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營地前面的一個隱蔽位置上集合好了,但是經那聽風犬怪的分析,營地上的軍隊非常龐大呢。帝已經把這裡作爲他們的營地,要戰勝他們是幾乎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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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大家準備好了,副隊長先帶一隊人繞到糧食倉庫的附近,聽到這邊開戰後馬上衝過去偷糧食,我們在預備的位置再集合。”刁思一邊觀察着營地一邊安排着。
他突然又發覺營地前面的空地上鋪着很多稻草一樣的不明植物,於是又問那老傢伙:“那前面曬的是什麼東西?那東西能燒嗎?”
老傢伙看了看便回答說:“那是用來墊着睡覺的萵草,是能燒着的,不過燒的時候煙霧很大。上次行軍的時候因爲下雨弄溼了,我想他們現在是要曬乾它。”
“我……操?好名字,我們之前的計劃要取消了,我有一個更好的主意,但這得等一等後面追上來的帝。”刁思回答着,他已經想到了一個新的計劃。
這樣刁思先偷偷地把大部隊帶到靠近那個糧食倉庫的位置,部署好搶糧食的計劃後,他又帶着那個狙擊分隊靠近那些萵草。
他整頓好身上的帝裝備,就等着犬怪那關於帝追過來的消息。這個計劃裡他的演技最關重要,要是他裝不好的話,可能馬上就會被人殺掉了。
好一段時間後,聽風犬怪那邊果然有了消息,帝就要追過來了,他還能看到上空的鳥人偵察兵。
行動了,先是狙擊分隊的射手們用帶火的箭頭遠遠點燃那些萵草,營地的守衛當然發覺了,接着就是刁思狼狽地向營地逃命求救。
營地的守兵也很快就發現了他,但是都確信這個跑着回來的人是他們的帝士兵。當營地裡面的一些頭目趕過來問他什麼回事的時候,那些萵草已經逐漸燃起。
“銳風城的援軍到了,我們的部隊已經被殲滅,他們馬上就要攻過來了……”刁思緊張地對那些頭目說着,他們聽了都很緊張,但又被那煙霧擋住了視線,於是半信半疑地派出偵察的鳥人去看看情況。
鳥人出動是刁思安排好的一個信號,接着那邊的狙擊分隊就會放箭,所以他馬上一邊說着之前的“痛苦經歷”一邊躲到一些掩體後面。
鳥人被射殺了,那些頭目更是緊張起來,但是這時候煙霧更大了,他們看不清對面的情況。直到有箭矢飛到這邊,有人被空箭所傷了,他們才馬上召集所有的弓箭手。
刁思還在計算着,那些帝現在應該也到了營地面對的位置,他的狙擊分隊應該也在向他們放空箭了。但是對面卻沒有馬上還擊,只是大聲地問這邊怎麼情況。
“快動手,先下手爲強,他們人太多了,不然我們來不及了!”刁思一邊繼續嚷着干擾着,一邊就向着那遠處的帝放空箭。
在他這樣的緊張引導下,終於有守軍跟着向那煙霧瀰漫的軍隊放箭了。這時候那邊的狙擊分隊終於一箭射中了那些頭目中的一員,那些頭目們便正式下令弓箭手們放箭了。
按計劃那些追過來的帝隊看見這裡出問題後一定會趕過來看的,這樣他們就不得不還擊了。
刁思不能確定這樣的自相殘殺會持續多久,現在營地的大部分部隊都已經集中過來了,就是老傢伙它們行動的時候。他必須想辦法離開了,狙擊分隊的生死他已經管不了,只能希望它們按原計劃偷偷撤退。
可是這次倒黴的卻是刁思,就在他偷偷地向營地的倉庫方向逃跑時,剛纔那名中了箭的頭目就盯上了他。
“你偷偷摸摸的跑到這裡幹什麼?”這句話真把刁思嚇壞了,之前他還沒有做好萬一被碰個正着時的臺詞呢。
