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就刀吧,又有何懼?
顧少成閃進成人用品店也買了些東西,辰星跟着進去,看着他買的東西,刷的臉又爆紅起來,忽然下腹有股電流通過,她暗咬脣瓣,暗罵自己什麼時候這麼色了,居然都有反應。
“想了?”他低頭,正好將她侷促的目光盡收眼底。
“想你個頭!”辰星拿胳膊肘狠狠的捅了他一下,轉身就往店外跑,深怕慢一步他就會把他買的那些東西用在自己的身上。
“哎喲,美眉小心。”忽然撞到個戴着墨鏡的西方男人,辰星整個人踉蹌了一下被他拎起,兩人間隔五釐米,他鬆開她。
“對,對不起。”辰星趕緊道歉。
顧少成從身後走過來,看了看帶着墨鏡的凱文,輕蹙了下眉,凱文卻熟視無睹的越過兩人走進成人用品店,彷彿只是陌生人。
等顧少成帶着辰星冷哼着離開,凱文才摘下眼鏡,望着辰星越來越遠的背景,吹了聲口哨。
凌晨兩點,顧少成卻在酒店二樓的酒吧裡。
酒店裡熙熙攘攘只有幾個人,他雙腿交叉,慵懶的斜靠在靠窗的位置,整個人嵌進沙發裡,緩緩的啜着威士忌。
凱文從入口一路蜿蜒的越過合水亭,正好看見二樓窗邊喝酒的男人,他大步躍上二樓,坐在他的身邊接過酒杯,乾脆的倒滿一杯後,朝顧少成舉了舉,然後一飲而盡。
“渴死我了。”末了,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呼出一口氣靠在沙發上。
“你的小女朋友可真嫩。”凱文展顏笑道。
顧少成自己拿着酒瓶隨意的倒了點,他轉了轉酒杯,神色有些回味,“吃起來味道不錯。”
凱文聞言一笑。
“看來你過的很滋潤。這幾年過的怎麼樣,不過要說你過的不好,我還真有點不相信。”顧少成再次笑笑,凱文晃晃腦袋,覺得這男人有點賣騷了,果然有女人了就是有點不同,多了幾分柔和。
“不過,迷戀女人可不是什麼好事情。”他深信,迷戀女人是男人給對手磨一把刀,一把能夠刺傷他的刀,所以凱文這些年,雖然女人不斷,但是從來不付出真心,因爲像他這樣的人,要不起!
顧少成緩緩的轉動着酒杯,夜晚的燈光迷離,猶如他手中粼粼的杯中美酒,有種讓人着迷的魅力。
但是,這種魅力卻遠遠比不上辰星的魅力大。他對她,似乎是一種着魔的癲狂,她是他的心魔,如今早已魔火攻心,再也顧不得她會不會變成一把刀。
刀就刀吧,又有何懼?
顧少成朝他舉了舉酒杯,一飲而盡。
“半夜把我叫出來,是爲了和我談女人?”
凱文慢條斯理的啜了一口酒,然後從懷裡掏出一份名單:“你要的東西,三百萬,記得打我賬戶,困死了。”
說完,他再貪戀的啜了口酒,消失在夜幕裡。
南柏豪從暗處走出來,看了看桌子上的一張便籤字,眉頭皺了皺:“我不記得我們和日本的‘懸武社’有過節,據我所知這是新近幾年纔出頭的黑丨道社團,以買賣毒丨品起家的,大哥我們的罪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