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相距還有個三四百米的距離,但是淒厲的慘叫聲還是清晰可聞。
慘叫聲還夾雜着那些中彈的倒黴鬼的痛罵聲,光從扯破了嗓子喊得嗓門裡,也能知道他們有多麼得憤怒與絕望,不過,雖然是捱了罵,但高揚他們這些人卻是完全沒什麼感覺,原因很簡單,他們誰也聽不懂日語。
高揚真不是個殘忍的人,如果是換到了別處,中彈的換成了其他人而不是日本人的話,就算是敵人,高揚也會給他來個痛快的,一槍解決就拉到了,可是對於這些日本人,高揚完全沒有這個打算。
格羅廖夫也不再繼續射擊,而是一臉享受的聽着淒厲的慘叫聲,對他來說,這些日本人的慘叫聲是很悅耳的音符。
就在這時,崔勃突然大聲道:“我次奧,有個小鬼子在喊八嘎,我聽清楚了。”
高揚立刻道:“那個,是哪個小鬼子喊的?”
崔勃搖頭道:“這麼遠,我哪能分得出來啊,反正有個人這麼喊了。”
高揚撓了撓頭,道:“就這麼把日新丸給幹沉了,雖說挺痛快,但是總感覺缺點什麼似的。”
李金方也是點頭道:“我也有這感覺,就是缺了點什麼。”
高揚一臉納悶的道:“缺了什麼呢?不應該啊,要說報仇的話,沒有比這報的更徹底得了啊,船沉了,人死了,可爲什麼我總有點不夠爽快的感覺呢?”
格羅廖夫也是深有同感的道:“我也有這感覺。”
崔勃不以爲然的道:“嗨,這都想不明白?你們想啊,你要是報仇的話。是悄不言聲的把人給幹掉了爽呢?還是當着仇人的面。告訴他你爲什麼要乾死他。對仇人發表了一通復仇宣言,然後在仇人悔恨恐懼而又憤怒絕望無力的被你慢慢的折磨死爽呢?”
高揚恍然大悟,道:“對啊!就是這道理。”
崔勃把手一攤道:“你以爲電影裡那些反派爲什麼明明能把主角給殺了,卻要講一通廢話然後被主角翻盤,不就是因爲這個嗎,仇人死了,但不知道是被自己殺的,這樣的報仇沒可不是沒勁嘛。咱們現在也是這樣,你說這些小日本死就死了,可他們不知道爲什麼會受到襲擊,也不知道是誰幹的,他們糊塗,咱們也不痛快啊。”
高揚把手一拍,笑道:“兔子,你二是二了,不過今天難得明白了一回啊。”
格羅廖夫也是連連點頭,道:“沒錯。沒錯,就是這個道理。我覺得現在我們該去告訴那些日本人,他們爲什麼會受到懲罰。”
烏里楊科聳了聳肩,道:“如果你們要發表勝利宣言,我們可以把船靠近那些日本人,但是就不要下船了,在船上喊幾句話得了,我們得趕快撤了,別忘了,極地曙光號馬上就到了。”
復仇者號直接開到了那艘救生艇的前面,船頭下面就是那些垂死掙扎的日本船員,看到大船靠近,傷的重的媽的更狠了,而受傷比較輕的和沒受傷的,卻是不敢再罵,還有人開始用英語吶喊着求救了。
高揚扒在欄杆上,看着就在船頭下面離他不過十幾米的日本人,用英語大喊道:“都他媽給我閉嘴,你們給我聽好了,知道你們爲什麼會死嗎?”。
一個日本人衝着高揚揮舞着拳頭,用日語聲嘶力竭的大罵,他身邊的海水已經變成了紅色,肯定是沒救了,所以他纔會繼續大罵。
高揚皺了皺眉頭,道:“這不行啊,影響我說話,烏里楊科,船上有步槍嗎?”。
烏里楊科聳了聳肩,道:“當然有了,只是派不上用場就沒拿出來,稍等片刻,我讓人送幾把步槍出來。”
烏里楊科用對講機喊了幾句話,很快有個人提着兩把ak74跑了過來,高揚接過了步槍之後,瞄準了那個一直不肯閉嘴的日本人,兩槍下去,把那個日本人的腦袋給打爆之後,世界頓時清淨了。
除了幾個垂死的日本人還能發出一絲微弱的慘叫聲之外,沒人能干擾高揚發表勝利宣言了。
浮在水面上的,還有三個人沒死也沒中彈,救生艇裡應該還有人活着,不過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不知道具體還有幾個能活下來。
高揚只要有幾個活着的聽衆就行,至於有幾個倒是問題不大。
清了清嗓子之後,高揚大喊道:“知道你們爲什麼會有這下場嗎?很簡單,就是因爲你們差點害死了我女朋友,還有我的朋友!”
