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剛纔的那一切,亦雪心中久久不能平靜,自打來到這裡,還沒有看過這種情況發生,心中便多了幾分疑惑,神秘人爲什麼來我們的亦雪城堡,又爲什麼打起來了,她心中一點都不清楚,站在她旁邊的李若曦知道,或許是因爲那件東西吧!
此時的葉天悅深知,這件東西是雪城重要的寶物,但不能說破,於是飛下屋檐。後面的葉玉龍也隨着他爹飛了下來。
“爹、哥哥,你們沒事吧!”亦雪急忙的關心道
“妹妹,不用擔心,我和爹都很好”玉龍也馬上的迴應了一聲
“沒事就好,剛纔那個黑衣人,爲什麼來我們這裡啊,怎麼又打起來了。”亦雪看了看自己的爹,又看看了自己的哥哥。
“妹妹,我也不知道,他好像是來搗亂的”玉龍臉上憤恨的說
葉天悅用眼神看了一下自己的夫人李若曦,然後便朝着亦雪和玉龍說道:“他或許是來偷東西的吧,不過不用擔心,他的本領還奈何不了你爹。你們快去休息吧!”
“爹,我聽你剛纔在屋檐上說,他是御劍狂俠秦楓,那麼他是幹什麼的啊”亦雪繼續的追問到
“這個你們就不要問了,快去休息吧”葉天悅無奈的說了下
“不,爹,你一定要告訴我那小子是誰,他居然敢來我們亦雪城堡,還坦蕩蕩的走了。”玉龍生氣的說道
“那好,我就跟你講講這御劍狂俠的事”葉天悅笑着說道
“以前的秦楓曾是一個孤兒,在颶風城漂泊無依靠,所幸的是被颶風城的城主申之廣所救,才得以活下來。申之廣對待秦楓比對自己的孩子還要好,教他習武,教他讀書認字,而後跟着申之廣一起在颶風城,但後來因爲颶風城的少主一事就發生的事情,本來颶風城少主應該是申之廣的兒子申之軒,但是他的這個兒子在颶風城整天無所事事、胡作非爲,到處欺壓百姓,秦楓便看不慣,和他打了起來,但因爲申之軒的武功底子沒秦楓好,所以落的甘拜下風,並且被打得很厲害,於是秦楓的這一切申之廣是看在眼裡的,便決定讓秦楓做颶風城的少主,可是申之軒聽了卻不樂意了,爲什麼我明明是颶風城未來的城主,可是偏偏讓這小子做,便要和秦楓比試,本來秦楓就不想做這個少主,可是看着申之廣的眼神,便決定不能辜負他的養育之恩,於是就答應了他的要求,在比試的過程中,秦楓都是佔了上風,可是在最後的時刻,申之軒卻使詐,用‘化骨粉’丟在秦楓的身上,此時的秦楓全身發癢,根本不能全心全意的比試,於是申之軒乘着秦楓無力比試的時候,衝上前去,把秦楓打倒在地,可是這一切雖然申之廣看在眼裡,卻不能這麼樣,畢竟沒有規定說不許用暗器,當秦楓使勁的站起來後,看了一眼申之廣,又看了一眼申之軒便跑出城宅。就這樣,申之軒順利的成爲了颶風城的未來城主,可是他卻比以前更加的欺負百姓,百姓們都怨聲載道,可是申之廣沒有辦法,雖然他很後悔,但是後悔來不及了,人都已經走了。於是就多加的教育申之軒,讓他安分老實,不可在欺負百姓.”
亦雪好奇的想知道後面,就看着葉天悅,葉天悅慢慢的繼續說道
“自打秦楓從那跑出來後,身體奇癢無比,全身是血,就這樣,他不停的走,不停的走,走到一個村子的前面,他倒下了,他醒來時是被一個老人所救,他看了看全身,居然毫髮無損,於是想拜這位老前輩爲師,可是這位老前輩推脫他,說我已經不問江湖多年了,不是看你快要死了,怎麼可能救你,秦楓確實真的想學,於是便生活在那裡,直到有一天,當這位老師傅看到秦楓的真誠之後,便把自己畢生絕學《御劍心法》傳授於他,並告訴他颶風城的百姓現在遭難,需要你的幫忙,於是秦楓便刻苦修煉,掌握七成的時候,秦楓決定去教訓一下這個申之軒,於是在一天晚上,秦楓御劍百里,斷了申之軒的左手臂,第二天百姓們連連叫好,於是他就被人稱爲‘御劍狂俠’,自從砍斷申之軒手臂之後,秦楓就被人日夜不停的通緝,而申之軒說一定要把秦楓大卸八塊,颶風城城主申之軒覺得自己的兒子手臂被砍,也是心痛不已,所以想找到秦楓問個明白,但是秦楓卻是來無影、去無蹤的漂泊在颶風城的上空,看到有欺壓百姓的,便用劍斷他手臂,從此颶風城就安定多了。”
“這個秦楓的本性並不壞,從他的做事可以看出來”葉天悅思索的說道
“那他爲什麼來我們亦雪城呢”亦雪和玉龍不約而同的問道
“沒什麼,或許他有事求咱們吧!好了,御劍狂俠的事你們也聽了,趕緊去休息吧”葉天悅看着自己的兒子和女兒說道
“來人,收拾下這裡!”
“好吧!”亦雪輕輕的迴應一聲
看着進屋的爹和娘,亦雪覺得這件事不簡單,因爲在剛纔的過程中,她看到了一瞬間的不解,或許吧!但爹不讓自己知道,肯定是有原因的,於是便望了望剛纔打鬥的傷口,那個人確實不簡單,於是轉身走進自己的廂房。
一盞燈放在桌子上,燈光微弱,一個穿着夜行衣的年輕人坐在桌邊的一角,用紗布正包紮着自己的手臂,這個人正是剛纔的秦楓。包紮中,他還是在想那位少女,如此的眼熟,卻找不到絲毫的記憶,慢慢思索,他想到自己的身世,看了剛纔的那一家人,他覺得自己很苦,於是眼中雖然很不情願的掉眼淚,然而眼眶卻早已通紅不已,突然間,他想到了什麼,於是自言自語起來。
“對,必須要救那個人,無論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能放棄,雖然我打不過,但是我不能就此認輸,因爲只有拿到那件東西,才能救得了那個人,明天再去一趟,或許求求他應該會給吧,但是不管怎麼樣,我必須拿到,因爲我答應了他。”
燈光中的秦楓是多麼期望的目光,彷彿那個人,就是他的重要的人。而那件東西,也是他所盼望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