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柔獨自一個人回去了他們倆的宿舍,進去男生宿舍的時候,真的引起了很多男生的注意,直到惜柔進入他們倆的宿舍。
“好球。”身爲隊長的恩在看到隊友們的進去那麼快,心裡也爲他們高興。
“怎麼不去打?”晨風已經打得一身的汗,這樣的他看上去更加有男人味。
“我想看看你們怎麼打,今年的比賽有點懸,我們絕不能掉以輕心。”恩在嚴肅地跟晨風說道,眼睛卻沒有離開過球。
“是啊,今年有些棘手。”晨風拿起身邊的白毛巾擦掉臉上跟胳膊上的汗水。
“學長。”就在他們倆談話的時候,一個模樣清純的女生羞答答地站在他們的面前,兩隻手放在了身後。
“有事嗎?”恩在根本就無視女生的存在,繼續看球,好好先生晨風就替恩在收拾這個攤子。
“我。。我。”女生我我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大舌頭啊,我我。”恩在最討厭的就是他在專心的時候,有人來打擾。
“嘿,你溫柔一些嘛!”晨風就比較會顧及人家女生的心裡,恩在纔不管那麼多呢?“學妹,你到底有什麼事情?”
女生深呼吸了一口氣,在身後拿出了信封,頭低低地不敢擡起來。“請學長看看這封信。”
信封的淺藍色的,上面還有一朵鬱金香。晨風用手肘捅了恩在一下,示意他接過信封。
恩在理都沒理。
女生尬尷地保持着那個姿勢,心裡在默唸着上天保佑。
晨風見狀,=接過了女生遞過來的信封。“他會看的,你先回去吧!”
女生怯怯地看看溫柔的晨風、在看看酷酷的恩在,女生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希望恩在現在就打開。
恩在扭過頭,看着女生的眼神中害怕又帶着期望,突然就想起了惜柔那水汪汪、清澈透亮的眼睛。恩在看着女生,發起了愣。
晨風把信封塞到了恩在的手裡,恩在這時纔回過神來。悠悠地打開了信封,信封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恩在打開信封,裡面有一張粉紅色的信紙,打開一看,果真是表白信。字體飄逸灑脫,頗有大師的風範,文字運用得很恰當,這時恩在第一次這麼研究表白信的字體和文字。“你叫什麼?”恩在看完信,就把信摺好,放回信封裡。
“我叫雪子。”女生很高興地笑着,臉上掛着輕鬆的神情。
“雪子,你的字很漂亮、語言運用地很恰當,我建議你去參加文學社。一來,你會在文學界有更大的造詣;二來,你會學到更多的東西,來充實你自己。不要浪費在這些無謂的事情上。”恩在把信放在了口袋裡。“信,我收了;希望你知道以後的路該怎麼做走。”
“學長,我。。”女生猶豫地看着恩在。
恩在已經大步地離開了剛剛坐着的那個位置。
“知足了吧,他一向不喜歡囉嗦,今天他跟你說這麼多話,只是想你好好讀書,不要在想那麼無謂的事情,好好努力,你的字真的很漂亮。”晨風留下帥氣的一笑,就回宿舍洗澡。
恩在先回的宿舍,就看見房外圍着一羣人,正在竊竊私語呢。
“你們在幹麼?”恩在的聲音剛剛出現,那幫竊竊私語的傢伙一溜煙地跑了。
“怎麼了?”晨風回來,正巧看見一溜煙跑開的人。
恩在疑惑地打開門,裡面的音樂正在進行着。恩在索性就把門打開,就看見惜柔坐在電腦前,正美滋滋地聽着音樂呢。
“你幹嘛呢?”惜柔又出現在寢室裡,恩在的臉上很明顯的不高興。
“你們回來啦!它、它。”惜柔指着電腦。“它還會唱歌呢?很好聽的。”惜柔聽的歌正是晨風最喜歡的《相依爲命》。
“好聽就聽吧!”晨風的臉上只是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你真當我是你哥,隨意自由出入我們的寢室?”恩在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隨意進入他的寢室。
惜柔猶豫了一下,回頭笑了笑。“不喜歡當我哥哥,弟弟也可以啊!”
