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一出,東方瑾御立即冷哼了一聲,沒有再開口。
東方錦陽更是一句話都不敢再說。
而與此同時,他們對面斜角的閣樓裡頭,也正坐着一個人。
帶着銀色面具的男人,正在飲酒。他的桌案之上,放着早膳,而基本都是肉類。
他身邊的人開口道:“主人,當年的事情,查到這裡,線索就是斷了。屬下認爲,這件事情就算是繼續查下去,也許也並不會看見您想要的結果。”
“你的意思是讓本君放棄?”那人慢慢側頭,看了他一眼。
他身邊之人,立即跪下,開口道:“並沒有,屬下知錯!您決定要做的事情,並不是屬下能置喙的,屬下明白,請您息怒。”
“哼!”男子冷哼了一聲,這才偏過頭去,看着桌案上的酒菜。
那下人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卻還是沒敢站起來。
而男人卻冷嗤了一聲:“起來吧,不要讓本君第二次在你口中聽見這樣的話,否則你就算跪死在這裡,本君也饒不了你!”
“是!”那下人趕緊起身,那腿還在顫抖。
而也就在同時,有人推門進來。進門之後,便道:“啓稟主人,出了點事。今日整座城戒嚴了,聽說是宸王南宮鈺的意思,很有可能是衝着我們來的!”
他這話說完,男人輕哼了一聲。
拿起酒杯飲酒,道:“本君以爲,這一次前來接待本君的,會是南宮傲!”
接待這兩個字,他咬得很重,很顯然的,不會是正常的“接待”。
他這話一出,下人立即道:“東宇的那位戰王殿下,怕是沒時間來接待您了,聽說是他的王妃,帶了兵布圖跑了,他眼下正在親自捉拿!”
他這話一出,那男人立即道:“就是不日之前所聞,那位真實身份是墨家後人的王妃?”
那下人立即點頭:“的確如此,當時將消息傳給您的時候,您並無什麼興趣。所以後來聽說是南宮傲親自去捉拿之後,我等也沒有稟報給您!不過說起來,那位戰王妃膽子也真大,居然……”
“哼!”他話沒說完,那男人就冷哼了一聲,笑道,“以南宮傲的本事,說兵布圖會在他手上丟了,比他家裡私藏着龍袍,都更不可信。”
他這話一出,那下人懵然:“那,那您的意思是……”
男人擺擺手,左手上帶着碩大的蛇戒。
慢慢道:“退下吧,他爲什麼這麼做,只有他自己清楚。只有蠢貨,纔會真的相信有人能從他手中偷走兵布圖!”
說南宮傲把兵布圖送給了他的那位王妃,自己都相信,但是說是被偷的,絕不可能。
那下人聽了這話,立即點頭,打算退出去。
而裡頭傳來那人的聲線:“低調一些,畢竟我們只是出來找人的,不要招惹什麼不該惹的麻煩。”
“是!”那下人應了一聲,立即出去了。
裡頭有人問:“主人,若是南宮鈺來了……”
“來了怎麼了?你覺得本君會怕?”男人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