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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國人的戰車開上來了。”陳清華躲在一堵殘壁後面,露出半個頭小心的看着街對面正在隆隆作響的m4戰車。
“小心點,這傢伙皮厚,四零火可打不透。”一旁同一個作戰小組的戰友劉震提醒道。
“我知道,不過這些俄國人的戰車應該怕這個吧。”陳清華晃了晃手裡捆成一捆的反戰車地雷道。“你瘋啦,這怎麼送上去。”劉震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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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華道:“你等在這裡,過五分鐘打上一梭子子彈幫我吸引一下目標就撤退,其他的我來。”說完也不等劉震再說什麼,將手槍掖在懷裡,抱起五個一摞的地雷捆就低着身子跑了。
劉震緊張的躲在矮牆後,不時的看看手錶又偷瞄一下對面的戰車,看看時間將近,他一咬牙端起自動步槍,對着戰車就是一梭子。那輛m4戰車反應很快,同軸機槍立刻向矮牆方向掃來,同時炮口也調了過來。
劉震藉着機槍掃射的間隙,一個前僕再加上一個橫滾,遠遠的離開了那堵短牆。他剛剛離開,一枚七十六毫米的炮彈就落在了短牆上,將他剛纔躲着的地方炸出了一個大洞。
很快一聲更大的巨響傳來了,原來是爬上屋頂的陳清華趁着這個機會將一捆反戰車地雷拔掉保險扔到了戰車頂上。巨大的爆炸將那輛m4戰車的整個炮塔掀了出去,就連道路兩旁的牆壁也被衝擊**及被推倒了,劇烈的震動讓陳清華一個站立不穩從屋頂上掉了下來。
看到隊友遇險,劉震也顧不得自己的安危,立刻挺起身子用手裡的自動步槍向戰車後面躲着的俄國兵一陣狂掃,將幾個還在發愣的俄國兵紛紛打倒。
“快撤。”劉震向剛剛爬起來的陳清華一揮手,又拿起陳清華沒拿走的那支自動步槍射擊了起來,掩護着他的撤退。
陳清華一瘸一拐的躲到了劉震所在的廢墟後面,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看看對面的俄國兵已經全被打倒,劉震也縮回了身子問道:“怎麼樣?沒摔壞吧。”
陳清華被硝煙薰得黝黑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孃的,怕不保險地雷用多了,差點把我也給炸死,這下子摔得我全身都疼。”
劉震道:“知足吧,要是腦袋摔在尖石頭上,你現在已經成烈士了。”
陳清華笑道:“我命大得很,一時還死不了,不過這麼大的動靜很快就會有人過來,咱們挪挪地方吧,地雷用完了,再來一輛m4可不好辦了。”
“軍長,敵軍出動了戰車部隊,我們沒有有效對付m4戰車的武器,部隊傷亡很大,是不是後撤一段距離,重新組織防線。”參謀長李國君少將無不擔心的道。
董貴成一拍桌子道:“絕不能退,我們的後面就是第聶伯河,你想要讓我們的戰士退到哪裡去。告訴戰士們一步也不能後退,我們要打到最後一個人,一定要堅持到大部隊到來。”
俄軍的進攻異常瘋狂,就連夜裡也不停歇,人數處於劣勢的二十八軍漸漸有些不支,防線開始慢慢收縮,俄軍很快佔據了大半個奧爾沙城。
“預備隊,我需要預備隊。”駐守大橋的偵察營損失很大,在打了一天一夜之後已經只剩下不足五十人了,高遠用步話機拼命的呼叫着。
“營長,俄國人的戰車上來了。”張樹成頭上裹着繃帶,手裡端着一挺通用機槍大聲的道。
正在呼叫的高遠立刻扔下步話機,幾步衝到了陣地上喊道:“是戰車殲擊車,這傢伙裝甲不厚,拿幾個四零火來。”聽到高遠的呼喚,幾名戰士扛着四十毫米火箭筒順着戰壕跑了過來。
“給我打掉它。”高遠指着那輛爬上橋頭的戰車殲擊車喊道。
兩名戰士敏捷的挺起身子,想要發射火箭筒,但很快就被俄軍機槍打倒了,又有兩名戰士站了起來,同樣被再次打倒,但其中一個戰士的火箭發射了出去,可惜由於他身子一歪失去了準頭,火箭彈沒有打中那輛戰車殲擊車。火箭彈從戰車殲擊車旁邊擦過,擊中了對岸的俄軍機槍陣地,將一挺重機槍和兩名機槍手送上了天。
“我來。”張樹成吐了口唾沫,貓着腰跑了過去,撿起了一個犧牲戰士身邊的火箭筒。見到張樹成直起身,高遠抄起機槍對着殲擊車周圍掃射起來,掩護着張樹成的攻擊。
面對密集的子彈,掩護這裡戰車殲擊車的俄軍步兵向車後縮了縮,再也顧不上射擊了。趁着這個時機,張樹成果斷的按下了扳機,然後敏捷的向旁邊一滾,躲過了隨後而來的機槍子彈。
帶着尾焰的火箭彈劃出螺旋的軌跡,一頭扎到了戰車殲擊車炮塔和車身的連接處,隨着一聲巨響,這輛戰車殲擊車的炮塔被轟上了天。趁着這個機會,戰士們一陣機槍掃射,將跟在後面的俄軍士兵掃倒了一大片。
對岸的俄軍很快反應過來,密集的彈雨向着偵察營的陣地上射來,將幾個戰士打倒在戰壕裡。偵察營的戰士越來越少,而俄軍的人數卻依然在增長。高遠手搶過步話機喊道:“標尺三十,開炮,快開炮。”
很快炮兵的支援就來了,一些對岸的俄軍被炸得人仰馬翻,但是趁着偵察營的火力不足,俄軍士兵端着加蘭德半自動步槍已經快要衝過橋了。
見到越來越近的俄軍士兵,高遠紅了眼,他對着步話機大喊道:“近一點,向我開炮,快向我開炮。”
俄軍越來越近,已經裝好了刺刀的俄軍已經快到偵察營的陣地前了,不多的十幾名戰士拼命的用機槍阻止着俄軍的前進,但是人數畢竟太少了。就在這時一陣尖嘯聲傳來,高遠大喊道:“快隱蔽。”
說完他第一個翻倒在戰壕裡。一陣密集的炮彈在橋頭炸開,將已經抵近戰壕的俄軍士兵們成片炸倒,慌亂的俄軍士兵開始紛紛後撤。
被炮彈的衝擊波震得暈頭轉向的高遠慢慢爬了起來,他的頭上破了一個口子,鮮血遮住了他的左眼,耳朵被震得嗡嗡直響,就連張樹成在他身邊的大喊也絲毫聽不到了,但是他還記得自己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