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皓天凝眸,冷氣:“還想在我眼皮子底下私會?”
“我不是那個意思。”這個小氣吧啦的男人,怎麼每次她提到顧少成就給她眼色看,她還不是想親自討回公道,出口惡氣。
“免談。”他直接拒絕。
心肝瞧他臉色將剩餘的話咽回肚子裡,或許是真的被他折騰得累,吃了小盤牛排,喝了一杯溫牛奶,竟然就這麼在他懷裡昏睡過去。雷皓天的眉頭卻沒有舒張,他輕輕閉上眼,輕嗅着屬於她的體香。
真正體會了一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滋味。
雷皓天撥通電話,“別弄死了,留着命!調查一下雷霄。”然後他拿着遙控器關上窗簾,一男一女均赤丨身丨裸丨體的合被而眠。
靜謐而偌大的臥室裡,男人側臥從女人的背後將她纖細的身體壓在懷裡,而女人枕着他的手臂睡得極其安穩,兩個人連同整個臥室,交織成一幅完美的畫卷。
書房。
雷皓天合上資料,爲自己倒了一杯烈酒,走到窗前將無限的北國風光盡收眼底。
夏、見、凱。
如同電影慢鏡頭般回憶夢裡的每一個細節,嘴裡殘忍的含着這個名字在脣齒間玩味,腦子裡全是南柏豪挖出來的有關冒牌貨的資料。
完全空白的過去,一系列整容醫院的清單,整容前一張廢人夏見凱的臉,腿腳做過假肢手術,雷皓天眯着眸子揣摩這個人的資料。
最爲奇怪的是完全空白的過去,仿若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一樣。
他曾今一直疑惑那個太過真實的夢,難不成和這個過去完全空白的人有關?夏見凱,彷彿直接從夢中走出來的人,自他們夢醒之後能夠查出他的人生履歷。
雷皓天琢磨不透,他要留着夏見凱的命。
一個又一個的夢中人物,荒唐的在現實生活中出現,到底是何原因?
不管是何原因,他都不允許寶貝心肝,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這個夏見凱倒是和顧少成有仇,但夢中的仇恨,能讓一個現實中的人瘋狂到整容成他的模樣?這個夏見凱不是腦子不正常估計就是個瘋子,但他的言談舉止偏偏再正常不過,那到底是什麼力量,讓他這般仇恨到非要找出顧少成這樣一個人?
雷皓天想不通,他眯着眸子,既然有人想找他,他偏讓他失望到底,永遠都找不出來!
清晨,雷家偌大的院子裡有幾個傭人在專心清掃。雷皓天立在人工溫泉旁,挺拔的身軀顯得異常的高大俊俏。他的視線跟隨在池裡悠閒的游泳的女人身上,待她從溫泉裡上岸後,直接拿過下人遞過來的浴袍,將她嚴嚴實實的裹上。
隨後打橫抱起,公主式的抱着她走進別墅裡,將她放在桑拿房裡的躺椅上,拿着乾毛巾給她擦着溼漉漉的頭髮。
“仝姨怎麼樣?陌生的環境她習慣嗎?”心肝舒舒服服的躺在躺椅上,一邊享受着傭人遞過來的檸檬柚子茶,一邊揚着下巴望着悠閒給她擦頭髮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