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的反應永遠和其他人不同。
想到這裡,凌謹遇不由伸出手……
雖然,清楚她是要賜給凌雪的女人,現在只是想嚇唬嚇唬她而已。
可是凌天清緊緊抿着的紅脣,卻讓人想嘗一嘗是何滋味。
能讓凌雪生死相許,他着實不知如此清秀的丫頭,是怎麼贏的父王最看重的侯爺的心?
凌謹遇自幼雖與四侯一起習文練武,可因爲至尊的身份,他要學習更多的東西,無法像四侯那樣,打馬王城,有自己的朋友和喜歡的丫頭。
所以凌謹遇不能理解,年輕優秀的雪侯,怎會對這樣瘋瘋癲癲的丫頭死心塌地。
若只是救命之恩,也不用以身相許吧?
凌天清被壓的喘不過氣來,覺得那呼吸離自己越來越近,似乎要灼燒嘴脣。
“王……”
凌天清受不了了,剛剛要說話,驀然一個溫軟的東西貼上了她的脣,堵的嚴絲合縫,讓她吞下了剩餘的話。
驀然睜大眼睛,凌天清的大腦短路了。
她用力的掐,用力的掐,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這暴君居然親她!@^^$
凌天清發狠的掐,卻怎麼都感覺不到疼。
是做夢,一定是剛纔閉上眼睛的時候睡過去了。
凌謹遇抽了口氣,這丫頭,居然摸他的腰,還很用力的上摸下摸……
看上去反應笨笨的,可是小手一點都不安分啊!
腰間被她掐的微疼,帶着酥/癢,凌謹遇輕哼一聲,半眯着雙眸,對上凌天清震驚的眼眸。!$*!
黑白分明,靈氣四溢,黑瞳邊的文理漂亮晶亮,這麼近的看,真是一雙無可挑剔的聰慧眼睛。
雙脣相貼,四目相對,凌天清在幾秒種後,終於緩過神來。
但是她不敢動。老師從小教導他們,敵不動我不動,尤其是在野外生存訓練時,遇到野獸,必須鎮定。
嗯,凌謹遇就是猛獸,頂尖的那種。
很快,身爲一個專業嚴謹的科學家,凌天清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凌謹遇只貼着她的脣不動,這種感覺好怪異。
莫非……他不會親嘴巴?
不對啊,想想他每天御女無數,怎麼不會接吻?
凌天清不由想到凌雪。
她的初吻,在鹹澀的淚水中,丟失。
那個鍾靈毓秀的小侯爺,落着淚說着對不起,溫柔的吻着她。
凌謹遇原本有絲迷亂的眼眸猛然冷寒起來,他看見了凌天清的走神。
在這種時候,她的心裡想着的,是別人。
怒氣猛然席上了心頭,夾雜着一絲羞恥和殺意。
凌謹遇,他從不會親吻女人,也不準女人碰到他的脣。
或許是怪癖,他就是討厭口舌相交時的濡膩感覺,只要想想,就會覺得萬分的髒。
所以,凌謹遇不會動,也動不了。
這是他的最大極限嚐嚐她嘴脣的味道,僅限於脣瓣相貼。
嚐嚐這牙尖嘴利經常冒出驚人之語的嘴巴,有什麼特別之處。
可是,他貼上去,這個丫頭似乎在想着其他男人!
“呼哧”“呼哧”……
凌天清被壓的漸漸喘粗氣,但是她還是堅持着敵不動步我不動的戰略戰策,儘量剋制着自己沉重的鼻息。
暖暖的香香的味道撲面而來,引誘這男人的生理反應同時,並沒有沖淡凌謹遇的心底的殺意。
手慢慢的移到她的脖子上,凌謹遇無法容忍一個卑賤的女人在承恩之時,心裡想着另一個男人。
雖然……他清楚她是賜給雪侯的人。
可那種矛盾的自尊心,還是讓凌謹遇恨不得殺了她。
從未有人這樣忽視過他!
無論男女,甚至動物,都會因王氣而驚懼。
可是她呢?
她根本就不是人類!
