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姐姐,我們回府吧,這裡不好玩。”月駿青急着想要回府,問清她爲什麼會受傷。
“好。”
她把手中的茶杯遞給他,自己從牀上站了起來,她一定要龍冷死,而要他死,她就得有一層可以靠近他的關係。
原本已經毫無瓜葛與牽制的兩人,又被捆在了一起。
剛下地她就差點摔倒,痛了一夜的身體還有些虛弱,但是她拒絕了月駿青扶過來的手,自然也不會看到月駿青身後那雙伸在半空的手。
出宮後馬車疾走在路上,月駿青看着被顛的臉色蒼白的落菲,心頭卻生出一股無名之火。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以爲自己是鐵打的,都不知道喊痛嗎?
他承認,他是故意讓馬伕把馬車趕的飛快,故意想要讓她痛!
可她居然寧可自己差點摔倒,也不要他扶着走。
可現在是怎麼回事,這個女人不緊不出聲,還乾脆鬆了手,任由馬車把她顛的七晃八晃,她到底是在懲罰自己還是懲罰他?
“女人,你都不會喊痛嗎?你爲什麼不對本王求饒。”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在皇宮她就發現他的神色不對,眼神中好像有怒火要衝出,出了宮居然氣撒到她身上。 Wшw ¤ttκд n ¤C 〇
想讓她求饒喊痛,比起昨晚的蝕心之痛,這點痛算什麼?
看着這張毫不妥協的小臉,他心裡一陣心疼,猛地一把摟住落菲,頭輕埋在她的發間,不停的蹭着,“你這個女人!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怎麼辦?”
他好像真的愛上她了。
可是他分不清這種愛裡是否帶着利用,他是真的愛上,還是好像愛上?
活了二十六年,他從不知道愛爲何物,因自己身體的特殊情況,他從不相信也不敢放手讓自己愛上某個女子。
“靠!你在幹什麼!裝傻吃我豆腐?”
該死的男人,膽子越來越打大了,居然敢佔她便宜,以爲姐是跟菩薩混的吧。
她一把扯住他的頭髮往後一拉,一拳揮過去,力氣雖不大,卻足以讓他齜牙咧嘴。
“你這個女人,真是可惡!你不知道什麼是溫柔嗎?”
月駿青捂住青腫的右眼瞪着她,虧他剛剛還以爲自己愛上了她,原來那都是自己一時抽風的幻覺罷了。
“姐的字典裡就沒有溫柔兩個字!”
溫柔?哼!那是什麼東西?可以當飯吃,還是可以保命?
小小年紀居然自稱姐,月駿青正想再罵她,馬車正好停了下來,他忍住想要揉捏她的衝動,從馬車上跳下,一把抱住想要自己跳下來的落菲緊緊勒住,阻止她掙扎。
站在門外迎接的管家看到他的臉一愣,“王爺,您的眼睛怎麼了?”
“抽風!”他冷冷的回答一句,大步走進王府,這個女人身體剛好些,得讓她躺牀上好好休息。
跟在身後的管家一愣,與車伕對視了一眼,抽風?抽風不是應該嘴歪嗎?怎麼王爺會是眼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