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皓天下一秒就將雷寶焙給放在地上,然後緊緊的環住心肝的身體,脣瓣貼上她的脣瓣,聲音沙啞中帶着即將雨過天晴的輕鬆。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心肝,我想你……”
他欲推她進房間,寶貝在旁邊拿着花擋住臉,嘴裡哇哇叫:“爸爸和媽媽要玩咻咻嗎?寶貝沒看見,寶貝什麼都沒看見。”
一句話瞬間將心肝的理智拉了回來,她輕輕推開他:“皓天,不行,今天不行,我有些忙。”
雷皓天不管,在人來人往的迴廊裡,將她整個人扣在牆上奪命的吻。
這是一個開放的世界,過往的傭人言笑帶着祝福的目光來來回回,今天是個幸福的日子,這種幸福屬於每一個人。
他不顧一切的壓着她那兩片柔軟的脣瓣,閉着眼睛感受感受着她的氣息,有一種幸福會傳染,有一種喜慶會傳染,有一種叫做深愛的氣息會傳染。
而他雷皓天,從踏入嚴家的第一步就被傳染了,心裡升起濃濃的愛意,他扣着她的頭深吻着她的脣,舌尖鑽進她的口裡糾纏着她的小舌舞蹈,幾個呼吸間理智已經完全喪失。
看着別人結婚,他忽然也想辦一場盛大的婚禮。
這是他欠心肝的,欠了整整三年;此刻任何的言語都是多餘的,他用他的方式向她訴說着那一份歉意,那一份深沉到極致的愛情他越來越少的說不口,但是卻埋得更深更濃郁。
心肝一直怕他們隨着相處時間的推移,感情慢慢變淡;他不懂那是不是女人固有的憂慮,也許是因爲他不像初追她那會沒事說些甜言蜜語讓她感受他足夠的重視,他越來越少的說“我愛你”這三個字,但是他卻將這三個字表現在了生活的點點滴滴之中,用他的實際行動,向她詮釋深入骨髓的愛戀,他希望她通透得什麼都懂。
等他終於放過她的時候,寶貝早已不知道蹤影,那小不點向來就不是個能靜得下來的小丫頭片子。
心肝趴在他的胸前氣喘吁吁,她不自覺的後仰着頭,“你這個男人……”
她話說到一半的時候,發現他的脖子有些許淤青,頓時她的心驀地沉了沉:“你受傷了?”
“沒有!”雷皓天給她整理衣服,順手給她理了理頭髮。
“怎麼沒有,脖子上分明就是有淤青。是不是昨天受傷了?”心肝語氣急。
雷皓天見她那副心疼的樣子,真恨不得將她狠狠的疼一番,但……他強制收起壞心,抓着她在他脖子上**的手,冰涼的觸感卻讓他身體敏感得一顫一顫。
“是……”他發現喊爸爸兩個字其實心裡怪變扭的,但立刻就調整好了心態:“和爸爸切磋了一下,真沒事。”
“我爸爸揍你了?”心肝眉頭揚得老高,心想不應該啊,“去哦找他去!”
“是你雷叔。”雷皓天拉住她:“我們父子倆切磋切磋。詳細的等婚禮之後我再告訴你。”
雷叔?
心肝沒細問,要是雷叔那就算了。
心肝又心疼的拉着他的手:“我去給你擦點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