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捂住自己的臉。“我虧大了。”
“我才虧大了呢!”希爾坐到了惜柔的身邊,一副可憐兮兮的指着自己的臉。“看,他還噴人家一臉呢。”
“我才虧大。”霍天指着自己的嘴。“我、我。”
惜柔總算是聽明白了,她還不知道原來希爾還有這麼調皮的一面,看着這對活寶,惜柔想出了更好玩的、更公道的辦法來。
“我有辦法讓你們都不虧。”惜柔一臉正經地看着他們倆。
兩人相互看了看。
“就是這樣啊,天哥哥你親五哥一下,那五哥你噴天哥哥一臉,這公平吧!”惜柔想的損招呀!
“我纔不要呢。”霍天一口就回絕。
“我也不要。”希爾是逼於無奈纔出此下策的。
“哈哈!”霍逸笑翻了起來。“哥,你該不會是初吻吧你?”
霍天真想把霍逸給揪出來好好地教育教育。“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
“對啊!是初吻嗎?”冷彥也跟着八卦起來。
希爾假裝不在意,卻豎起了耳朵聽聽看霍天有還是沒有。
“纔不是。”霍天有點小得意地揚起了頭。
“什麼?”衆人的表情,兩人看不到,語氣聽得出,都是驚訝狀。
霍天淡定地扔給他們一記白眼。“至於嗎?”
“給了誰?”冷彥果然是越來越雞婆的主。
“這是秘密,但可以告訴你們,是幾歲的事情。”霍天還故作神秘一下。
“幾歲?”希爾就可以慢慢推測看看究竟是誰?
“還是不說的好,免得有人給推測出來。”霍天斜眼瞄了希爾一眼。
“難道我哥早戀?不好意思說出來?”霍逸也想知道究竟是誰可以讓哥哥付出他的第一次。
“不用激將法的,我不會那麼笨的。”霍天重新坐下喝茶。
“難道是我?”希爾剛說完,霍天再一次地噴向希爾那白皙的臉。
霍天拿起幾張紙給希爾擦臉。“你放心,我不至於那麼沒品位的。”
希爾挑起一邊的葉眉,笑了一下。“沒品位?”
霍天一個箭步逃離希爾的魔爪。
“你站住。”
最後,一場你追我趕的好戲就這樣上場了。
“停。”惜柔擋在希爾的面前。“換身衣服,我們去晨風家。”
“那麼早?”希爾看了一下手錶。
“晨風今天失蹤一天了,我想去探探伯父、伯母的口風。”惜柔沒把晨風的事扔在一邊。
“好。”希爾搖身一變,又是西裝加身。
“會不會太隆重了,畢竟只是在隔壁。”霍天說出惜柔想說的話。
“這是對長輩的尊重,你懂什麼?”希爾伸手打了霍天一下。“回來在跟你算賬。”
希爾轉身去拿下午逛商場買來的禮品。
“你要不要換一身?”希爾看惜柔穿的好隨便的樣子。
惜柔低頭看看自己,比起希爾的確是遜色很多,惜柔也來搖身一變,簡單的t恤、牛仔褲就變成了一套紫色的連衣裙。
“這還差不多,走吧!”希爾勾起了手臂。
“虛僞。”霍天坐在沙發上,看着他們倆。
“回來在收拾你。”希爾牽着惜柔的手就出去了。
晨風消失了一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呢?霍天閉上眼睛,養一下神,等他們回來再說。
“老爺、太太,惜柔小姐來了。”陳媽聽見門鈴就去開門,便看見惜柔跟希爾。
“惜柔來啦。”晨風媽媽高興地迎上去。
“伯母。”惜柔跟希爾一同叫晨風媽媽。
晨風媽媽看着他們挽着的手臂,這笑容就變得有些尬尷起來。“這是。。”
惜柔笑了笑,將希爾往前推了推。“伯母,這是我的哥哥,來看看你們的。”說罷,惜柔就走到了晨風媽媽的身邊,挽住了晨風媽媽的手臂。
“哦,是哥哥呀!長的真是俊美不凡呀!”晨風媽媽的笑容很快掛於臉上。
“哥哥。”晨風爸爸站起來,走過去,看見希爾的那一刻,也是驚歎不已。“的確是俊美不凡。”晨風爸爸露出了讚賞的目光。
