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
張馳起身,熱情的打着招呼。
王定國揮手道:“兄弟,情況已經基本清楚了,我們上樓去談,怎麼樣?”
“可以,沒問題。”
張馳爽快的答應,兩人一起上了樓。這裡的一切暫時交給孟響,他完全能勝任醫生的角色。
再說了,在神農堂看病非常的簡單,沒有那麼複雜。只要確定是風溼性關節炎,然後開藥給患者回去服用就可以。
服用一、兩個療程之後,再過來檢查一下,以便確定後續還需要服用多少藥,是繼續服用一個療程,還是兩個療程呢,或是已經痊癒,不用再繼續服藥。
尼瑪的,到底是誰在暗中盯着我的神農堂,還妄想要弄到我的藥方,這樣的人,實在是可惡至極!
一邊上樓,一邊這樣想着。
“王哥,請坐。”
張馳十分的客氣,邀請王定國在沙發上坐下來,又準備親自倒一杯熱茶。倒是王定國顯得非常隨意。
連忙道,“兄弟,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一邊說着,他熟門熟路的拿了茶杯,裡面放一點茶葉,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然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兄弟,你應該十分想知道,到底是誰在暗中盯上了神農堂吧。”
張馳點一點頭,如實的道:“確實想知道到底是誰,胃口還這麼大,居然想弄到藥方。”
到底是誰呢?
一切已經調查清楚,也體現出了王定國在南江市強大的人脈網,打開皮包,他從裡面拿出一個文件袋。
當着張馳的面,又將這個文件袋打開,然後交代張馳的手上,“這是相關的資料,你看一看。”
張馳輕輕的點一點頭。
心中道,不愧是王哥,短短兩天的時間就已經調查清楚,且還整理了相關的資料,了不起。
接過這個資料袋,抽出裡面的資料,張馳認真的翻看起來,漸漸的,終於知道到底是誰在暗中打神農堂的主意。
看完這些資料,張馳一臉氣憤之色。
“原來是一個混混,在解放路一帶混的混混,太可惡了,真想狠狠的打他一頓,出一出心中的這一口惡氣。”
對,熊三就是一個混混。
常年混跡於解放路一帶,也曾經被公安機關打擊處理過,但近些年他學聰明瞭,也漸漸有了一定的氣候,跟着他混的手下起碼有好幾人。
王定國也氣憤的道:“這幫無業遊民,壞事幹了不少,幹得最多就是在解放路一帶收一些小店的管理費,如果不交錢,他們會想着各種辦法給這些經營者製造麻煩。”
“這樣的人就是欠收拾,這一次,居然想打我的主意。”張馳依舊一臉氣憤。
王定國建議道:“兄弟,要不這樣,由我出面,給這個熊三一點顏色瞧一瞧,讓他知道,我兄弟的神農堂可不是好惹的。”
這樣自然最好。
能教訓一下這個熊三,當然是張馳最樂於看到的,也算能出一出心中的這口惡氣。
“王哥,那就麻煩你了。”
王定國道:“我們兩人之間,客氣幹嘛,等我的消息吧。”
說完,他起身告辭。
張馳送他下樓,一直送到神農堂的大門口,看着王定國上車離開,心中想道,王哥這個人真不錯,仗義,值得深交。
同時,張馳也在心中想道,實力還是非常重要的,目前來說,我差的正好是實力。
看樣子,需要好好的努力,不但要將神農堂做大做強,也要增強我的實力才行。
在諸多實力之中,強大的人脈關係也是實力的一種體現,當有了強大的人脈關係,很多事情都不用親自出面,一句話,有人搶着去幫你辦事。
王定國恰恰在南江市有強大的人脈。
…….
今天,熊三又蠢蠢欲動。
某一酒店的房間內,烏煙瘴氣,一副麻將牌散亂的在麻將桌上,菸灰缸之中很多的菸頭,甚至地板上還有很多的垃圾。
房間之中有好幾人,領頭的就是熊三,其他人則是他的手下,有一名壯漢光着膀子,背上的刺青非常的嚇人。
“老大,就這麼辦,我先去踩一踩點,晚上的時候,我們將張馳綁了,塞進麪包車,直接去我們在郊外準備的那座廢棄廠房。”
熊三點一點頭,面露厲色。
他已經等不及了,準備採取他們慣用的伎倆,打算將張馳綁到郊外的廢棄廠房,威逼一番,嚇一嚇,企圖從張馳的口中得到那張藥方。
剛纔,他們進行了一番密謀,制定了詳細的計劃,進行了明確的分工,準備今晚十二點以後行動。
熊三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下午時分。
想道晚上能從張馳口中弄到那張藥方,熊三嘴角浮現出了獰笑,也幻想着這張藥方能換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