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過些時候再想辦法救指揮官,現在暫時先穩定下來,後面說不定還有帝的追兵。”刁思這樣說着,但那些長耳朵傢伙們還不願接受,因爲刁思現在這樣子就是在逃跑。
“隊長,我覺得我們現在是在逃跑……”剛纔告訴刁思逃跑要殺頭的那個年長的長耳朵傢伙又突然這麼說。
刁思聽了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他知道這樣發展下去這些怪物就要反了,於是馬上大聲斥責那老傢伙說:“你是不是想反了?難道你不知道是指揮官讓我當你們的隊長的嗎……”
在他這樣的斥責後,那老傢伙纔不敢再說什麼,但是刁思能從那些長耳朵傢伙眼裡看到,現在它們都對他這個逃跑的命令不滿,他必須做點什麼穩定一下它們。
“好吧,反正我的計劃都被你這羣笨蛋給破壞了,我們現在就回去救指揮官。”刁思這樣說着,那些長耳朵傢伙們便舉起武器叫喊了。這羣笨蛋真是笨蛋,這麼叫喊不會讓附近的人知道他們的位置嗎?
“但是我們要偷偷地回去,先了解情況詳細部署後才能動手……總之你們都必須聽我的,沒有我的命令叫一聲也不行!”刁思示意着,走回到之前撤退的方向。
那些長耳朵傢伙們還繼續叫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沒有再說什麼。這樣刁思就小心謹慎地觀察着帝的方向,但是那樹林挺茂密的,遠一點的方向都看不清楚。
“要是我們還有一個鳥人就好了,鳥人,哪裡有鳥人呢……”現在刁思知道那些視力和聽力出衆的怪物的好處了,但是他這麼一說,附近的樹林就突然飛出了一頭鷹眼鳥人。
這不是意外,那鳥人不是跟他們一塊逃過來的,它是帝的偵察兵,剛聽到刁思的那句話,以爲被發現了才突然要飛走。
“射死它,不能讓它走了!”刁思這樣說着,那些長耳朵傢伙們卻是傻傻的四處看,它們根本就不知道刁思指的是那鷹眼鳥人。
機會錯過了,刁思只有空生氣,而且現在也不是指責這羣笨蛋的時候,既然帝派出鳥人並已經找到他們的位置,接下來就會追擊到這裡,必須逃命了。
但是能逃嗎?他們行軍的速度不快,敵人又那麼強大,而且剛他還對它們說了,要回去救英玫的部隊。怎麼辦呢?這件事解決不了的話,他們就得死在這裡了。
“敵軍要攻過來了,我們必須想想辦法。”刁思停止了原來的行動,又四下找着能逃跑的路線。但這裡的地理環境非常的糟糕,基本上沒有什麼退路。
“敵軍要攻過來了?爲什麼我完全沒有聽見……”那些長耳朵傢伙們認真地聽了聽,又這樣哆嗦起來。
“你們這些笨豬,剛我不是說過了嗎?沒有我的命令嘴也不能張,都聽到了嗎?你們這樣的腦袋當然想不明白了,我都懶得跟你們解釋了!”
刁思迴應着,向着另一個方向走了一小段路,又回來想爬上一棵大樹看看遠處的情況。可是這大樹太粗了不好爬,他爬了幾步就摔了下來,還震得上面都掉了一個果實下來。
然而看着那果實砸下來,刁思就想到辦法了,他們都是弓箭手遠程兵,可以爬到樹上去伏擊那些趕過來的敵人,這樣居高臨下是有一定的優勢的。
“……還果真有點聲音,帝真的追過來了。”那老傢伙默默地說着,可能是真的聽到一點兒聲音了。
“我早說了,現在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你們馬上按我的安排去做吧。你們這一隊全部爬到那邊的大樹上,這一隊就爬到這後面的大樹上,等着我的暗號,要是我沒有下令,屁也別給我放一個!”
