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楓輕輕起身走在客房的門前,屋頂上的動靜不斷的傳入耳中,此時覺得可疑的秦楓打開了房門,走出客房外,隨即慢慢的飛上屋頂,上了屋頂之後,秦楓看到屋頂的前方有一個黑衣人正悄悄的在瓦片上走着。
顧不得多想的秦楓便上前走去,黑衣人或許感覺到後面有人跟來,於是轉身看去。
“你是誰?來這裡做什麼?”秦楓開口問道;
“你不用管我是誰?快回去吧!我有重要的事情。”黑衣人迴應着;
“你是......”或許秦楓有所察覺。
“小聲點,賢弟,你怎麼出現在這裡。”黑衣人驚訝的說道;
“大哥,我本來是找你的,在途中碰到一個女子,纔來到了這裡,你來到這裡做什麼?”秦楓迴應並問道丹辰子。
“我是想來調查清楚那件事,在崑崙派,我調查了幾天一無所獲,所以決定來這裡看看。”丹辰子說;
“先到房中,我在慢慢跟你說。”秦楓說着。
“好吧!”丹辰子迴應。
於是兩人從屋頂上下來,徑直走到秦楓的客房內,秦楓將整件事慢慢的說給了丹辰子聽,當聽到黃素芸時,丹辰子的臉色有些激動,不禁問起秦楓,她到底怎麼樣,秦楓便安慰着丹辰子說她很好,懸着心的丹辰子便好多了。
秦楓向丹辰子提議可以試着讓他先在這裡調查,讓丹辰子不能太沖動,萬一他暴露了,調查的事就前功盡棄了,丹辰子隨後答應了秦楓的要求,一個時辰後,丹辰子慢慢的從黑夜中消失。
想着自己的大哥,秦楓便覺得此刻頗有點心疼和擔心,但是爲了讓大哥早日清白,他必須要調查清楚這整件事,便慢慢的躺在了牀上。
清晨,秦楓從牀上起來,或許是昨天沒有睡好,發現身體還是很疲憊,但意志堅定了起身,打開了門。
過了一刻鐘,秦楓發覺外面來了兩個人,便是林雅麗和黃素芸,兩人一人端着水,一個人端着早飯就進來了。
看着兩人有說有笑,秦楓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覺得她們怎麼起來的這麼早。
“你們起來的可真早,又端水,又端早飯,我秦楓何德何能啊!”秦楓看着面前的兩個人說道;
“我也是剛起來不久,然後素芸姐幫我端來了水,洗簌後,發現你還沒有起來,我就準備去幫你弄水的,可是素芸姐非要自己去,所以我就跟她去了。”林雅麗看着旁邊的黃素芸說着。
“謝謝素芸姐的照顧。”秦楓便拱手說道;
“客氣什麼?秦少俠救了我的命,我感激還來不及。”黃素芸看着秦楓笑着說,隨後看見秦楓站着,便說“你先洗漱吧!洗漱好了吃完早飯,我帶你們去這周圍轉轉。”
“那好吧!”秦楓迴應完畢之後,慢慢將水倒入木盆中,開始洗漱,兩人皆轉身出門而去。洗漱完畢後,秦楓吃着桌子上的早飯,覺得味道不錯,便多吃了一點。
吃完之後,秦楓走出房門,看見兩人正站着聊天,秦楓便走上前去,或許是黃素芸看到了,便收起談話,然後對着秦楓和林雅麗說:“走,今天帶你們到處轉轉。”
“那就有勞素芸姐。”秦楓說;
“謝謝素芸姐。”林雅麗附和說;
兩人就跟隨者黃素芸慢慢的走出院子,向着點蒼派的外圍走去,一路上的周圍的建築物和花草讓林雅麗讚歎不絕,覺得這樣好的風景在這個地方真是太美麗了,而秦楓雖然臉上掛着笑容,心裡卻在想,到底該怎麼調查,又從誰開始調查,不禁有些失落。
三人慢慢的走過點蒼派的外面牆壁,向着後山走去,在點蒼派的後山,有兩棵千年的迎客鬆,可謂是點蒼派的一大美景,所以黃素芸選擇帶着兩個人去看看。
走到不遠處,卻看到在後山空曠的地方站着兩個人,雖然秦楓不認識這兩個人,看兩人的眼神和架勢,覺得好像是要決鬥的樣子,黃素芸向前看上去,發現兩人有些爭吵,便上前走去。
“黃玉清、王凌峰,你們兩個在幹什麼?”黃素芸開口就叫着兩人的名字說;
“素芸、師妹”兩人轉身看着黃素芸說着。
“你們這樣子是做什麼?想打架麼?”黃素芸看着兩人臉色不是很好。
“沒有,我們兩個是想切磋一下。”左邊黃玉清說道;
“對啊!我們就是比試比試,沒有要打架的意思。”右邊的王凌峰附和着說。
“我不相信,看着你們剛纔的表情,那叫切磋嗎?分明是想打架。”黃素芸看着兩人
“真是切磋,過幾天不是要舉行點蒼派選舉下任掌門的日子嗎?所以我們兩個人,決定切磋練習,並沒有打算打架,素芸,你就不要多想了。”黃玉清對着黃素芸說道;
“對,師妹,正是這樣,我們兩個纔來這裡切磋。”王凌峰的表情有點黯然的說道。
秦楓看着兩個人的表情,還有說話的語氣,以及剛纔兩人那道仇視的眼光,秦楓覺得這中間必定有什麼聯繫,現在兩人雖然在敷衍的說着話,但是秦楓還是能隱約看出點端倪。
“那你們就不要在這裡切磋了,回到場地上再去切磋,現在我有重要的客人,麻煩你們迴避一下。”黃素芸看着兩人毫不掩飾的說。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行告退了。”兩人說完就向着秦楓後面走去,在回走的過程中,兩人看了一下秦楓和林雅麗兩個人,從這眼神中,秦楓看到了一點點的殺氣。
當兩人退去之後,黃素芸就指着前面兩棵巨大的迎客鬆說道:“這就是我跟你們說的千年迎客鬆,怎麼樣?好看吧!”
“太好看了”林雅麗開口就回應;
“確實是不錯,沒想到點蒼派還有如此美麗的景緻。”秦楓迴應並還想着剛纔的那兩人。
黃素芸和林雅麗看着迎客鬆,不時的發出笑聲,兩個人開心的聊着。而秦楓此時的思緒慢慢的有所轉移,他認爲那兩個人絕對有些問題,雖然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問題,但是從兩個人的言行舉止,可以清晰的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