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玄璟笑而不答,只是看着臉色還微有些酡紅的葉傾城微笑,也不知道他心裡打的是什麼算盤。
見慕容玄璟不說話,葉傾城把那雙漂亮會說話的大眼睛微微一眯,威脅道:“慕容玄璟你要不說話就代表同意了,如果呆會你要是敢反悔的話,我就把你踹到地上去,不讓睡在牀上。”
葉傾城這表情可把慕容玄璟給逗樂了,一把攬過葉傾城,小聲的對葉傾城耳邊說道:“讓朕答應你也行,不過你得讓朕高興才行。”說完還曖昧的咬了一下葉傾城耳垂。
葉傾城聽了當時臉就像被火燒一樣了,輕啐了一口慕容玄璟道:“呸……慕容玄璟你真不要臉,不就是想讓本小姐色、誘你嗎,做夢吧,哼哼……”
見被葉傾城識破了,慕容玄璟索性親自色、誘葉傾城,葉傾城想了想,決定將計就計,然後在最關健的時候,葉傾城突然不動了,對慕容玄璟狡黠的一眨眼,然後嗲嗲的問道:“璟,你答應我吧。”
慕容玄璟正處於欲罷不能時侯,你說能不答應嗎,聽了葉傾城酥麻的問話,當時就連連點頭同意了,見慕容玄璟同意了,葉傾城開心了,開始折騰慕容玄璟,最後還是慕容玄璟考慮葉傾城懷着孩子呢,才勸葉傾城別鬧了。
滿足的摟着懷中的葉傾城,慕容玄璟突然想到了自己撿到的一首詩,忙拿過袍子把那道詩翻出來了,遞到正看着自己的葉傾城眼前,好奇的問道“城兒這是你寫的嗎?”
葉傾城只瞥了一眼那字,就知道是自己剛剛發泄悲哀寫的打油詩,忙要一把搶過來銷燬。
但是慕容玄璟手更快,一下子躲過去了,曖昧的在葉傾城的耳邊哈着氣調侃道:“城兒,怎麼了,難道這首詩是寫給朕的情詩,不好意思念給朕聽嗎?”
“呸,你做夢吧,告訴你,這首詩是罵你的打油詩,要不要我念給你聽啊。”葉傾城見搶不到,就故意氣慕容玄璟,心想不能讓這傢伙知道自己爲他難過,否則會被他笑話的。
“那就不用唸了,因爲朕想,這肯定不是罵朕的詩,所以朕要好好保管,找人來分析一下,這到底寫的是什麼。”慕容玄璟狡猾的說道,快速的收起那首詩。慕容玄璟知道就算讓這小女人念,她也不會正兒八經的念,不如以後找個認識這種文字的人給自己翻譯,既然葉傾城能寫出這種文字,肯定還會有人認識。
接着兩人一直你儂我儂的說到後半夜,於是第二天,慕容玄璟就頂着兩個大黑眼圈上朝去了,衆朝臣想笑,又不敢笑。
丞相上官伯意可是知道怎麼回事,由自己安排的可靠眼線處得知,皇帝這幾天沒在宮裡,總是往民間的怡紅院去會葉家大小姐,而且這個葉家大小姐還懷有了龍種,聽說這葉大小姐最近和九門提督蕭輕塵,也就是自己的外甥走得也很近,看來葉大小姐還真有手腕,勾搭人的功夫還真了得,這女子留不得,但是現在還動不了她,她周圍都是皇帝的暗衛,得想個辦法暗殺掉這女人。
大將軍呢,則是至從大女兒葉傾城和兩個丫鬟失蹤後,就神情恍惚,根本沒心情看皇上現變成什麼樣子了。
經過這一夜的談判,慕容玄璟果然不干涉葉傾城排練節目,而且還大力支持呢,問葉傾城缺什麼,只管開口。
經皇帝介紹又找了幾個大內高手中會口技的,也加入了排練當中。
衆人都是辛苦的排練,但是每個人對葉傾城那可都是加了十二分的小心,生怕龍種有問題,自己等人擔不起。
三個月後,正是十一月,初冬時節,天氣還不算冷,葉傾城開始佈置演出會場了,等演出那天用。
爲了達到預想中的效果,葉傾城又在半月前,教畫工怎麼用木炭畫素描,再教衆人做了一份簡易的小報,還有大幅的宣傳畫。
宣傳畫上,把畫面弄得非常唯美,服裝都是按照葉傾城自己畫的圖紙,裁剪的,讓演員們把自己設計的衣服穿上,再讓畫師們畫素描,光是這小報和宣傳畫一傳出去,就引來一片爭議,人們用新奇的眼光看着這奇形怪狀的衣服,口中議論紛紛,都想一睹這些衣服真正穿在身上的風采。
葉秋水剛兌下這個青樓時,也想過這麼辦了,怎耐自己的時間有限,所以一直沒抽出空來,沒想到姐姐圓了自己的夢。
葉傾城設計的門票也鍍上了一層金子,顯得很高貴,價格當然也是非常的昂貴了,一千兩一張一口價,就算是這樣,一上午三百張門票還是被有錢有勢的人搶購一空,有的是全家組團來買的,有的是代人買的,反正是噱頭打得太好,門票剛一出爐就光了。
看着白花花的銀票,葉傾城樂歪了嘴,對衆人鼓勵道:“大家加把勁,如果這一炮你們紅了,這點都是小錢,現在我宣佈誰表演得好,臺下有人扔銀子,那銀子就歸你們臺上的人,本怡紅院不克扣。”
衆人見了,高聲歡呼,都像打了雞血似的,很興奮,有的甚至都樂得直蹦,就好像現在銀子已經到手一樣。
見效果達到了,葉傾城又開始佈置上了,把從野外抓來的螢火蟲放到透明的沙袋裡,放在舞臺的四周,又用各色彩紙做了各色的燈籠掛在整個怡紅樓外面,然後再在各個彩燈上,用各色絲綢做成綵帶,把舞臺打扮得美輪美奐,像人間仙境似的,接着又把幾個夜明珠包上彩色綢緞,在用硬紙做成射燈狀,後面安個手搖的把,等節目一開始就讓這燈一圈一圈的轉。
最後又在舞臺上,拉了個大紅的帷幕,以做報幕時用。
一切準備妥當,到了演出那天晚上,先在怡紅樓的大廳各處都放上碳爐,因爲姑娘們演出肯定不能穿多了,雖然是初冬,但也是有點冷的。
到了戌時也就是晚上八點演出開始了,葉傾城有點小小的緊張,畢竟是第一次主辦這歌舞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