一槍,周圍的空氣也隨着這一槍極速的旋轉,甚至已經形成了一個小型的旋風。
";啊~";馬九江發出一聲怒吼,似乎想要拼命擋住那槍影。
可是,沒用!
";噗哧!聲槍頭刺穿血肉的聲音,清晰入耳。
游龍槍——毒龍鑽!
";啊";壓低的痛苦聲音響起,馬九江向後連退,臉上滿是驚恐之色,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林毅,這是什麼槍法,難道是傳說中的聖級功法,不,或者是傳說中的神級功法也說不定啊。
鮮紅的血水瞬間染紅了他的半身,在他的肩胛骨上猙獰的出現了一個血窟窿,鮮血汩汩而出,而此刻,他手中的那柄長劍也早已靜靜的躺在了地上。
“呼!”
一片火海憑空而現,瞬間將馬九江的全身覆蓋,“啊!”慘嚎聲從他的口中傳出,痛苦着、掙扎着、馬九江在地面上劇烈的翻滾着。
先天強者,將軍殿殿主,這個曾經在烏蘭巴圖山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人物,就這樣死了,死的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剩下。
“走吧!”咱們看看那邊的情況如何了?
輕輕的將小不點放到自己的肩頭,林毅緩緩向着大山的深處飛去。
將軍殿有土匪五萬,平時一個個雖然都說過的是將腦袋掛到褲腰帶上的日子,可是今天,面對着更爲血腥的屠殺,他們怕了。
林家莊一方只來了五百人,在族長林螯的帶領下一番屠戮,使他們徹底的喪失了抵抗的意志,山寨內,平日裡用作演武的場地上,漆黑一片,跪着不下三萬人。
一個個低着頭,差點就塞進褲襠裡,族長林螯懸浮於半空,如神袛一般俯視着下方的人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