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世界公認的,俄羅斯人特能喝酒,她就見雷皓天平時都是喝酒精含量在40度以上的伏特加、威士忌、白蘭地。
她躺在太陽傘下,左思右想,一個人無聊的翻着手機,最後還是被她弄來了一瓶她自認爲很烈的酒,一種後勁很大的烈酒。
當天晚上雷皓天從外面回來,已經接近晚上九點,他從浴室裡洗好澡,胯上鬆鬆垮垮的掛着條浴巾,手中拿着一塊乾毛巾朝心肝勾勾手指頭,想讓心肝給他吹吹頭髮,此刻頭髮正在滴水。
心肝原本在視頻通話,瞧雷皓天那個勾引的動作,玉腿一伸,掛了電話,將手機隨意的往客房的牀丨上一扔,邁着貓步走過去。
接過他手中的乾毛巾轉到他的身後給他擦頭髮。
“調查得怎麼樣?”她掀起話題。
雷皓天坐在真皮椅子上,隨手拿起旁邊的一小銀壺咕嚕咕嚕給自己灌了一口,這是他的生活習慣,洗好澡也會喝上幾口,心肝今天特意在他的小銀壺裡加了點料,雷皓天嚐了一口就發現不是他平時的口味,他也沒說什麼,再灌了一口,才簡單的和她心肝聊了幾句正事:
“還沒查出來烏塔堡機場是不是黑獄之一。哈哈,不過這回有的美國佬折騰的,黑獄一曝光,引起軒然大波,除了歐洲輿論也是譁然外,歐洲議會的議員紛紛要求美國給個說法,要歐盟進行調查。而且意大利的通緝令升級爲歐盟的通緝令。泰國政府今天也作勢發表講話說澄清。讓他們折騰去——”
雷皓天心情確實好,等心肝給他擦得差不多,他一把將她拉到懷裡玩起來,和她咬耳朵戲說:“我們玩我們的。”
他是真的在玩。
反反覆覆,又揉又捏。
心肝隨手拿起那一小銀胡後勁很大的烈酒,擰開蓋子往他嘴裡灌。
雷皓天眯着眸子笑:“平時不是不愛我喝酒嗎?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心肝大大方方的,說着最真實的話,卻讓人覺得實在調情似的:“我想把你灌醉,從來沒有看你醉酒過,你會醉嗎?”
雷皓天想了想,沒說話,就着她喂的姿勢大口喝起來。
“皓天……我想把你灌醉。”她半真半假。
雷皓天是半點猶豫都沒有,一口氣將她手中的小銀壺裡的酒一乾二淨,故意把滿口酒氣吹到她的臉上:“我喝醉了會打人。”
“當真?”
雷皓天笑:“我也不知道,你可以試試。”
心肝嘟嘴:“連女人都打?”那就麻煩了,她自然身手不及雷皓天,到時候只有捱打的分。
也確實,每個人喝醉酒的表現都不盡相同:有的人一喝醉就睡覺;也有人耍酒瘋……各種的都有。
“喝醉了可能分不清男人女人,見人就打。”他和她開玩笑。
心肝也知道他的語氣中帶着幾絲玩笑,不過心裡卻微微糾結起來,她確實不知道喝醉酒之後的雷皓天到底是什麼樣。
同時,她又充滿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