“我投降啦!”凌天清再也忍不住了,她要被結實高大的男人壓的斷氣。
可是嘴一張,就咬到緊緊貼在自己嘴巴上的薄脣。
濡溼而奇怪的感覺,從脣上,泛沿到腰際,襲上凌謹遇。
他的手猛然一停,旋即滑到凌天清的腰帶上,用力一扯。
“不要!”凌天清再也不能鎮定下來,拼命的想掙扎。
無奈她和凌謹遇相比,太過嬌小,在他微微用力的壓制下,徒勞的小小掙扎,只能讓男人有更多的佔有慾和征服欲。
而且,只要一張嘴,不可避免的含上男人的脣。
“你不是故意跑到天香宮,想勾引本王嗎?”凌謹遇被她柔軟的脣蹭的起火,眼神一濃,問道。
凌天清顧不了那麼多,她磕磕碰碰的繼續求饒:“我沒有……冤枉……王啊,你去找隋姐姐吧,她那麼美麗溫柔……嗚……肯定會伺候的你舒舒服服……”
凌天清口不擇言,因爲開口說話,不停的碰到男人的薄潤的脣。
凌謹遇的脣上麻麻癢癢的,因她的呼吸和說話而流過細小的電流。
“別捏我……痛死了!住手變態!”凌天清怎麼喊都無濟於事,男人反而壓得她更緊,手上的力道也微微加大,讓她發狠的吼了起來。
“嘶……”微微抽氣,凌謹遇不相信的看着身下的小丫頭。
她竟然敢咬他。
凌天清咬住那薄軟如花瓣的脣,也惡狠狠的盯着凌謹遇。
這個暴君難道不知道這麼一句話嗎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
乖乖的讓他把自己當沙袋,可是這男人還來勁了,居然那麼用力的蹂躪她。
雖然凌天清一直對自己說要淡定淡定,可是這麼欺負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凌謹遇讓她多痛,凌天清就雙倍還他。
齒間嚐到了一絲極淡的血腥味,凌天清察覺到凌謹遇的手從她胸口移開,也鬆開了牙。
小丫頭一向都是公平買賣,從不會缺斤短兩,凌謹遇鬆手,她就鬆口。
“你竟敢傷本王。”凌謹遇撐在她的上方,眼眸幽寒,聲音也變冷。
雖然他性子極難捉摸,但是極少會有如此森冷的臉色。
他就是殺人,也是春風和煦。
凌天清知道自己惹毛了他。
可是,她在那強大的怒氣的面前,不知道應該往哪裡逃,也動不了。
因爲凌謹遇,將她翻過身,伸手拽掉礙事的長袍,擡手往她背上的大穴點去。
分筋錯骨手嗎?
凌天清只覺得體內如萬千螞蟻在啃咬,每一處肌肉都在打結,痛得她連喊都喊不出聲,頃刻間,冷汗遍佈,清秀的面容扭曲起來。
“你是想去天牢,親眼見齊歡受罰,還是讓齊歡看你受罰?”凌謹遇摸了摸自己的脣,已經微腫起來,他壓住惱怒,冷冷的問道。
凌謹遇原本只是想讓她感覺欺辱,沒想到漸漸遊戲變了味。
雖然,他是不可能真的要了雪侯的女人,只是把她當成小貓小狗玩玩而已。
但這不潔之身,卻像是有着魔力,讓他忍不住淺淺嘗了一下,就一發不可收拾……
凌天清說不出話來,誰也無法形容這種痛苦,彷彿是神經性藥物中毒,她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但是又無法暈過去,必須承受着噬心的痛。
兩樣她都不想選,還有第三個選擇嗎?
凌謹遇拽住她的頭髮,坐在牀邊,看着凌天清蒼白的臉色和痛苦的表情,撫着脣,似是看見了她的不願。
“你還有第三條路,那便是,取悅本王。”
凌天清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痛苦的眨了眨眼睛。
相比天牢的懲罰,凌天清只能選擇後者。
至少那樣,會省去一個人痛苦“哥哥”蘇齊歡。
她這段時間太自由了,自由的忘記了凌謹遇的可怕,自由到按着自己性格來反抗,卻忘了她還沒有本錢揭竿而起。
見她眨眼,凌謹遇輕哼一聲,眼眸中閃過一絲異色,一揮手,袍袖掠過她的背,立刻,那痠痛的感覺慢慢的消失。
“既不願見你的好哥哥,那便開始吧。”凌謹遇坐在牀邊,冷淡的說道。
凌天清終於緩過勁來,剛纔那個疼痛真是要命。
不過更要命的是,她發現自己衣袍被扔的很遠,光溜溜的面對端坐威嚴的凌謹遇,又羞窘又害怕。
取悅?從花解語那裡學的那些可以嗎?
“我……我給你跳舞……”凌天清試探的往一邊移,想拿回自己的衣服穿上。
“去天牢的釘板上跳舞如何?”凌謹遇的拳頭捏了起來,他時常會有種衝動想把這個少女給掐死的衝動。
爲什麼這小丫頭總是抗旨不尊?
到底把他的話當成什麼了?
究竟是裝傻還是真傻,這種天真的狐媚真是討厭!
“不、不……”凌天清立刻哭喪着臉,急忙爬到他身邊,顫顫巍巍,不知道應該如何下手。
“若是讓本王有丁點不舒服,那麼……”凌謹遇突然轉過臉,看着羞澀不安的凌天清,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本王會讓你去天牢,伺候那些幾百年沒碰到女人的老怪物們。”
“不要……”凌天清扁扁嘴,又忍不住想哭,她總有一天會被這男人嚇死。
“本王的耐心並不好,還有,最厭惡女人哭哭啼啼。”凌謹遇見她小嘴一扁,靈秀的眼睛裡蒙上了一層水霧,輕輕一眨眼,又黑又長的睫毛就要把那霧氣給帶了出來。
沒來由的,凌謹遇胸口微堵,說不出是不是厭惡,還是其他感覺,總之,讓他很不舒服,於是,帶點恐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