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一直都沒有茯苓的蹤影,而且水夕已經是走到了蜘蛛一族的最西邊。
雪下的太大,看不出積雪的痕跡。
她站了一會兒,是戰還是退?
如果是戰,她沒有把握一定能贏!
如果是退的話,這也不是她的風格。
唯一有把握的事情,是她能全身而退了。
其實,算她不戰的話,這人一直跟蹤着她,也估計不是良善之輩。
她手握在了劍柄,“出來吧!”
步衝一身半黑半紅的衣衫,從飛雪掠過來,直接站在了水夕的跟前,他噙着一抹邪氣十足的笑容,一抹短髮,遮住了一邊眼睛。
“是你!”水夕定睛一看,正是剛纔和蜘蛛精在歡樂的那個男人!
剛纔她沒有動手,是因爲他將蜘蛛精作擋箭牌,現在沒有了顧慮,她立即提劍刺去。
“水夕姑娘,別動手啊!”步衝閃身一讓,衣袂在雪地裡翻飛着。
水夕見他還知道了她的名字,她更是生氣,她不再說話,舉劍再刺。
“我有話和你說!”步衝見她的劍法凌厲無,劍光在雪地灑下一重又一重的影子,他沒有還手,一直在退讓。
水夕還是不吭聲,手腕翻飛時,劍風將飄落的雪花,都凝聚在了劍尖,再用內力瞬間化爲一枝冰箭,向着他兇猛的刺去。
步衝有些意外,“看不出你的功夫這麼好!我叫步衝,我們較量較量,如果是我贏了,你得跟我走!”
水夕緊抿着菲薄的紅脣,雪白的披風翻飛在了雪地裡,雪花落在了她的頭,在雪地裡的美麗姑娘,劍風這冰雪還要凌厲,她見他一直不還手,她並不能佔風,但因爲太生氣,她也不肯此離開。
“我讓了你十招,我現在要還手了。”步衝邪氣凜然的一笑,他的兩隻腳深深的踏進了雪地裡,整個人猶如一堵堅實的城牆,任水夕的長劍直逼而來。
水夕的手腕不停留,她明晃晃的劍尖,落下了幾片雪花,她在逼近他時,將她手的劍一晃,雪化成了水,閃電般的飛向了步衝的眼睛。
步衝馬一手去護眼睛,其實水夕只是一個虛招,她實際要對付是他的脖子處,劍尖劃過,他的另一隻手馬去奪劍,可惜慢了那麼一丁點,他的脖子一疼,被水夕的劍劃了一條淺淺的口子。
步衝並不生氣,他笑得特別壞:“有意思,丫頭!看不出來你年紀輕輕,功夫和對敵經驗竟然這麼高!”
所謂嚴師出高徒,她的領悟力本很高,再加有穆柯有心教她,她是大周的女俠之,除了天傲之外很厲害的姑娘了。
“我不管你是哪兒來的,馬滾出蜘蛛一族,否則下一劍是要了你的命!”水夕看着劍尖有一抹淺紅的血跡,她沉聲斥道。
步衝向她招了招手,“再來!我們繼續!算真的死在了你的劍下,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對了,丫頭,你有沒有嘗過男人的滋味?那可是最美好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