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松望着這顆下品仙石一時間犯了難,許久嘆了口氣,並沒有動這顆下品仙石,而是把目光望向仙石旁邊的那一扇石門!
這石門看似普通,但李青松的神識進入其中之後根本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毫無感應,正當李青松把目光望向裴三的時候,裴三已經走到了那顆下品靈石旁邊,用手大力的挖着下品仙石。
“師侄!”李青松喊了一句,裴三一愣,看向李青松道:“什麼事?”
“別摳了,這顆下品仙石就留在這裡吧,畢竟這裡的人們還要生存。”李青松淡淡的說了一句。
“呃……”裴三張了張嘴,一時間有些啞口無言,你老人家挖那麼多靈石,我隨便挖一顆仙石就這樣?
不過裴三也知道李青松的考慮,依依不捨的深深的看了一眼下品仙石,然後望向石門。
“這就是出口?”裴三皺了皺眉頭。
李青松點了點頭:“如果估計不錯的話,這裡就是離開天涯的出口了,不過第一個進去的人得是你,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裴三一本正經的說着,心裡卻不停的腹誹,就算準備不好又能咋整?這裡他附和世俗年齡不滿三十的條件,而且他又是實力最高的。
李青松讚賞道:“果然識大體,如此,我便開啓這石門罷!”
說着,李青松不等裴三有什麼反駁的機會,手一翻,石符已經握在手中,看好凹槽,直接把石符塞了進去!
石符塞進去的同時,石符四周遍佈花紋,異常耀眼,花紋佈滿了整個石門,下一刻,石門直接消失不見,衆人面前出現一個白色漩渦,無法看清裡面究竟有什麼。
“呼。”裴三深吸了一口氣。
李青松回頭笑了笑,然後一把就把裴三給推到漩渦當中去了。
“爹,你這是?”
“師叔,你?”
“城主……”“大哥……”
衆人紛紛喊道。
李青松笑而不語:“裡面自然有裴三的一場造化,這是一件好事,當初那聲音對我說過,想要收裴三爲徒,咱們證道者乃至證仙者師父都會很多,裴三有這樣一位師父咱們應該爲他高興,不過裡面具體有什麼我也不知曉。”
“哦!”衆人鬆了口氣。
漩渦中。
裴三剛進來,就發現這裡竟然別有洞天,到處都是冰晶結成的,形成了一個很大的房間,房間中很整潔,而不遠處還有一扇門。
“你妹的!”裴三腹誹一句,對李青松把他推進來十分不滿,他還沒做好準備呢,就突然進來了,剛纔着實嚇他一跳。
怯生生的問了一句:“有人嗎?”
沒人回答。
裴三大喊一聲:“師伯!能聽見我說話不?”
沒人回答。
裴三一喜,頓時大罵道:“李青松,你生孩子沒屁-眼……,不對,我這師伯有女兒了,李青松!你女兒嫁不出去!變成黃臉婆!……”
一連罵了一盞茶的時間,裴三氣還沒消,緊張的伸出手,卻不敢推開那扇門。
“妹的,小爺我是誰?還會害怕?”裴三咬了咬牙,大力的推開了門。
一道香風直接被裴三吸入鼻中,下一刻,裴三感覺天旋地轉,直接倒在柔軟的大牀上面。
迷迷糊糊之間,裴三聽見一道蒼老的聲音說了一句:“你終於來了,小子,算你命好。”
說完,裴三就徹底陷入了迷惘之中,渾身突然沒由來的一股燥熱,讓裴三這證道者都口乾舌燥的,眼皮沉沉的,裴三根本懶得睜開,或者說,裴三根本沒有睜開的力氣。
左手突然碰到一團如水波般的柔軟,能夠感受到那種體溫,雖然不比溫泉,但是卻讓裴三的身體再次一滯,那原本沉迷的身體陡然睜開雙眼,身旁竟然躺着一位女子,裴三一愣。
那女人揉了揉雙眼,看了一眼裴三,莞爾一笑。
裴三癡迷起來,果斷的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子,喃喃自語道:“裴三!你可是正人君子!你還有妻室呢,雖然沒同過房,但是有好幾個美女在等着你,不能因爲這一顆翠綠的大樹毀了那片深林!要淡定!”
那女人也不說話,妖嬈的咬了咬嘴脣,裴三渾身一顫,這也太特麼的誘惑了。
那女人伸出舌頭在嘴脣處舔了舔,眼神迷離的看着裴三,裴三不由得後背冒出汗水,手也猶猶豫豫的,想要伸上前去。
“哎……”一道蒼老的聲音嘆了口氣,陡然,這屋中的香風又濃重了一倍,裴三鼻息粗重的喘着。
“那個……”裴三舔了舔乾裂的嘴脣,“這位姑娘,我是好人,真的!”
說完話,裴三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撲了上去。
那女人迎合着裴三,裴三如同遊玩人間一般,先是遇到那高聳的山峰,流連失所,旋即,手在碰觸到那細膩柔滑的小腹的時候,裴三渾身顫抖,猛地吞嚥了下口水。
眼皮徹底耷拉下來,裴三突然感覺嘴脣一陣溫涼,香津入口之處十分主動,那柔滑的小舌挑逗的裴三心癢難耐,激發了裴三那最原始的慾望。
只記得大力的抱住那女人,舌頭也由被動變爲主動,聞着那女人身上的體香,裴三一陣陣癡迷,許久之後,裴三開始了他那造小人的原始運動。
不知過了多久,裴三感覺那團火已經熄滅,摟着那柔軟的身體沉沉睡去。
那女人挽着頭髮,繫好之後,咬了咬嘴脣,一臉幽怨的看着裴三,然後道:“我答應你的事情已經做完了。”
“嗯,你可以離開了。”那道蒼老的聲音響起。
女人吃力的站起身,然後看了一眼牀單,那一朵嬰紅,女人直接把牀單收了起來,腳上一點,消失不見。
“老傢伙,死了還這麼多事!”房間中只能迴盪那女人臨走留下的話。
…………
悠悠醒來,裴三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身體突然變得輕盈許多,而裴三的實力竟然達到了八荒六合後期!
撓了撓頭,裴三望了一眼四周,除了他已經沒有別人了,裴三自我安慰一下:“剛纔發生的都是做夢,我可是很單純的。”
說完,看着自己那寸縷不掛的身體,裴三臉不禁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