刁思安排着,那些長耳朵傢伙們還不是很願意服從,直到那老傢伙很聽話地示意它們爬上樹,它們才老實地行動。
看來這老傢伙在它們中有一定的地位,這甚至比他的隊長身份要有力。不過看樣子那老傢伙還是信了刁思的話,因爲他能預測到帝追過來。
這樣也好,刁思已經理解他在這些怪物心目中的地位,他必須懂得改變一下,才能更好地利用這些傢伙們。
“老傢伙,現在我提升你當我的副隊長,你們這邊的隊伍都必須聽從它的命令……”刁思這一招還是有點效果的,那老傢伙果然積極起來了。
他讓那老傢伙領着那些弓箭手藏在前面的大樹上,又在兩側安排了兩隊弓箭手聽從他的直接指揮,然後讓幾名強壯一點的弓箭手作爲利誘,把那些帝引到這個陷井並繞着這兒轉圈子。
這樣的計劃他在遊戲裡面經常用,只要敵人被引進來了,三路的弓箭手輪流出擊,敵人又不容易還擊,這是很有優勢的。
但遊戲不同現實,刁思還確定好那誘敵的小隊的路線,跟樹上的箭隊強調絕對聽從命令。但是他沒有太多的時間準備,帝的隊伍已經快到達了。
“你們不用還擊,只需要按着我的路線跑,不然我就下令它們向你們放箭,知道了嗎?”刁思這麼一說,誘敵的小隊都低着頭到指定位置等帝了。
幸運的是這次追過來的帝人數並不是很多,而且基本上沒有什麼遠程兵種。看來他們是知道這裡英玫的遺部不多,而且都是一些弓箭手,所以沒有派重兵過來。
這樣就好了,遊戲裡面經常有這樣的情況,只要刁思控制得好的話,他們是完全不需要死傷就把這些敵人全部幹掉的。
來了,他們來了,看着那樣多的帝刁思心情又變得緊張,儘管他努力壓抑着自己,讓自己冷靜。接下來就是戰爭,那些帝要被殺死,或者是他們被殺死。
誘敵的小隊還是挺聽話的,怎麼說它們都是士兵,就是軍人,軍人都是聽從命令的。那些帝果然被引進來了,他們還不知道這大樹上面的埋伏呢。
那老傢伙就目不轉睛地盯着刁思,等待他的命令。它明顯是太急了,雖然現在帝都在它們的腳下,但是它們是最後纔出手的,現在出手就會把帝嚇走了。
“這裡就只剩下這麼一點殘兵,我一個人就能幹掉它們了!”帶頭的那名帝隊長說着,舉起他的長刀就追着過來。
他們很快就到了刁思他們隊伍的腳下了,這樣在刁思旁邊埋伏着的長耳朵傢伙們就急起來了,但是刁思還是沒有給它們任何指示。
“準備了……切記,我們只射後面的部隊,不能射前面的部隊,它們發現後我們馬上躲起來!”刁思下令後,就首先向着後面的帝放暗箭。
這個戰略真有點效果,後面的帝倒了數十人了,他們才發覺有埋伏,不過轉過頭的時候,又找不到一個敵人。那名隊長憤怒了,但是也只能繼續追着向那些誘着他們的弓箭手。
又一次經過的時候,帝又被幹掉了一部分,不過這次他們發現了樹上埋伏着的弓箭手。在暫時沒有辦法反擊又被幹掉了一部分士兵的情況下,那名隊長只有下令撤退。
這纔是那邊老傢伙的隊伍動手的時候,在一陣的箭矢攻擊後,那些帝又不得不退了回來。這下他們已經方寸大亂了,那隊長不停地高叫着撤退的話,但是方向都弄不清楚。
他們不知道,這根本就是一個陷井,老傢伙的隊伍是用來封住退路的,他們現在已經被困在刁思的圈套裡面,無法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