高揚的話音一落,一個泡在水裡的日本人頓時聲嘶力竭的大喊道:“對不起,求您放過我吧,我只是第一次出海,我什麼都沒做過啊,現在您已經把日新丸擊沉了,已經死了很多人,求您放過我們吧。”
那個日本人說的是英語,有個能對話的對象,高揚很是滿意,他揮了揮手之後,大聲道:“不想死的話,就把我的話翻譯給你們的人聽,極地曙光號很快就來,只要我滿意的話,我可以放過你們。”
那個會英語的日本人立刻把高揚的話翻譯了出去,等着他用日語說完之後,高揚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你們前不久,曾經打翻了鮑勃巴克號上的一艘充氣艇,並且用高壓水槍攻擊落海的人,現在我告訴你們,那是我的女朋友,還有我的朋友,還有我朋友的朋友!”
高揚的話說完之後,經過了翻譯,兩個日本人立刻用日語開始嘰裡呱啦的喊了起來,這時那個會英語的日本人大喊道:“攻擊您女朋友的人都是在甲板上工作的人,他們都死了,而我們都是在輪機部工作的,我們根本都沒到過甲板上。”
高揚大聲道:“閉嘴,聽我說完,因爲你們這些混蛋,害的我們花了兩千萬美元,買了這條船,買了魚雷,專門來乾死你們這些小日本,法克,你們要吃鯨魚,可以,你們光明正大的捕鯨啊,非他媽說是什麼科研,你說你們賤不賤?科研,科研你老母啊。
你們這些日本變態雜種,除了會研究你老母之外還能搞什麼研究?好好的拍你們的a,v給世界人民做貢獻就很好了,非他媽要捕鯨,你們捕鯨也算,明明知道鯨魚都他媽快絕種了,人家環保組織要罵你們要抗議,那你們這些日本賤種就聽着,讓人家罵了出出氣,阻止你們捕鯨你們就挪個地兒,可你們倒好,還他媽敢動手了,你們動手也就算了,還敢打我女朋友,老子,呸,我纔不當你們老子,我不幹死你們這些玩意兒纔怪。
還有,你們這些賤玩意兒,從古到今幹過什麼人事兒?你們就是一幫不幹人事兒,專門噁心人的垃圾物種你們知道嗎?你們都配不上人種這詞兒,二戰的時候,你們壞事做絕,打敗了,還他媽搖身一變開始裝可憐了,還他媽成了核彈受害者了。
你說你們這些臭不要臉的賤貨,口口聲聲喊着愛好和平,口口聲聲反思戰爭,卻要把二戰時那些戰犯供奉道淨國神廁裡,這世界上還有比你們更不要臉的東西嗎?要不是美國佬那幫缺德玩意兒把你們當成了狗養到現在,就憑你們這些垃圾,早就被人滅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麻痹的,你們這些不該存留在地球上的垃圾物種,仗着狗鏈牽在混賬王八蛋的美國主人手裡,又他媽想鬧事,告訴你們,遲早把你們日本核平了,然後把你們養在老家培育成輻射怪物玩,嗯,把你們這些日本特產的輻射怪物扔到美國去,專門給那些把你們當成狗養的美國人添堵,讓他們拍個系列電影,就叫日本怪物的入侵,然後告訴那些美國人,這就是他們養日本人當狗的下場!”
高揚罵的正痛快,布魯斯卻是在一旁一臉幽怨的道:“老闆,拜託,我是美國人。”
高揚把頭一拍,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把你忘了,誤傷,這是誤傷。”
格羅廖夫聳了聳肩,道:“如果你罵完了,能讓我罵幾句了嗎?”。
高揚把手一擺,道:“請,請隨意罵,不用客氣的。”
格羅廖夫扶着欄杆,大吼道:“因爲你們傷害了我的女兒,所以你們必須去死!”
格羅廖夫**的冒出了一句後,再也沒有下文了,高揚等了一會兒,不由催促道:“繼續罵啊。”
格羅廖夫搖了搖頭,道:“不知道罵什麼好了。”
崔勃急聲道:“讓我來,讓我罵幾句出出氣。”
崔勃用手指着那個會說英語的日本人大喊道:“知道你們爲什麼該死嗎?就因爲你們是日本人,日本人統統都他媽該死。”
李金方上前,大吼道:“知道你們爲什麼該死嗎?因爲我是華夏人,所以你們都該去死。”
李金方吼了一嗓子之後,弗萊一臉好奇的道:“青蛙,爲什麼你是華夏人,他們就得死呢?這沒有什麼必然聯繫啊。”
李金方一臉理所應當的表情道:“我是華夏人,我今天在這兒,那他們就該死,華夏人有太多的理由想讓日本人都去死。”
弗萊聳了聳肩,然後大吼道:“因爲我的老闆要讓你們去死,所以你們都得去死。”
布魯斯撓了撓頭,想了半天后,對着那些日本人大喊道:“因爲你們害我被誤傷了,所以你們必須得死。”
烏里楊科哈哈一笑,上前湊了個熱鬧,大喊道:“因爲不是想讓你們去死,就不會有這筆生意了,所以你們統統去死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