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茗深和魏淇經過千辛萬苦,終於拿到了鍾亮是因爲車禍才死的證據,於是他們趕緊拿着證據去證明寧明並不是殺人兇手。
“爸,我們找到證據了,你不用擔心寧明瞭。”寧茗深對着滿臉滄桑的寧父說道,因爲寧明的事情,寧父這些天過的非常不好,不好到什麼程度呢?他吃不下飯,整日問着寧茗深什麼時候能找到證據證明寧明的清白,然後晚上也睡不好覺,寧母經常被寧父做噩夢的聲音吵醒,所以寧茗深和魏淇找到證據之後第一個通知的就是寧父。
寧父收到寧茗深的消息之後整個人都高興壞了,然後顫巍巍的說:“太好了太好了,那我們現在立刻,馬上去警察局幫寧明洗清冤屈!”
寧茗深看見這樣的寧父,心裡閃過一絲不愉快,隨後點了點頭,就和寧父帶着證據去到了警察局裡,把證據交給了警察。
“警察同志,這證據可以證明我兒子是被冤枉的了吧?”寧父小心翼翼的問着拿着證據的警察同志,警察看了看這手頭裡的證據,然後對寧父說:“嗯,初步查看應該是可以的,但是我們還需要去證實這些證據的真僞,不過證實的過程有點慢,還需要等幾天。”
“好好好,謝謝你了,警察同志。”寧父聲音裡難掩激動,可見他是多在乎寧明瞭。
幾天之後,寧茗深帶着寧父再次來到了警察局裡,寧父腳步匆匆的就跑到了警察同志的面前,對警察說:“這位警察同志,我是前幾天給你們送證據來的那個人,我想知道我兒子他可以被放了麼?”
“哦,就是那件殺人事件的當事人的爸爸對吧,證據檢查結果已經出來了,這些‘證據可以證明你兒子不是殺人兇手,原本我們檢查完結果就可以把你兒子放了的,但是另一個當事人的家庭又以新的犯罪名義起訴了你兒子,所以我們還不能把你兒子放了。”警察同志對着原本因爲聽到寧明可以被放出來而興奮不已的寧父說,生生的把寧父從天堂拍下了地獄。
“什麼??警察同志,可以說清楚點麼?爲什麼我兒子又被關起來了?新的犯罪名義是什麼?”寧父不敢置信的看着警察,疑惑的問出口。
“另一個當事人家庭以欺詐罪的名義起訴了你兒子,所以我們需要把你兒子繼續關押起來協助調查。”警察同志細心回答着寧父。
寧茗深帶着失落的寧父回到了寧宅,然後寧茗深就回去他自己的家裡了。
寧父頹廢了半天,然後像是下定決心要幹什麼一樣,就去到了鍾家,然後去找了鍾家人,替寧明求情。
“鍾家的,我寧風行求你們,求你們放過我兒子好不好。”寧父跪在鍾家大門面前,向裡面的鐘家人卑微的開口。
鍾家人聽見寧父來找他們了,就都走出了家門口,站在那俯視着寧風行,其中一個小輩看見卑微的寧父,變開口說道:“呵,之前不是說不怕我們鍾家麼?怎麼?現在卻跑來這裡求我們了?你之前不是很得瑟麼?”
寧父聽見這話,連忙回覆:“沒有沒有,我之前那都是氣話,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想你們能夠撤訴,你們讓我做什麼都行,求求你們了。”寧父爲了寧明可以說是什麼都可以做了,寧父爲了寧明竟然連自尊都不要了。
“喲,做什麼都行?我們偏不撤訴,就讓你這兒子待在監獄裡孤獨終老吧,哼。”鍾家人並不買寧父的賬,因爲他們咽不下之前那口氣,之前寧風行不是很能麼,呵,就算現在來求情又怎麼樣,他以爲他們鍾家是好欺負的?別開玩笑了好不好,磕個頭算得了什麼,以爲磕個頭就可以讓他們鍾家人原諒他們父子倆了?簡直就是笑話,一個天大的笑話。
“你們就不能看在我的份上把我兒子給放了?求求你們體諒一下我這個當爸爸的人好不好?我只想補償一下我這個兒子,之前的他太辛苦了,我不能再讓他餘生都在監獄裡度過,求求你們了,放過他吧,你們要是想出去可以找我啊,我老了,可以讓你們隨便治的,我已經過夠了好生活了。”寧父再一次卑微的請求着鍾家人。
但是鍾家人卻依舊不買賬,“你可以滾了,一人做事一人當,而且你寧風行有什麼本事能讓我們鍾家人看在你的份上放過你兒子?呵,還真是想不到你寧風行的面子那麼大,滾滾滾,我們鍾家人不想看見你,也不會接受你的請求,早點滾,不要在這裡礙我們眼。”鍾家人說完之後轉身都進了屋子,只留下寧父一人在門口待着。
寧父瞧見自己求情沒什麼作用,便悻悻的回了寧宅。
寧茗深聽說寧父爲了寧明竟然給鍾家人跪下求情了,他聽見這樣的消息心裡實在是不好受,因爲他從來不知道寧父爲了自己的兒子竟然能做到這一步,他嫉妒寧明瞭,因爲寧父對寧明實在是太好了,而對自己從來都沒有過關心,更別提會爲了自己去找別人求情甚至下跪。
寧父從來就沒有給過寧茗深任何的關懷,所以他聽見這個消息之後,便這個人都處於低落的狀態,一直陪伴着寧茗深的林有傾顯然是注意到了情緒低落的寧茗深。
“老公?怎麼了?接了個電話就那麼不開心了,是發生了什麼嘛?”林有傾問着聳拉着腦袋的寧茗深。
“你說我爸是不是不喜歡我,所以纔會爲了寧明做任何事,而卻連絲毫的關心都不曾留過給我,從小到大我幾乎就沒見過他對我有過多少關心和擔憂。”寧茗深把頭靠在林有傾的肩膀上問着林有傾,就像一個溺水的小孩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聲音充滿着無助。
“乖,沒事了沒事了,爸他不擔心你是信任你,相信你可以把事情都做好呢,不要想那麼多好不好?”林有傾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