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美君扯開欲巾圍着的結,一寸一寸地剝落,誘或着陳建嚴,每當陳建嚴要撲過去抱住她時,她又靈巧的移開。等她折磨夠了,才安分的讓陳建嚴來折磨她。
那超大的水牀,被褥的鮮紅,還有容美君那美麗的嬌體,超強烈的視覺刺激,唬得陳建嚴蠢蠢欲動起來。
但是最近這段時間,他的那啥有點奇怪,總是疼痛,疼痛已經超出了他能忍受的範圍。每次出現這情況,他都得去找那個女支女尋點藥。女支女告訴他這是揚痿的症狀。
被疼痛折磨了一會兒,容美君咬上了他的肩膀,尖叫着:“快點,受不了。”
陳建嚴也想尋找那種巔峰之後的歡愉,無奈疼痛難忍,但是又不想被容美君奚落,所以忍着痛不要命的放縱着。
陳建嚴死豬一樣的睡着了,容美君厭惡地哼了一聲,起牀去洗她的香澡浴了。
雖然覺得這樣的日子很頹廢,但是容美君覺得自己沒法子,她的人生早就沒有了靈魂,且行且享樂就是她人生最大的幸福了。
而那些所謂道德人倫,她纔不要管那麼多。
天下沒有難倒人的事。
陳一鳴不用到公司上班了,但他一樣忙碌,甚至比之前更忙碌了。他要做的應對準備很多,現金是他目前必須要籌措的。
容美君的企業發展計劃事實上並不能讓大多數股東滿意。在如此高的股價之下,極容易因爲種種不利的流言而引起股票暴跌。
還有那新標下來的三十多億的碼頭工程,他擔心容美君偷減工程材料費用的支出,以假亂真,以次充好,用劣質的鋼材和水泥去打造“毅豐的品牌和信譽”。
再次整理了他的所有資產,目前能兌現的就是把紅酒廠那一半的股份賣掉,然後把別墅抵押出去。紅酒廠的利潤頗豐,纔剛剛打開中國的市場,前景可觀,但是,沒有辦法了。只有傑克,纔有可能給他兌現這麼大金額的現金。
關掉書房的電腦,他拿了一份產權證去孩子的房間找林書。
“忙完了嗎?”
林書在他一進來就醒了。
“吵醒你了嗎?”
“也該醒了。怎麼樣,你的工作有進展了嗎?”林書和他走出房間,才問。
“有,這房產證你收着,這是我目前最後的財產了,我已把它過戶到你的名下,要是有什麼意外,還不至於讓我們無處可去。”
林書看了一眼其中的地址,問:“你把郊區那間房子轉到我名下了?你現在不是缺現金嗎?我們應該把它賣掉變現的。”
“不,這點現金起不了什麼作用,我已經準備把這別墅還有酒廠抵押套現了。不需要這房子的錢了。還有,你的那些首飾你也別變賣了。”
握起她的手,望着空空的指頭,他深情地望着她,說:“過些日子,再給你補回這個戒指。”
“其實,只要你能從這次困難中走出來,我就有了最好的戒指了。”
“我自己打造的,難道你不期待嗎?”陳一鳴神采熠熠地望着她,完全不再是工作中那凝重的表情。
“真的?很期待呢。”
這天陳一鳴拿了他的筆記本電腦就開車出門去見傑克了。
Free Feel 咖啡廳內,安靜的角落裡,陳一鳴和傑克對坐着。
傑克是英格蘭人,他家族辦起來的葡萄酒廠在英國很有名氣,相當於中國的“馳名商標”,酒的消量在歐美一帶非常可觀,唯獨亞洲的市場尚未打開。
幾年前,和陳一鳴合資辦廠之後,加上陳一鳴在國內的廣告推廣宣傳等,市場份額的增長比他在英國的銷售還要讓人滿意。
傑克喝了口咖啡,舔了舔嘴脣。
他長着一頭蓬亂的淡金色的頭髮,澄澈的藍眼睛深深的陷進眼窩,微皺的額頭,瘦削的臉,尖尖的下巴,偏瘦的身材,看樣子,比陳一鳴還要成熟。
傑克看完轉讓合同書,他慎重地問:“可不可以再考慮下呢,我可以買下你的那半股份,但是,離開了你,我在中國就寸步難移了。”
陳一鳴好笑地說:“傑克,你的玩笑真幽默。雖然很想和你合作下去,但是我目前的資金狀況實在很艱難。”
傑克吐了一口氣,說:“我大老遠從英國過來了,對你的退股是很慎重的。沒有人幫我管理我的酒廠,我在中國真的寸步難移了。”
陳一鳴平靜地看着傑克,他在美國四年的同學。
“看來你也是寸步難移了,看準了我會籤這份轉讓合同。哎,有什麼辦法呢,我的酒廠還要生存。我看,你重新考慮一下合同吧,我給你所要的現金,在你的份額上減半,你依然幫我管理酒廠,你看如何?”
“你這條件實在太優惠了,我能有什麼意見呢?”陳一鳴笑了笑,又說:“那我再重新打印吧。”
傑克點點頭,然後說:“你現在這爛攤子打算怎麼搞?其實你最大的現金是拋掉你手上的股票。”
陳一鳴笑了笑,說:“我已經考慮到了,風險已經來臨了,要不我也不需要弄這麼多現金了。”
這一切計劃進展,都是在不知不覺中進行的,惟有那價值近十億的別墅有點難抵押出去。
陳一鳴挑了挑眉毛,說:“傑克,你對我那別墅有興趣嗎?”
傑克眼睛閃亮,說:“你也要變賣別墅嗎?我記得當時我看了你的設計圖,你死活不肯給我弄一套的。”
陳一鳴無奈地說:“當時已被人訂購完畢,實在沒辦法。其實我是想你再幫我一個忙,我想把它抵押給你,在別人不知道籌了這麼多現金的情況下,只有你有這能力了。”
傑克爽快地點頭同意,說:“好,有何不可呢。當作一場賭博,你輸了別墅就歸我。”
“是嗎?那我和你賭這一把,我先拿你押上的現金,回頭再跟你要回來。”
“呵呵,OK。”傑克爽快地答應。
“那下午你有什麼安排嗎?如果沒有,我想邀請你到我家裡作客。”
“OK,都聽你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