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阿卜杜拉?哈德的懇求,張弛一陣沉吟,並沒有一口就答應,而是如實的道:“慢性中毒,這並不是我擅長的,我……”
阿卜杜拉?哈德打斷道:“張先生,您的醫術如此高超,如果連您都沒有什麼辦法,那我兄長他……”
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意思誰都清楚,那就是如果張弛不出手相救的話,他的兄長可能就真的沒有什麼希望。
阿卜杜拉?哈德微微的低下了腦袋,情緒十分低落。
張弛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心中一陣不忍,良久,輕聲的道:“我試一試吧,不過,你們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身爲醫生,救死扶傷是職責,對方已經求上門來,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見張弛答應試一試,阿卜杜拉?哈德神色一震,彷彿看到了濃濃的希望,“張先生,那就麻煩您儘快和我去一趟,幫我兄長治病。”
“嗯。”張弛點一點頭。
兩人很快聊好了一些事情,約定明天上午從南江市機場出發。晚上,阿卜杜拉?哈德客氣的請張弛吃了一頓晚飯。
即將動身前往中東,有一些工作需要準備一下,尤其是該帶的一些東西,如“雙參丹”肯定要帶兩、三顆,那套金針也必須要帶上,另外,張弛還開了一張方子,吩咐吳科將藥抓好。
那是一個解毒的方子,雖然不一定能解了阿卜杜拉?哈德他兄長的慢性中毒,但也要有備無患。
中東地區不比國內,不一定有各種中藥材,如果不事先將藥抓好,到了那裡再開方子抓藥的話可能會抓不齊各味藥材。
吳科拿到方子之後很快就將藥抓好了,一共五副藥。他和陶軍將隨同張弛一起前往中東的A國,也是阿卜杜拉?哈德他們的國家。
除了他們倆,還將有數名保鏢隨行,他們清一色的全是退伍軍人,其中不乏從特種部隊退役的。
至於胡冰月,張弛沒有打算帶她一同前往。一方面是剛從外面旅遊回來,她自己想安靜幾天。另外一方面是中東地區並不太平,A國雖然沒有四處戰亂,但也並不十分太平,他們國內的某一些勢力總是蠢蠢欲動。
第二天一早。
張弛揮手和自己的父母道別,眼神之中帶着一些愧色,剛旅遊回來,僅僅在家呆一晚就又要走了。
“爸,媽,你們兩保證身體,我儘量快去快回。”
張立軍兩口子很是體諒張弛,幾乎是齊聲道:“兒子,不用擔心我們倆,你在外面要自己照顧好自己。”
兒行千里母擔憂。
劉翠蘭更是再三的叮囑張弛,彷彿張弛是一個不會照顧自己的小孩一樣。也對,在父母的眼中,張弛永遠是一個孩子。
張立軍和劉翠蘭稍有不同,除了有一點擔憂張弛之外,更多的是自豪,不止一次的在心裡想道,兒子真了不起,外國一個國家的王子過來請他去看病。
“爸,媽,不用送,回去吧。”
張弛朝別墅大門口的自己的父母揮了揮手,然後上了中間那輛車,一共三輛車離開御龍灣別墅,朝着南江市國際機場而去。
乘坐在車上,聽到手機微信的滴滴聲,張弛拿出來一看,不禁一臉幸福的笑了,心中暖融融的。
胡冰月發來消息,說她已經出發了,她將在機場爲張弛送行。
大約上午八點一十分左右,張弛抵達南江市國際機場,走下車的時候張弛發現胡冰月已經到了,她正一臉燦爛笑容的看着張弛。
“弛哥!”
看到下車的張弛,胡冰月大力的揮一揮手,然後小跑幾步到了張弛的面前,差一點撲進了張馳的懷中。
張馳伸出雙手,輕輕的攬着自己女友的細腰,“冰月,已經在這裡等了好久吧。”
“沒有,我剛到。”胡冰月吐氣如蘭,在張馳的耳邊輕聲道:“記得想我,每天都要給我打電話。”
“可以,你也要記得想我哦。”
兩人悄悄的說着情話,吳科和陶軍等人非常的識趣,保持着距離,彷彿沒看見一樣。
“好了,我先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