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流氓也是種讚美!”腹黑的某人握住葉雅筠的雙手在脣邊一吻,繼而一個擡手,便放到了她的頭頂,而她只能怒視着眼前這個一臉笑意的流氓。
似乎很享受安雅瑜憤怒的眼神,現在的安雅瑜就像是隻炸毛的小貓咪,說不出的可愛。
感覺到他的靠近,安雅瑜從沒有這麼害怕過,難以抑制心底的顫意,不由自主地求饒着,“冉浩謙,我求求你別碰我。”
看着這樣的安雅瑜,冉浩謙也只覺得任重而道遠,卻依舊不肯放棄,只屬於她的柔軟,“既然你叫我流氓,我自然要儘儘流氓的本色,要知道,你可是第一個說我流氓的。”
撇撇嘴,安雅瑜算是知道這混蛋的德性了,敢情就是因爲自己剛纔的話讓他大爺不爽了。偏偏他對自己的舉動,安雅瑜又不能熟視無睹,那可是在自己身上下手的,“那我說你紳士,你是不是就會紳士一點?”帶着淡淡的希翼,不可否認,如果是這樣就方便了。
趁着安雅瑜討價還價的功夫,冉浩謙已經不客氣地給出了否定的答案,那黑與白的碰撞,讓人無法去忽略那潛在的視覺刺激。
感覺到身上微涼,安雅瑜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的衣服被脫了,當即驚慌不已。如果剛纔她是驚慌的,那麼現在就是恐懼的,她害怕冉浩謙真的會那麼對自己。什麼喜歡,都是幌子,如果真的喜歡自己的話,怎麼可能不顧自己的意願
。
倏地感覺到重力消失,安雅瑜詫異地看着似乎放過自己的冉浩謙,但是下一秒,她就覺得自己居然會覺得他真的是紳士這點感到可笑。
想讓他冉大少爺當紳士?估計別人行,但就她不行。睜開的雙眼看着眼前的冉浩謙,不知道爲什麼,安雅瑜感覺得到他的隱忍。
似乎感覺到安雅瑜的視線,冉浩謙擡眼看向安雅瑜,卻又曖昧地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腰間的力,讓安雅瑜微眯起的雙眼,還有那緊咬着脣瓣的模樣,冉浩謙不由輕笑道:“其實你也想要,不是嗎?”
似乎被冉浩謙的這句話炸醒,安雅瑜的腦海中炸開了花,一絲驚恐涌現,急忙拉過一旁的衣物,遮擋住自己。
看着安雅瑜勝似小鹿的驚慌模樣,冉浩謙強壓着心底的慾念,伸手將其攬入了懷中,並不斷輕拍着她的背安慰着,“不要怕,這並不是什麼難以啓齒的事情。”
安雅瑜不說話,就那麼僵硬着躺在冉浩謙的懷裡,剛纔所發生的事情,都超出了她的思維思考的方向。 她從不知道自己是那樣的一個人,儘管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是卻和並不是自己愛人的冉浩謙超出了界限,這讓她真的無法去釋懷。
她的安靜讓冉浩謙感覺到了一絲恐慌,當視線接觸到她眼底的自我唾棄時,冉浩謙第一次感覺到心痛的滋味。這樣的安雅瑜讓他不忍心去強佔,更是因爲他知道如果真的跨出了那一步,恐怕後果不是自己所想的那般美好,她的倔強看在他的眼底。但是她是他的女人,卻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咬牙在她的耳旁帶着怨念地說道:“我只放過你這一次。”
感覺到冉浩謙的隱忍,以及他最後收手時的不甘,安雅瑜無比認真地打量着眼前這個自己名義上的丈夫,確實如果他真的要強來的話,她也沒有辦法吧。但是他沒有,他願意尊重自己,只是……明顯感覺到身後自己腰上的東西,真的沒關係嗎?
被安雅瑜用那樣擔憂地目光看着,冉浩謙覺得自己真的是在找罪受,卻也不得不承認對她自己真的沒轍,但就像是他說的,他只放過她這一次。
想問什麼又不敢問的樣子,在冉浩謙的眼裡,安雅瑜似乎成了嬌憨的貓咪,靈動的大眼轉動下帶着絲絲誘人的感覺,讓冉浩謙忍不住一手壓在她的頭上,讓那視線遠離自己,“再看,我就吃了你
。”
果然,安雅瑜一聽到他的話,立馬乖乖地停住了抓着牀上的被子,努力掩住自己的樣子,卻自有一股欲拒還迎的架勢,冉浩謙看着這一切,很乾脆地遠離安雅瑜,向着浴室走去。
他從來沒有這麼慶幸自己的果斷過,要知道,只要再那麼下去,他肯定會吃了她,還是不帶選擇的那種。
被冉浩謙推開的安雅瑜感覺到了一絲不安,心底的擔憂讓她輕呼出聲,卻也成功阻止了冉浩謙的腳步,“你要去哪裡?”
再三調整了下被燃燒的情緒,冉浩謙不敢回頭,徑直說道:“去消消某人點起的火。”那話語,怎麼聽都有咬牙切齒的味道,安雅瑜聽着,不由笑了。
話說,你的火也不是我點起的吧,不知道怎麼的,安雅瑜有點委屈,明明她纔是受害者啊。
冉浩謙硬是在浴室裡折騰了大半個小時纔出來,等得安雅瑜望眼欲穿,她可不想兩人讓人誤會什麼。當然,這也是她自己的想法,恐怕其他人覺得正常得很。
收拾好的安雅瑜拉開了緊閉的窗簾,使得屋外的陽光傾其所能地照亮了整個房間,而窗口正對的位置,不知道算不算好運呢,是一片花圃。只是此時明顯不是它的生長花期,所以看到的都是翠綠叢生,卻沒有萬綠叢中一點紅的景象。
身後的浴室門開啓,洗漱過後的冉浩謙出現在安雅瑜的面前,因爲剛纔的事情,安雅瑜還有些拘謹。但是冉浩謙卻像沒事人似得,徑直走到了安雅瑜身旁,大手一攬便將安雅瑜摟進了懷裡。他似乎很喜歡這個姿勢,因爲每次只要是情況允許,他都喜歡抱着她。
對於冉浩謙這種奇怪的思維,安雅瑜抗拒着抗拒着也就習慣了,習慣了也就隨他了。而且他的身上還有好聞的味道,她也不是很在意了。
見安雅瑜順從地靠着自己,也沒有擔憂中的抗拒,這下冉浩謙纔是真的鬆了口氣。這次的事情雖然沒有達到最終的目的,但是他知道他們之間已經不只是他一個人的變化,只要給他些時間,他一定可以將她拐到牀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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