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應該不會錯,六煞的屍體已經被刑警隊的人拉了!”那個年輕人小心翼翼道:“老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那中年人皺眉道:“當然是繼續僱殺手,總不能就這麼放棄吧,不過這次一定要找個厲害的殺手了!”
“是,老闆!我知道了!這次一定不會令您失望!”那個年輕人說完,立即消失在書房中。
……
看似平靜的夜晚,其實卻是暗流涌動,已經有很多人開始圍繞着唐傲這個關鍵人物直接或者間接的忙碌了起來。
而唐傲本人,此時則已經躺在了自己臥室的牀上,美美的進入了夢鄉。
雖然修煉完畢後,自己的毒功依然沒有突破第三重天的瓶頸,可是這卻絲毫都不妨礙他睡個好覺。沒辦法,在某些時候,這個傢伙的心態實在是太好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唐傲起牀後依然是先練氣,然後再去市政公園練習暗器。
自從自己的暗器功夫在昨天晚上的激鬥中起到關鍵作用後,唐傲就更想盡快恢復自己的暗器實力了,一旦自己能夠使出唐門終極暗器絕技——漫天花雨,那這個時代還有誰能威脅到自己的性命?
再加上他現在地左手又已經受傷了。武功大打折扣。毒功又連續多日沒有進展。現在也只能把心思放在暗器功夫上了。因此唐傲今天早早地就來到市政公園裡。開始練習暗器。
不過唐傲並沒有再繼續練習威力極大。但是操控性要弱地多地針類暗器。而是練起了威力一般。但是卻易於操控地錢鏢類暗器。畢竟對如今地自己來說。這種暗器更實用一些。不過說是無刃錢鏢。其實也就是當今時代地那種一元硬幣。
若是在以前。唐傲是絕對捨不得用這麼多硬幣來練習暗器功夫地。那可都是錢啊。然而現在。唐傲可比以前富裕多了。隨手扔出去幾百塊錢也絲毫不會心疼。又怎麼可能捨不得這幾十枚硬幣呢。
更何況以自己現在地暗器功夫。十枚暗器扔出去。至少有九枚暗器都能命中目標。自然能把脫靶地硬幣數目降到最低了。
唐傲站在小樹林中間地空地上。看準十餘米之外一棵成人手臂粗細地小樹。擡手甩出兩枚硬幣。
兩枚硬幣一左一右。劃出兩道優美外弧線。同時擊中那棵小樹地樹幹。然後彈在不遠處地地面上。那棵小樹頓時一陣劇烈地搖晃。落下幾片樹葉。
唐傲施展的正是唐門暗器絕技之—器隨意動。
那兩枚暗器命中後,唐傲毫不停留,再次取出兩枚硬幣甩了出去,這次的兩枚硬幣劃出地弧線更大,而且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兩枚硬幣這次並不是直接擊在那棵小樹上,而是在那棵小樹的前面碰在了一起,狠狠地互相撞擊了一下,然後同時改變方向,一枚向上,一枚向下,一前一後擊在那棵小樹的樹幹上。
接下來,唐傲又練習了各種匪夷所思的暗器進攻路線,力圖使自己對於兩枚暗器的控制儘快恢復到當年地水準。然後自己纔可以控制第三枚,第四枚,甚至更多的暗器……
隨身攜帶的硬幣全部扔完後,唐傲又走到那棵小樹前把彈在地面上的硬幣全部撿了回來,然後再次練習。果然正如自己預料的那樣,損耗掉的硬幣並不多,絕大多數硬幣都還是準確地擊中了目標然後彈了回來。只是可憐了被唐傲當靶子的那棵小樹,經過一早晨地摧殘,等唐傲準備離開時,早已經傷痕累累了。
練完暗器已經快到八點了,唐傲把倖存的硬幣全部裝好,又擦了擦額頭上地汗珠,然後撥通了王進寶的電話。
“喂,小王吧……汗,我知道是小王,不是小王八,口誤!口誤!那個,你現在在哪呢?……你已經到偵探社了?恩,我準備去你那看看,地址在哪……恩,好了,我知道,待會見!”
掛上電話,唐傲不禁暗暗好笑,自己竟然也會口誤,唉,只能怪我們中華民族地語言實在是太博大精深了,原本毫無關聯的兩個字組合在一起,竟然能產生完全相反的意思。嘿,小王八!真是太有才了!
唐傲走出市政公園,沒有再回家去吃早餐,而是在公園附近找了一家賣包子稀飯之類早點的小吃攤坐了下來。
唐傲點了一籠包子一碗稀飯,坐在那裡慢慢吃起來。然而他一碗稀飯才喝了一小半,就聽見旁邊不遠處忽然傳出一聲女子的尖叫聲:“啊,燙死我了!你怎麼回事啊你!”
