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天傲凝視着他:“你不是在生氣,我給你潑了湯嗎?我是大夫,我給你看看,有沒有傷?”
“你承認你是在潑湯給我了?”帝邪冥咬着牙齒,她還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是啊!”風天傲立即換了一幅笑顏如花的神情,“我想看看小冥子的承受力是多大?”
“你胡鬧!”帝邪冥沉聲道。
風天傲挑釁的看着他:“要不要我給你看?”
帝邪冥還沒有說話時,風天傲乾脆是雙手抱着他的脖子,吻了他的嘴。
她生氣時的吻,像是小小的野獸在撕咬着一樣。
她的舌尖,掃過他的脣線,小小的牙齒,狠狠的咬着他的脣,她靈活的小舌尖,去勾他的舌尖。
纏綿、瘋狂、肆掠、佔有。
帝邪冥算知道她要玩什麼花樣,也是沉溺於她這一刻的主動了。
他亦是瘋狂的纏綿的迴應着她,將放肆的掠奪和佔有進行升級,讓兩人都處於一種誰也不服輸的鬥戰狀態之。
只是,漸漸的,帝邪冥感覺到了她的陰謀詭計。
他的舌頭在發麻,他起初以爲是接吻時太過於瘋狂,但一瞬間,身體的其他部位也是如此。
這時,風天傲退了開來,她凝視着他,一言不發。
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將肚兜從地拾起來,蓋住了一對兒雪白的小兔子,繫了肚兜帶,拉好了衣,從容不迫的整理好了外衣,繫好了腰帶,理了理有些向微亂的頭髮。
她沒有說任何的話,她也不想和他再說什麼。
再見!再也不見!
帝邪冥說不出話來,因爲她將藥物含在了嘴裡,分佈在了舌尖之,她在吻他的時候,他萬萬想不到,她會這樣麻醉於他。
她也不想聽他說任何的話!
於是,她吹熄了燈,走出了帥帳,看到了外面還在焦急等待的人。
白芬芳走前來:“邪冥怎麼沒有懲罰你?”
“你想他怎麼懲罰我?”風天傲盈盈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脣,:“他咬了我的小嘴,算不算?”
對於這種和帝邪冥老子睡了覺的女人,如此不要臉的說話,風天傲可不會給什麼面子。
白芬芳一看,她的脣水光瀲灩,嘴皮幾乎是被他咬破了,這兩人在帳竟然是……
風天傲不給白芬芳說話的機會,吩咐流火:“王爺已經休息,所有人都請回去!誰要私自去見王爺,格殺勿論。”
“是!”流火馬領命。
白芬芳不明白了:“風天傲,誰給你的權利,你敢這樣說?”
“我還是安王妃,你呢?”風天傲傲氣凜然的看着她,“你不過是帝邪冥父皇的妃子,芳妃娘娘,你難道沒搞明白嗎?你半夜送湯來你夫君的兒子,你這麼疼愛他?是因爲母愛嗎?”
白芬芳有些面紅耳赤的道:“邪冥教了墨景很多東西,他們之間是兄弟,我來送宵夜給他,怎麼了?”
“怎麼了?我不高興!”風天傲直接告訴了她,“我不樂意看到他吃別的女人送的東西!怎麼?娘娘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