“伯父、伯母,感謝你們對柔兒的照顧,特上門拜訪兩老,小小心意,請笑納。”希爾對晨風的爸爸、媽媽的感覺十分好。
“來做就行了,禮品就免了,來,坐吧!”晨風爸爸熱情地拉過了希爾的手。
希爾並不排斥晨風爸爸的熱情,相反倒是有些喜愛之情蕩存心間。
“這孩子的手怎麼那麼涼呢?肯定是夜裡風大吧!來,先喝口熱茶,暖暖胃。”晨風爸爸端了一杯茶給希爾。
“謝謝伯父。”希爾雙手接過晨風爸爸遞過來的茶杯,望着茶杯那徐徐上升的輕煙,希爾感受到這心暖暖的。“我的手一向如此,不是風大所致。”
“伯母,你最近好不好?”從惜柔一進門,晨風媽媽就牽着惜柔的手,沒有鬆開過。
“好,就是你不常來,想你了。”晨風媽媽拍拍惜柔的手背。
“這不是來了嗎?”惜柔總能在晨風跟恩在的媽媽找到母后的身影。
希爾笑了笑。“以後就讓柔兒天天過來陪你們聊聊天、解解悶。”
“好呀!”晨風媽媽爽快地就答應了。
“哈哈,我看啊,惜柔未必會來陪我們聊天的,跟兩個老人有什麼好聊的是不是。”晨風爸爸看向了惜柔那邊。
“誰說的,惜柔最喜歡跟晨風爸爸、晨風媽媽聊天了。”惜柔靠在了晨風媽媽的肩上。
“就是。”晨風媽媽高興地笑着。
“對了,你叫什麼來着?”晨風爸爸這時纔想起還不知道希爾的名字。
希爾放下茶杯。“伯父,我叫希爾。”
晨風爸爸聽完後,點點頭。“好聽,有個性。希爾啊,這手腳冰涼呀,就要慢跑、快步走,不然你們年輕人不是都喜歡去迪斯科嗎?就去跳迪斯科,只要會讓全身各個部位活動起來,促進血液循環,這手腳冰涼就會有所改善的。”晨風爸爸年輕的時候,也會手腳冰涼,現在就不會了。
“不然跟你伯父一塊去練太極拳也可以的。”晨風媽媽可沒少督促着晨風爸爸的。
“多謝伯父、伯母的關心,以後會多多運動的。”希爾感激地對着晨風爸爸笑了。
“希爾。”一進門的晨曦便驚叫起來,脫下鞋子,急忙跑到希爾的身邊坐下。“你怎麼有空過來呢?”
“我過來看看伯父伯母,你。”希爾看着晨曦手裡的公文包。“剛下班呀!”
“是。”晨曦目不轉睛地盯着希爾看。
“晨曦哥,你怎麼這樣看着我哥呢?他會害羞的。”惜柔發現希爾的臉有些紅起來了。
“不好意思哦。”晨曦往旁邊挪了挪。
“晨風呢?怎麼不見他呢?”希爾爲了化解尬尷,就找個話題出來。
“哦,對了,爸,媽,晨風打電話給我,說他到外面散心去了,過幾天才回來,我已經替他請好了假。”晨曦差點就把要事給忘記了。
“有沒有說去哪裡呢?”晨風媽媽雖然很放心晨風一個人去旅遊散心,但是如果知道是去哪裡,就會真正地放心。
“沒有,不過聽他的語氣,他的心情好像很低落的樣子。”晨曦再三追問都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自己會有分寸的。”晨風爸爸相信晨風會處理好自己的事情的。
希爾看看手錶。“這時間也不早了,你們休息吧!我們就先告辭了。”
惜柔隨着希爾站起來。“是啊,我們就先告辭了。”聽到晨曦那樣說,惜柔的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
“不多坐會嗎?”晨風媽媽覺得時間還早呢。
“不了,還有點事情要回去處理,改日再來拜訪。”希爾牽過惜柔的手。
“那下次在這裡吃飯,我還有好多問題需要請教你的。”晨曦對希爾起了濃厚的興趣。
“對,下次就在這裡吃飯。”晨風爸爸看向了希爾跟惜柔。
“好的,那就先告辭了。”
晨曦送他們出家門口。
“真想見見他們的父母親,怎麼會生出這麼漂亮的孩子呢?希爾可是比咱家的兩個兒子俊多了。”晨風媽媽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麼漂亮的男生。
“可不是嗎?”晨風爸爸也喜歡希爾的個性,溫文儒雅的。“教養也很好。”
