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菲一向也沒有留意步衝的什麼,這會牽她的手是誰?
她可是真吃不準的。
但是,這個男人還偏偏不說話了。
當然,步衝是被她給氣得說不出來話了。
要知道,他是看得見的。
他牽了誰的手,他會不知道嗎?
她這是沒有腦袋,在瞎操心!
他估計是被氣着氣着,氣多了,他的智商也會減退了。
兔菲感覺到了他在帶領着她走,但是她還是不知道是誰?
她馬要再撩起了紅蓋頭時,被步衝一吼:“你看什麼看?除了我,還是能是誰在牽你的蓋頭?”
“誰叫你不說話?”免菲咕噥着。
在嗩吶的吹吹打打裡,他們進了自己的新婚房。
步衝被她氣得要扶牆了:“你以爲軍師的腦子,是你這樣的兔腦子?”
“肯定不是。”兔菲馬說道,“步衝,你進步了啊,你現在沒有說我的腦子是豬腦子了!”
步衝:“……”
他被這丫頭給氣得直接是坐在了地,他要喝點水,緩和一下才行。
要知道,今晚是他們的新婚夜,等一會兒,他還要發功,給她一個美妙無的從此都再也離不開他的新婚夜。
免菲還是將蓋頭拿了下來,她也是直奔着水去的。
要知道,她從水夕化妝,再到她化妝,又是穿嫁衣什麼的,她好忙,連喝水的時間都沒有。
她哪兒知道,這個男人居然是這麼浪漫,還會跟她來個大驚喜呢?
兩人同時搶到了水茶壺。
兩人又同時看向了對方,怎麼?渴了嗎?
兔菲看着他瞪得紅了的眼睛,她怎麼覺得他要吃人的樣子呢!
而且他們現在是所有人公認的夫妻,他要吃她,是最正常不過的了。
她當然是不能推開他的,唯有想着,讓他慢一點,溫柔一點吃。
於是,她說道:“你先喝吧!”
步衝拿了一個小水杯,倒了一小杯,遞到了她的手,“你先喝!”
兔菲瞪着他,他不是兇得要吃人嗎?怎麼還會想着她?
她也顧不得什麼了,於是乖乖的拿起水杯,一飲而盡。
此時,步衝也拎着茶壺,從頭倒了下去,又準確無誤的接到了嘴裡來。
“哇,你先給我一杯,原來是自己想要喝大杯啊!”兔菲小聲說道。
不過,以步衝的敏銳度,自然是能聽見她在說什麼。
她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也宰相肚裡能撐船,不跟她計較了。
他要是再計較下去,今晚的新婚夜,他會被氣死了。
“我還要喝!”兔菲將水杯放到了他的跟前來。
步衝將自己喝過的水,又倒在了她的杯裡來。
“你喝過的?”免菲控訴着。
步衝這次是直接放下了茶水壺,一把將她抓過來,然後對着她的小嘴,這樣的給她度了過去。
不是喝過的水嗎?
他們不是早接吻了嗎?連唾沫星子都早交換過了,還水呢?
兔菲說不出話來,他嘴裡的水,源源不斷的度給了她,她也吞了下去。
“嗚嗚……嗚嗚……”兔菲還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