“你是不是偷了什麼寶貝?”那傢伙全身上下的打量着刁思,這下刁思可緊張了,萬一那邊的頭領們知道被糊弄的事情,一定會發瘋地過來找他的。
“事實上……是的,我發現了一個寶貝。”刁思看着那傢伙胸側的箭傷,還有腰背上的佩刀,一邊想着辦法一邊拿出他的那個珠子。
看到那珠子後,那傢伙瞪大了眼睛,真的一點警惕也沒有了。刁思又引着他走到一邊的帳篷旁邊,他不能在這樣空曠的地方動手。
“這樣的寶貝我還是第一次見呢……”那傢伙丟了魂魄一樣看着那珠子,默默地說着。
沒有多少時間了,刁思一下子靠近他並且拔他腰背上的刀,卻不料那刀還不容易拔出來。那傢伙才突然醒悟過來,抓住了刁思的手。
這是萬分緊急的關頭,刁思知道這傢伙力氣一定很大,就是受了傷他也不容易打得過,於是馬上轉身逃跑,那珠子也暫時不管了。
“你竟然敢動我的刀?你知道我是誰嗎?”那傢伙大叫着追過來,刁思還是很冷靜,因爲現在不冷靜的話他就得死在這裡。方向是有的,他只要把這傢伙引到倉庫那兒,然後叫他的部下射殺他就行了。
然而想不到那傢伙卻十分的倒黴,追着刁思的時候就摔了一跤,那還插在他胸側的箭矢一下子捅進去了。
“來人啊……”他還沒有死呢,一邊爬着起來一邊向周圍的人求助。這樣刁思不得不跑過去,奪過他的刀往着他的脖子狠狠地砍了一下。
就在刁思驚魂未定地轉過身的時候,一個全身蒼白的傢伙又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這真夠嚇人的,刁思馬上向他舉着刀,慢慢才認得這傢伙曾經在他小便的時候出現過。
“你小子還算是有謀有勇,但就是太壞了……”那老傢伙說着,看都沒有看刁思手裡的刀,不一樣的淡定。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可不怕你,你看我手上可是有刀的,我剛殺了一個人。”刁思不安地觀察着周圍,這老傢伙好像也不是帝的人。
“希望她們是對的吧,不過我還得觀察一下你。”那老傢伙神經兮兮地說着一些話,遠處那些帝的叫聲又吸引了他轉過頭。原來是他們已經發現偷糧食的長耳朵傢伙,正在通知其他人呢。
當他回過頭的時候,那老傢伙又一次消失了。這下刁思更是感覺奇怪,那老傢伙好像特別的神秘,來無影去無蹤的。
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刁思從那頭目手裡奪回他的珠子後,就向着倉庫那邊趕過去。一路上他還告訴附近趕過去的帝,營地前面的指揮官需要支援,他們必須馬上過去。
太好了,看來刁思的計劃很成功,那裡已經被長耳朵傢伙們佔領了,它們正在搬着糧食。但是在他跑到它們前面的時候,卻想不到那些笨蛋居然向他放箭。
“你們這些笨蛋,我是誰都看不出來嗎?我回去一定剁了你們!”刁思趴在地上狼狽地叫着,那邊的長耳朵傢伙們才認出了他,馬上過去保護他離開。
“隊長這不能怪我們,是你裝得太好了……”那老傢伙這樣笑着說,刁思就狠狠地敲了一下它的腦袋,但它還是繼續笑着。
“離開這兒,不要再搬了,順便把那倉庫給燒了,不,所有都燒了……”刁思下着令,又觀察着營地前面的情況,看樣子那些帝還沒有自相殘殺完畢呢。
“那隊長我們現在該往哪走呢?”那些長耳朵傢伙這樣問,因爲之前刁思並沒有指明這計劃成功後的方向。
“回銳風城!”刁思猶豫了一下說,現在他們還能有什麼去向呢,唯一能躲開這些帝的,就是回原來的銳風城了。
只不過他從來也沒有到過銳風城,特別是以現在這樣的身份,接下來肯定還有不少的麻煩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