“還有皮膚。”晨曦插入他們的談話。“我一直都想請教希爾保養皮膚的問題,總是給忘記了。”
“你呀,剛剛那樣看希爾,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喜歡人家。”晨風媽媽想起晨曦剛剛的樣子,都覺得好笑。
“對呀,你這孩子。”晨風爸爸也有點摸不透晨曦的想法了。
晨曦很自信地笑了笑。“放心,你們的兒子我的性取向還是很正常的。”
“哈哈!”晨風的爸爸、媽媽聽完晨曦的話都不由自主地開懷大笑起來。
回到家裡後,惜柔愁雲慘淡地坐在那裡一聲不吭的。
“惜柔怎麼了?”霍天見惜柔好像有什麼心事一樣。
“你還敢送上門來。”希爾捉住了霍天的手臂,以防他逃走。
霍天做了一個停的手勢。“我們暫時停戰,要先了解一下你的柔兒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對吧!”
希爾看向了惜柔那邊,才鬆開手。“柔兒,你怎麼了?”這語調一下子下降了好幾點,溫聲細語的。
霍天總算是明白了女人跟男人的區別在於什麼了。
“唉!”惜柔只是嘆了一口氣。
霍天跟希爾對視一笑,一左一右地坐在了惜柔的身邊。
“怎麼了?跟哥哥說說看,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希爾看着惜柔這個樣子,心裡也不是滋味。
“唉!”惜柔又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霍天見惜柔沒有要回答的衣裳,轉而向霍逸進攻。
“霍逸,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霍逸一五一十地將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了霍天跟希爾。
“居然昏倒了?”霍天皺起了眉頭,按道理不會因爲這件事而昏倒的吧!
“現在還玩失蹤?”希爾想起了晨曦說晨風要到外面去散心,難道不是在玩失蹤嗎?
“我個人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但其中的曲折也只是晨風才知道。”冷彥雖然跟晨風接觸的時間並不長,但他絕不是那種軟弱之人。
“嗯,我贊同冷彥的看法。”霍天思考着。“現在我們就要等着他的出現才知道始末。”
“我同意,但如果我們都要使用魔法來尋找晨風的具體位置的話,恐怕也是徒勞無功。”希爾的擔心跟冷彥所想的如出一轍,畢竟現在不知道晨風究竟孩子A市還是到了其他的城市裡去。
“討論完了嗎?還不就一句話。”沉默許久的惜柔終於開口了。
“什麼話?”
“守株待兔唄!”惜柔也搞不清楚現在可以做什麼?
“那你就乖乖在家裡待兔,我得去做我該做的事了。”希爾想起那那件事還沒有做呢。
霍天擡頭看了希爾一眼。“那麼磨嘰,我以爲你做了。”
“這不正去嗎?”說吧,希爾就不見了。
“做什麼去?”惜柔眼睛飄到霍天的身上去。
霍天還是有點擔心。“我得幫幫他去。”說罷,霍天也消失了。
“唉,你在哪裡呢?”惜柔難過地閉上眼睛,霍逸跟冷彥也不敢多嘴,就安靜地陪着她。
晨風躺在沙灘上已經一天了,海風一個勁地吹着,海浪總是以不同程度拍打着礁石,而晨風的心卻始終疼痛着,他真的把愛都灌注在惜柔身上,今天才會有這麼痛的經歷。
晨風摸索着,爬上了一塊礁石上,聆聽着海風和海浪的呼應,彷彿世界都停止了一切的聲響,只有海風的呼吸聲、海浪的怒吼聲。
苦澀的海風吹在臉上,感覺海好像知道自己的心事,在怒斥着自己的一廂情願、自作多情,晨風無聲地落下他的男兒淚。
“埃斯惜柔,你好狠啊!”
