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用馬車作爲代步的工具,將白芬芳送回了軍營裡。
來到了她的營帳前,兩個婢女前來將她扶回去。
可是,白芬芳嚷嚷着:“我要見邪冥……你們幫我叫邪冥來……”
一個士兵立即去叫帝邪冥,流火看着自己的身也有很濃的酒味,他也轉身離開去洗澡。
當士兵去到了帥帳,跟帝邪冥說了白芬芳找他時,他放下了奏摺,趕了過來。
看到了白芬芳正在營帳裡搖搖晃晃的走來走去,“我還要喝酒!”
帝邪冥嘆了一聲:“你身體還沒有好,喝什麼酒?”
他一進來聞到了酒味,微微的蹙眉看着她。
白芬芳聽到了他的聲音,她踉蹌着步伐,一下撲進了他的懷裡來。
“我要喝!”白芬芳跟他撒着嬌,“我還要喝!”
帝邪冥趕忙叫兩個婢女把她拉開來,他道:“讓娘娘好好的休息,酒醒後給她吃一些清淡的小粥。”
“是!王爺。”兩個婢女將白芬芳拉去牀裡睡覺。
白芬芳借酒裝瘋:“你們幹嘛拉我?我要和王妃喝酒,王妃乃女豪傑,喝酒那才叫豪爽……”
帝邪冥一聽,這還得了?
風天傲不是來了月事嗎?她還喝酒?她不是說要休息嗎?怎麼出去了?
帝邪冥的周身馬泛起了秋霜般的冷意:“芬芳,你說天傲在哪兒喝酒?”
“喝酒……”白芬芳前言不搭後語的道,“王妃,來,繼續喝,我也好想像王妃這樣的好酒量……”
帝邪冥看她醉得暈暈乎乎的,他也問不出什麼來。
他想着,不如去問問流火,知道風天傲在哪兒喝酒了?
他轉念一想,她應該是去了鎮喝酒的吧!
帝邪冥又想起,昨晚風天傲說要給顧胤野接風洗塵,難道他們在一起喝酒?白芬芳也喝得爛醉?
“你們兩個好好的照看娘娘,娘娘若是有不舒服的話,馬叫軍醫過來。”帝邪冥準備出去一趟。
“是!王爺。”兩個婢女微微屈膝領命。
帝邪冥離開了白芬芳的營帳後,白芬芳暗暗的冷笑了一聲,風天傲,你以爲我不知道嗎?你的野男人故意潑我一身酒!
這個叫做顧胤野的男人,正是她的野男人吧!連名字都這麼貼切!
不過,白芬芳也看得出來,風天傲是不喜歡受到束縛的女子,她確實是喜歡宮外自由自在的美好生活。
她不留在帝邪冥的身邊,也是對她有好處。
如果她一直留在帝邪冥的身邊,哪來縱橫馳騁江湖快樂恣意的美好願望呢!
帝邪冥從軍營出來,騎了他的棗紅色大馬,去找風天傲算帳!
她怎麼能這樣不珍惜自己的身體?她真當自己的男人嗎?
帝邪冥氣憤不已,她不肯留下來在他的帳一起討論公事,倒是和別的男人去吃喝玩樂了。
帝邪冥騎着馬來到了鎮,去到了他們常去的那家飯店,卻是沒有看到風天傲的身影。
他不知道她去了哪兒,他在街騎着馬,到處找尋着風天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