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晚上,雙兒才帶着她的兩個黑夾克保鏢,大搖大擺的來到了這大廳中。
她依舊是穿着她的那身風衣外套,腳下黑色過膝高跟長靴,走起路來身子都一顫一顫的,腳下咯噔咯噔的響。
頭頂白色平頂寬邊禮帽,帶着大大的黑色墨鏡,叼着一根又粗又長的雪茄,昂首挺胸的走了進來。
“怎麼樣,新嫩,想姐了沒有?”剛進來,雙兒就一臉邪笑的叫道。
我冷哼一聲,沒有說什麼,既然待會兒遲早要打上一架,現在也沒必要多說什麼了。
“呀喝?個性啊?姐喜歡!”雙兒又是一臉匪氣的叫着,竟是伸手向我攬來。
我一下子盪開了她的胳膊,道:“來了正好,現在就開始吧!”
我的話讓雙兒又是愣了一下,那張很是嬌嫩的面龐上掠過一絲驚愕,盯着我看了一眼才收回胳膊抱在胸前,道:“知道姐爲啥這麼晚纔來不?”
“嘿嘿,姐就是這晚上,把你收了之後,正好方便辦事!哈哈哈……”雙兒見我不吭聲,又接着叫道。烽~火~中~文~網
說道最後,她竟是哈哈大笑起來,直笑的渾身花枝亂插,胸口的兩團雪白的胸肌都顫動個不停。
後面的兩個保鏢也是一臉邪意的笑了起來。
我不太明白她口中的“辦事”是什麼意思,估計應該是跟“色”有關的事情。
但是,誰贏誰輸還難說呢!我心中暗暗冷哼一聲,她現在這樣輕視我,正好給了我一個機會。
來到了上次跟笑面虎冰冰大戰的那搏擊大廳,周圍的燈光已經暗了下去,黑乎乎的看不清楚。
只有大廳中間選手搏擊的地方,依舊被燈光照的通明。
“哈哈哈,不錯,很久沒有體會過這樣的氛圍了!”雙兒大笑着,伸開雙手站在大廳正中,閉目四下轉動着,似乎很享受這種氣氛一般。@
此刻,她身上的那個風衣外套已經脫掉,寬沿禮帽和墨鏡都已經摘掉,只穿着那個包臀牛仔短褲,和一件窄窄的黑色抹胸。
燈光之下,她的雪白的身體,緊實的肌膚,粗糙破損的牛仔短褲下,那渾圓修長的大腿,穿着那黑色高跟長靴,亮麗的身姿晃動間,再次讓我眼神一陣的發晃。
看着她的神情和自信,我心中沒來由的再次掠過了一絲不安,感覺這個雙兒似乎真的很有來頭的樣子,怎麼這麼有大姐的範?
可是,不管怎樣,現在不能分心,不管她丫的是神是鬼,都必須得將她拿下!
爲了生存,我摒棄雜念,怒下決意。
“來吧,新嫩!”雙兒站在場中大咧咧的揮了揮手,“姐讓你一隻手,哈哈哈……”
雙兒用一隻手夾着那又粗又長的雪茄,狠狠的吸了一口,大聲的笑道。
我咬了咬牙,挽了挽手腕,便慢慢走進了大廳中的燈光之中。
我兩眼迸射着狠戾的光芒,警惕小心的注意着她,可是她卻似乎毫無警惕的一般,自顧仰頭打量着頭頂上那些裝飾,不時吞雲吐霧。
她的輕視讓我怒不可遏,我瞅準一個機會,便猛的衝了上去。
“大抱腰術!”
我大喝一聲,雙臂猛的向她的腰抱了過去。
一開始,我並沒有將我的真正實力,我的最終絕招施展出來,因爲現在敵情不明,我得先試探一下她的實力。
她的實力究竟怎樣,我很快便明白過來。
因爲我已經衝到她的身前,雙臂馬上就要抱住她的纖細的腰部的剎那,一直都沒有看我的她,一隻手不知怎麼的忽的一閃。烽!火_中!文~網
立刻,我就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道作用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那本是低頭衝向她腰際的身子,剎那之間,便被這股詭異的大力,一下子拎了起來。
我的驚呼還沒有喊出口,便感覺眼前一花,一大團白色之中閃動出一縷黑色,徑直向我面門撲了過來。
“唔!——”
我再次感覺自己的腦袋,被深深的摁入了兩團柔軟的肌肉之中,忍不住的驚呼起來。
剎那之間,我便反應過來,我這是再次被摁到了她們的胸肌之中,之前剎那我所看到的那一團白色和其中的一抹黑色,看來就是她雪白的胸肌和黑色的胸衣。
又來這一套!我心中憤怒的大吼。
可惡,這幫美女,爲什麼都喜歡用這一招!上次冰冰就對我來了這一招,現在,這雙兒竟然再次使出這一招。
我甚至記得,之前似乎是誰,也對我用過這一招。
這可是讓我窒息的非常難受的,非常霸道的一招,也是我非常討厭的一招。
後面傳來了一陣的笑聲,應該是雙兒的保鏢,放肆的笑着叫着,甚至吹起了口哨,似乎我現在的狀況是多麼讓她們開心一般。
雙兒一手死死的摁住我的腦袋,將我完全的壓入到了她的兩團胸肌之中,我用力的轉動着腦袋,希望從這兩團胸肌中掙扎出去,可是根本無法如願。
口鼻被完全封堵的窒息感,再次涌入我的腦神經,我拼盡全力的揮手擊打她,可是,她身形只是似乎隨意的扭動着,我沒有一拳打上力氣。
我沒有想到,只是第一下,我便陷入了這種完全被動的局面。
對手的實力,竟是完全超過了我的想象。
我用腳狠力的踢她,甚至胡亂的用力跺着,希望能踩上她的腳。
可是,她卻像是隨意的走動着一般,甚至還似乎伸手抽了一口雪茄,一邊吞雲吐霧一邊得意的笑着。
我本來就肺活量不大,最怕的就是這樣一個讓我憋氣的一招,這樣的狂力的一陣折騰之下,很快,我便感到全身都有了一種痠麻的乏力感。
死亡的陰影似乎都要罩到了我的頭頂,我的神智都開始有些模糊,惶恐之下,我雙手不再亂舞,而是發狠一般的在她柔嫩的身體上抓了起來。
我用起自己最大的力氣,在她的臀肌上用力的抓着,恨不得撕下一塊肉來一般,可是雙兒卻是絲毫不爲所動。
我再次伸手抓住那罩在我的臉上的,雙兒的那兩團胸肌,用力的撕扯着,希望能夠扯開一條縫,讓我喘上一口氣,哪怕是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