晨風對着大海喊道,而臉上的淚痕被海風吹乾,不留一絲痕跡,可心裡的痕跡該怎麼纔會幹呢?
我一直在期盼着來世的相遇、相愛。到頭來,還是一場空。爲什麼?爲什麼給不了我,還要給我承諾?爲什麼還要給我希望呢?
“爲什麼?”晨風對着大海大吼着,可他的聲音是那麼地渺小,而大海卻是一望無際的寬闊,只有他自己聽見自己的怒吼聲。
叫累了、餓困了,晨風無力的躺在了礁石上,他今天除了在沙灘上躺着,就是在礁石上躺着,一整天都沒有進食,就一直在想着、想着。
希爾來到了工地的上空,就在希爾要動手的時候,霍天出現阻止了希爾。
“你不是說不會阻止我的嗎?”希爾有些生氣地盯着霍天看。
霍天賞了希爾一記腦袋瓜。“我是說過不會阻止你的,但前提是不是要看看有沒有人類的存在吧!”霍天就是知道希爾一定會大意,所以纔會趕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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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霍天這麼一提醒,希爾馬上就探測一下附近是否有生命的存在。
每一次希爾去執行任務的時候,霍天總會跟隨左右,不然就是千叮嚀萬囑咐,爲的就是預防希爾的大意,因爲這個希爾只有在對着惜柔的時候,纔會一絲不苟。
“有霍天就是好。”希爾很快就在放材料的周圍探測到人類的氣息。
霍天已經習慣了希爾這個馬虎的傢伙留下的爛攤子。
“現在知道我好了。”霍天白眼一個送於希爾。
“我一向都知道的。”希爾的笑容爲此又掛於臉上。
“廢話不要多說了,移出來吧!”
霍天跟希爾兩人合力將幾個看守材料的工人給移出來,放置安全的空地上。
“動手吧!”
兩人對視了一眼,接着只見一道白色的光束和一道金色的光束向地基射去,剛建起的兩層半樓轟然倒地,被移至安全空地的工人被巨響驚醒過來。
工人們紛紛看向那塵土飛揚、轟然倒塌的大樓,都在奇怪自己怎麼會在空地上,明明都是在大樓下睡覺,看守材料的,怎麼會在這裡呢?
“我們走吧!”希爾點頭,兩人消失在空中。
“我們這麼會睡在這裡呢?”工人甲奇怪地看着周圍的兄弟。
“是啊,那個大樓怎麼會倒塌呢?”工人已目不轉睛地看向大樓那退廢墟。
“肯定是材料問題吧!”
“哎呦,打電話給工頭吧!”
工人們在建樓的時候,就發現這材料是劣質的,這樣的材料建起來的大樓很容易出現事故的,工人們也有向工頭說過材料的問題,可是工頭也是有心無力,說上面的人怎麼安排的,就怎麼幹吧!
當工地七嘴八舌地討論開的時候,恩明還毫不知情地在沐善的房間裡詢問着她的情況。
“今天怎麼沒去上課呢?”恩明直到剛纔,才知道沐善今天一整天都在家裡躺着,沒去上課。
沐善睜開眼睛。“今天全身都好無裡,我就沒去上課,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無力?”恩明走到沐善的身邊,給探探熱。“沒發燒,難道是你感冒了,鼻塞嗎?”
“不會,就是喉嚨有點痛。”沐善下意識地輕咳了一下。
恩明笑了笑,坐在了沐善對面的椅子上。“肯定是着涼了,我待會給你拿點藥。”
“你又不是學醫的,你怎麼知道那什麼藥?”沐善看向自信滿滿的恩明。
“常年在外,當然要自己學會照顧自己。”
沐善聽恩明說話的語氣帶着無奈。“那就趕緊找一個在身邊可以照顧你的。”
“談何容易,這緣分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恩明一向相信緣分。
“可是。。”就在沐善要辯解的時候,恩明的手機就響起了。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恩明起身走到了窗前。“喂。”
“總經理。”助理的聲音有些顫抖。
“怎麼了?”恩明感覺事情有些不妙,這心裡就開始打鼓。
助理嚥了一口口水。“工地出事了。”
“什麼?”
恩明的分貝突然提高,沐善感覺恩明肯定是遇見困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