“惜柔。”晨風進浴室的時候,還不忘給惜柔豎起一個大拇指。
“你。”恩在先關上門在跟惜柔算賬。“白癡。”恩在已經從心裡就認定這個人就是白癡一個。
“白癡?”再一個惜柔不懂的名詞。“什麼意思?”
“管你呢?馬上給我離開。你一個女生整天跟我們膩在一起,你不害羞嗎?”恩在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
“對了,我把牀單給你弄好了。”惜柔聰明的轉移話題。
“啊!”恩在轉過頭看着那潔白的牀單,恩在俯身聞了聞牀單的味道,有些淡淡的花香味。
“是不是藥水味不見了。”惜柔笑起來的時候總是很甜的感覺。
“嗯。”恩在被惜柔的笑容給收買了。
“我一個人哪裡都不認識,讓我去跟其他人一起睡,我會睡不着的。”惜柔拉着恩在的手,晃了晃。“讓我跟你們一起住嘛!好不好、好不好嗎?”惜柔聲聲的低聲細語,讓恩在朦朧中就妥協。
“好。”
“謝謝。”惜柔這下笑得更歡了。
“啊!我剛剛說什麼了?”恩在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你已經答應我了,你不能反悔哦!”惜柔得意地笑了笑。
“你這白癡。”恩在拍了自己的腦袋一下,自己怎麼就被忽悠了呢?
“白癡究竟是什麼?”惜柔被恩在說得來興趣了。
“百度一下,你個白癡。”說完,恩在就丟下他們孤男寡女的,就出去了。
“百度一下?”惜柔默默地念着這四個字。
剛好,惜柔正在糾結白癡的意思的時候,晨風洗白白出來了。
“晨風,我問你件事,如果你解釋不出來,你就是白癡。”惜柔先放下狠話,不然他一定會支支吾吾不解釋的。
“這麼嚴重,好,你說。”晨風用乾毛巾擦自己的頭髮。
“白癡是什麼意思?”
好吧!晨風承認惜柔的腦筋真的少根筋,可是不解釋吧,就說自己是白癡。這真的是左右爲難。
“怎麼,你也不知道嗎?”惜柔期待着晨風的答案。
“這個白癡吧!”晨風假性地思索着,撓撓自己的後腦勺。“就是說這個人有點傻里傻氣的,腦筋不會轉彎的意思。”
“是嗎?”惜柔有點懷疑晨風的這個所謂的解釋。
“這個詞呢,是褒義詞也是貶義詞。因爲用在戀人之間是曖昧和心疼的意思。懂嗎?”晨風看向思考中的惜柔。
“戀人?”惜柔的心裡有些埋怨城堡裡的那些管着她的長輩了。唉,現在什麼都不懂,怎麼辦呢?真是丟王國的臉。
“嗯。”說話間,晨風已經穿好衣服,正準備出去。“你不要亂跑,待會我帶你去吃飯。”
“哦!”惜柔剛剛回到現實世界來,晨風已經開門離開了。
“臭老頭。”惜柔的心裡開始埋怨。
“柔兒。”希爾的聲音再次都出現在惜柔的耳邊。
“五哥,隔空傳音不是會很耗費靈力嗎?你不要太辛苦了。”惜柔聽教魔法的精靈說過,隔空傳音只有悟性極高的精靈才學得會,王國裡只有希爾和大王學會了,其他的精靈都學不會。
隔空傳音雖然是很高深的魔法,可是每使用一次就會消耗大量的靈力,因此,惜柔很擔心希爾。
“沒事的。”希爾雖說沒事,可是不是有霍天在身邊,或許早就昏倒了吧。“柔兒,五哥有東西要送給你,你要好好使用它,知道嗎?它知道人類的所有事情,不懂的時候,就問問它。”
“是什麼?”聽到不懂的時候,可以問一問,惜柔高興極了。
“我會送過去的,等我。”希爾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斷掉了跟惜柔的談話。
