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今晚是我們在京城的新婚夜,你想怎麼過?”茯苓側頭,問向了身後的男人。
元世釗看着她一身男裝,出入這京城。
不過,還好是晚,街的人少,否則他們這樣,還被人說閒話的呢!
“你呢?你一向點子多!”元世釗反問她。
茯苓嬌嗔:“人家問的是你嘛!”
元世釗輕笑:“帶你回府,關房間門,讓任何人都不要打擾,和你一起做到天亮去。”
茯苓笑了起來:“也對,我們的新居里,還沒有留下我們二人的身影呢!快點走吧,回去了!”
元世釗可能是太高興了,對於她今晚怎麼穿男裝出門,也沒有問什麼。
兩人高高興興的回去了元府,一回到了房間,是乾柴烈火一點着,然後一直做快樂的事。
其她的幾位姑娘,被自己的男人帶走後,沒有這麼幸運了。
先說和穆柯一走了的水夕,他一言不發的回去穆府,水夕跟着他身邊,見他一句話也不說,她的心裡是打着鼓的。
進了王府後,穆柯叫守在他們院子裡的侍衛都退下,所有的人退到了院外,他站在了院子裡,看着一院子的青藤,爬滿了內牆,一片一片的綠色葉子,讓人看着特別的舒服。
“相公,對不起!”水夕走到了他的身邊,“我身爲相公的女人,去那種地方玩,是我沒有管好自己,相公若是要罰要罵要打,水夕絕對完全承受。”
穆柯的聲音清冷如霜:“聽說,今晚你贏了很多的銀子。”
“都給茯苓拿去玩了,我一點也沒有要的。”水夕馬應道。
穆柯指了指內牆:“站在這兒!我來試試,你的聽力有多好?”
她不明所以,還是乖乖的站在了那兒。
穆柯取了幾根藤蔓,綁住了她的手腳,將她綁成了一個大字,貼在了綠油油的青藤牆。
“相公,聽什麼要這樣綁住?”水夕有些害怕的看着他。
院子裡的燈光,被他熄了好幾盞,他的身影頎長而挺拔,可是他的臉晦暗不明。
穆柯這時拿出了幾把飛刀來,“這兒有十把飛刀,我每次會隨機選幾把擲出去,我會蒙着你的眼睛,你聽出來了,告訴我,答對了有獎,答錯了會罰。”
他說着時,將她身的腰帶扯下來,綁住了她的眼睛。
水夕的衣服,沒有了腰帶支撐,變得鬆鬆垮垮的,她和他成親這麼久,也沒有在外面玩的這麼出格過。
她不由有些害怕,隱約又有一些期待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穆柯抓了幾把飛刀,一瞬間飛擲出去,全都向着水夕的身邊飛去。
“唰唰唰”的聲音破空而來。
她不會擔心他會傷到了她,因爲哪怕是他要她的命,她也會心甘情願的奉的。
“猜。”穆柯只說了一個字。
水夕剛纔有些心猿意馬,也沒有專心去聽,她遲疑了一下:“五把飛刀。”
他這時解開了她的臉的帶子,“看看?”
水夕移動頭部左右看了看,數了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