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並不知道,元世釗是在裝睡。
他故意裝的睡着了,當然,牛肉也不是昨天剩下的牛肉。
他見茯苓果然是對他的身體下手,猶如昨晚他夢境的一樣。
當她還沒有來得及脫下他的褲子時,他醒來了。
茯苓感覺如芒在背。
她一回頭,看到了這個男人睜開了眼睛,他的眼裡,彷彿是澎湃的怒氣,隨時都會像是浪潮一樣的捲過來。
“你醒了?”茯苓打了個哈哈,“剛纔我看到了有蟲子,爬到了你的身體時,擔心蟲子會咬傷你,我自作主張的給你看了看,你不會介意吧!”
“介意,我怎麼不介意。”元世釗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關鍵是這個女人是個騙子,謊話張嘴來。
這讓他怎麼能不生氣?
茯苓馬將他的衣服攏緊來,“好了,我不找蟲子了,萬一地鑽到了你的身體裡,你不要跟我說!”
她心裡有些懊惱,他怎麼這麼快醒來了!
她站起身來,打了個呵欠,“我要午睡了!你自便!”
“茯苓,你給我站住!”元世釗坐起身來,看着她要走。
茯苓側身,不解的凝望着他:“幹嘛?”
元世釗指着椅子:“坐!”
茯苓聽話的坐下。
“我現在有話問你,你要老實交待。”元世釗神色嚴肅。
“是!”茯苓心裡想,她經常都是不老實的呢!
元世釗的雙眸鎖定着她:“昨晚你在我的牛肉和酒裡下了催眠藥?你那麼殷切的跑去,是有目的的!”
“啊?”茯苓睜天了眼睛,“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我爲什麼要給你下藥?”
“這麼說,你沒有?”元世釗有些疑惑。
“絕對沒有。”茯苓立即道,“我敢保證,我絕對沒有在牛肉和酒裡下藥的。”
元世釗見他撒謊,他更氣了,“軍醫已經是驗出了,牛肉和酒裡有催眠的藥。”
茯苓臉不紅心不跳,“可能是之前誰放的吧!我拿來之前,已經是被人下了藥。”
“很好,我會追究,誰放的藥,我處罰誰!”元世釗記下這筆帳了,“另外,你摸我的身體……”
“我哪有?”茯苓紅了臉,難道昨晚的那些夢,他都知道了?
“你沒有?你又在給我捉蟲?”元世釗諷刺着她。
茯苓故作驚訝的道:“我怎麼摸你了?我怎麼會不知道?”
元世釗哼了一聲,“你裝吧!你知不知道,你很過份!”
他一直以爲那是夢,哪知道,她竟然是真的算計了他,然後對他做那樣的事情!
“捉蟲也過分了?”茯苓有些苦惱的託着腮,“好了,你不要生氣了,我以後都不給你捉蟲是!”
元世釗惱怒的瞪着她,不再說話。
茯苓翻了個白眼,“你說完了,我可以去睡覺了吧!”
她向牀走去,躺在了牀裡,她心裡想着,這個男人也爽到了,她都用嘴巴服侍他了,他還跟她算帳?
真不知道,他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還是他的腦子進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