“沒事吧!”霍天把虛弱的希爾扶起來,扶到了暖石上面躺着。
希爾的臉色一向是紅潤有光澤,在一天之內使用了兩次隔空傳音,的確消耗了不少的靈力,還好有暖石,不然一時半會可能還不能緩解。
“暖石會緩解的,放心吧!”希爾的臉色有些難看。
“可是你的臉色很難看。”霍天有些擔心希爾會受不住。
“不要忘記暖石的來歷。”希爾只是幽幽地回答了霍天一句,已經沒有更多的力氣說話了。
“我怎麼會忘記呢?”霍天微微一笑。
當年,當年,要不是因爲這暖石,霍天壓根就不會認識惜柔。
那天,希爾跟霍天到外面執行任務。而惜柔卻偷跑出去,沒去學魔法。就在巧合間,惜柔發現了這塊橘紅色、會暖暖的石頭,因爲其他的石頭都是冷冰冰的,這塊石頭就引起了惜柔的注意跟好奇。
惜柔就通過了心靈感應呼叫希爾,可是希爾那時候正和霍天在對付一個黑精靈,惜柔的傳遞,讓希爾一下子失了神,就中了黑精靈的黑障。希爾出事,霍天拼命救駕,惜柔在遠方心痛不已,就知道希爾出事了。希爾硬撐着跟霍天打敗了黑精靈。然後,希爾拖着嚴重受傷的身體憑藉着心靈感應找到了惜柔。
希爾當時躺在了暖石上,惜柔爲他哭泣着,天空下起了雨,暖石因此受到了激發,散發出強大的靈力,將希爾的傷治療好,希爾的傷就是因爲暖石纔好的。
暖石被擡回了城堡,所有資歷高的精靈一起研究這塊暖石的來歷,無奈的是,無論是誰碰到了這塊暖石,就會被這暖石散發出的熱度所燙傷,也只有希爾躺在暖石上才平安無事,因爲只有希爾才能使用暖石,其他人躺下,必會被燙傷。因此,暖石就賜給了希爾,也許因爲暖石激發了希爾潛在的能力。
而惜柔被禁足3天,霍天就自告奮勇地去教惜柔魔法,兩人就逐漸熟悉起來,惜柔很喜歡霍天的教學方法,而且一學就會,因爲喜歡霍天就好像喜歡希爾一樣,惜柔也就跟霍天有了心靈感應。
因此,這塊暖石就是所有故事的起因。
“想什麼呢?”就在霍天深入思考的時候,希爾的靈力已經恢復地差不多。
突然出聲,把霍天悠遠的思緒給拉回來。
“沒什麼,好點了嗎?”霍天回過頭,看着希爾的臉色已經開始紅潤起來而感到放心。
“好多了。”希爾在暖石坐起來,調節自己的氣息。“在想惜柔嗎?”
“嗯。”霍天的嘴角不由地上揚。“暖石就是我跟她認識的來源,我怎麼會忘記暖石的來歷呢?”
“也許是註定的。”希爾已經完全可以離開暖石,走到了霍天的身邊。“你從一出生就註定會跟她相遇的,不然你怎麼繼承父王的位置呢?”
“呵呵。”霍天只是乾笑了兩聲。
“不是嗎?”希爾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裳。
“其實我並不喜歡統領王國,我向往的是那種自由自在的生活。”霍天從一開始就沒有那種野心,怎麼會高興呢?
“註定的。”希爾轉身就去準備要給惜柔的東西。
“等等我。”霍天回過頭,希爾已經離開,霍天只能追上去。
原來王國的繼承的規定不是說是王的孩子就可以繼承,而是能夠散發出象徵王者的金色光芒的精靈,就能繼承王位,並娶王的女兒。而這個精靈就是霍天,所以霍天從小就被當成下一任王在培養,直到遇見惜柔,他不想當王的心,才漸漸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