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府。!
茯苓還在呼呼大睡,她在夢都在笑,根本不知道將有一場暴風驟雨將至。
前一刻,她的夢還是甜蜜無的。
下一刻,她感覺到了小屁股捱了一巴掌。
“啪啪啪……”幾聲響起來時,她的美夢瞬間破滅了。
她幾乎是反射性的拋出了手的絲線,在夢的女人,無論是誰動了她,她的起牀氣都是很大的。
所以,不管他是誰,她也要教訓他一番。
當她從牀裡跳躍,然後看清楚了是怒氣衝冠的元世釗時,“你幹嘛打我?你不會等我睡醒了再說嗎?”
“茯苓,你真是……”元世釗早聽了兄弟們的話之後,幾乎是要將肝都氣爆了。
他願意寵她,他那麼愛她,他以爲,他和她已經是苦盡甘來,可以甜蜜的相守相愛到老。
哪知道到了京城這樣的繁華之地後,她竟然一次又一次玩的要瘋。
要知道,昨天晚時,還是他和她在京城的新婚夜。
關鍵是她還揹着他,帶了一大班娘子軍出去了。
那些娘子軍,哪個不是這京城指手遮天的男人們的心頭寵?
不出意外還好,萬一有意外,他怎麼面對人家?
元世釗哪能不生氣呢?
茯苓見他氣得臉都紫了,她也明白了他在氣什麼?
“你要不要這麼老圭?不是逛逛青樓嗎?不是去看看賭場嗎?”茯苓滿不在乎的說道,“有什麼不能看的?人家開着,是做生意的,我又沒有少別人的銀子,你這麼兇幹什麼?何況,昨天的姐妹團們,都是好好的,你要不要這麼小題大作?”
元世釗見她每次都是這樣,她做錯了事後,還有太多太多的理由說自己是正確的。
他凝視着她:“茯苓,你還認自己有理了,是不是,我來問你。”
“你問。”茯苓打了呵欠,昨晚累死了,這男人昨晚不也是享受到了嗎?她那麼累,還在取悅他,真是太過份呢!
元世釗瞪着她:“你帶着姐妹們去青樓,對嗎?”
“對!”茯苓笑道,“有什麼不對的,我們去玩的都很開心。”
元世釗的肺都快氣爆了:“她們都是有相公的人,全是成了親的女子,你覺得適合去那樣的地方嗎?”
“有什麼適合不適合的,你以爲去那兒沒有成了親的男人?”茯苓馬反駁着他。
元世釗離她近了一步:“這是大周,不是獸世,不是你想怎麼怎麼樣的!你還不認爲自己有錯?”
“我真沒有認爲自己有錯!”茯苓也瞪着他,“大家在玩的時候都很開心,然後各回各家,都好好的,不是嗎?而且他們的夫妻關係也都是好的,有什麼不對?”
元世釗一手將坐在牀裡的她拉起來,“這是錯誤的,第一,你不準女人去青樓和賭場玩,萬一有意外,誰來承擔責任?你的功夫自保都成問題,還怎麼保護別人?”
“可是,我想問的的是:這是你說的不準?”茯苓反問他,“還是大周的法規是這樣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