唐傲循聲
只見在不遠處坐着的一名帶着孩子來吃早餐的少婦,的脖子怒視着一位年過花甲卻端着一碗稀飯的老大爺。
很顯然是那個少婦正帶着孩子坐在那裡吃飯,而那個老大爺卻是剛來,正在找座位準備坐下吃飯,卻不小心碰撒了手中的那碗稀飯,正好濺在那少婦的脖子上,燙到了他。
按理說這種事情發生在這樣的小吃攤上是很平常的,畢竟人多地方小,磕磕碰碰在所難免,誰也不會是故意的。
但是此時的這個少婦卻顯然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主,即使是面對這個一把年紀的老大爺,她也絲毫沒有寬宏大量的樣子。
再加上那個老大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忘記了道歉,更是加深了她的怒火,頓時站起身來對那老大爺怒斥道:“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啊?都一把年紀了怎麼一點都不小心啊,要是身體不行就趁早回家歇着去,別出來給別人添麻煩!”
“我給誰添麻煩了?你這小姑娘怎麼說話的?”那老大爺顯然是一個不願意服老的人,雖然這件事是他理虧在先,但是聽見這句話他還是不樂意了,臉紅脖子粗的和那少婦吵了起來。
“我怎麼說話的?你燙着我了你還有理了?難道你年齡大些就能橫行鄉里了?就能無法無天了?”那少婦的口才顯然不是蓋的,一套一套說的是有板有眼。
“誰橫行鄉里了……”那老大爺氣得咬牙切齒,一張臉漲得更紅了,剛擡起手指着那少婦準備反駁,卻忽然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唉,老大爺,你怎麼了?”那早點攤的老闆本來是準備來勸架的,誰知道剛走過來就看見那老大爺昏倒在地,頓時搶上來把他扶住。
“哎呀,他怎麼啦?”旁邊的食客也紛紛圍了上來。
“喂,你沒事吧?你別嚇人啊?”那少婦見老大爺被自己氣昏過去了,頓時害怕起來,不由在心裡暗暗後悔,自己真是糊塗了,跟這個黃土埋半截的老頭較什麼勁啊,萬一他再有個三長兩短,那自己可就麻煩大了。
“快打電話叫救護車,快找人來救命啊!”關係到自己的切身利益,那個少婦哪裡還顧得上再去計較自己被燙紅的脖子,頓時一個勁的呼救起來。
唐傲本來正坐在那裡吃飯,忽然聽見他們吵了起來,雖然被吵的很煩,卻也沒有打算多管閒事,畢竟他還等着趕快吃完飯去找王進寶呢。
誰知道他還沒吃上兩口,那老大爺竟然被那個少婦氣昏過去了,而那個始作俑者少婦則既焦急而又不知所措地在那裡扯着嗓子喊命。出了這種事情,他即使再急着走也要先過去看一看了,於是他立即放下筷子站了起來,向那老大爺走去。
“掐人中、快掐人中!”此時那少婦終於想起一個急救的法子。指着那早點攤的老闆叫道。
“好,我來!”那早點攤老闆離得最近,更何況這件事又是發生在他的攤子上,想撇清都不可能,因此聽見那少婦的指揮,搶上去就掐人中,掐了兩下沒反應,又招呼大家道:“把他擡到那邊桌子上去。”
“都住手,別動他!”大家剛要動手,忽然聽到旁邊有人大喝一聲。
衆人擡頭看去,只見一位穿着紫色休閒襯衫的少年分開了人羣走了進來,阻止了衆人的行動。衆人頓時都不解的看着他,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唐傲來到那老大爺身邊,只見那老大爺歪倒在地上,口眼歪邪、口角流涎,額頭見汗,臉色也變了。嘴巴微微張動着,卻只能發出幾個含混的聲音,明顯是中風症狀。
這種病人一旦發病,要極力避免強行搬動病人,尤其要注意頭部的穩定,否則會錯過最有利的治療時機而造成病情加重和搶救失敗。因此唐傲看見衆人準備把他擡起來,當即喝止他們。
不過其他人可不知道這些醫學知識,見喝止他們的是一個其貌不揚的少年人,頓時不滿道:“小孩子一邊玩去,來這添什麼亂!”
那個少婦本來滿懷希望的看着大家給這個老大爺急救,誰知道卻被這個突然殺出來的臭屁小子給喝止了,頓時有些焦急,此時又聽見其他人的話,立即沒好氣道:“你是誰啊你?幹嘛不讓我們給老大爺急救?萬一老大爺出了什麼意外,你負得起責任嗎?”
唐傲冷冷看了她一眼,反問道:“你們知道應該怎麼急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