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近幾天“慄花市”等各地區霧霾污染嚴重學校、餐廳、超市等各大商業都進行了封閉,請廣大市民朋友儘量減少外出具體情況調查中,電視裡的新聞重複的播放着
“嘀嘀~嘀嘀~嘀嘀”
鬧鐘的聲音打破了清晨的寧靜,拉開窗簾屋外還是雲迷霧鎖,灰色的濃霧瀰漫了整個市,只能通過時間來分辨白天和黑夜。
我匆匆起牀穿好衣服洗漱好後坐在電視前觀看新聞,播放的內容已經是前幾天的了,其他頻道都是服務暫停,手機已經好幾天沒有信號了,不知道電源和水還能維持多久,家裡唯一能正常運轉的就是超市搞活動送的收音機了。
不知道這個秋天要怎麼度過,我只在家裡屯了兩箱方便麪和幾桶桶裝水,冰箱裡還有一點五花肉蔬菜之類,隔壁剛搬來的小夥也不知道在幹嘛,這幾天都在不停咣咣鐺鐺,我決定今天中午去拜訪一下。
我鍛鍊好身體後帶上口罩背上揹包就出門了,大街上迷霧繚繞一個人影都沒有,家家戶戶都沒有一點亮光,我悄悄走到隔壁家的窗戶前向裡望去。
“客廳的一張桌子上呲着火花”
“我向窗戶上哈了口氣擦乾淨後才發現他在桌子上用切割器切割拖把下面的鐵桿,緊接着用焊槍把鐵桿和水果刀焊在一起,又用紗布纏了一圈固定好,拿在手裡擺弄。”
我慢慢走到鄰居家門前敲了敲然後把揹包從背上換到了胸前以防萬一。
“誰呀!緊接着屋內開始咣咣鐺鐺的響。”
我站在門口向身後望去,隱約聽到迷霧裡有一聲尖叫,我又仔細聽了聽就再也沒有聽見了,應該是最近不出門壓力大幻聽了吧。
“咔擦,門開了從裡面傳出一股金屬纖維燒焦的味道。”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個1米7的小夥,一頭烏黑光亮的蓬鬆長髮,濃濃的眉毛下嵌着一雙寶石似的大眼睛,塌塌的鼻子下有一張紅潤的嘴巴。”
“你好!有什麼事嗎?”
“啊!我是你隔壁的,我看你家裡咣咣鐺鐺就過來看看有沒有事”
“哦!那進來吧,家裡有點亂別介意。”
“喝飲料嗎?”
“不用了熱水就好。”
“你家不小啊!”
“嗯,還可以吧。”
“我叫楊琪”
“你爸是楊市長嗎?”
“嗯!”
我叫陳染,是你隔壁的。對了,你剛纔在幹什麼,爲什麼把拖把杆和水果刀焊在一起?
既然你都看見那我就不滿你了,我爸爸在“花陽市”工作,他有一個在軍區的朋友說讓我爸警戒點,最近國界防線總是有一些類似狂犬病症狀的人在防線外遊蕩,具體情況還在調查中,總之這個不能讓外人知道不然會引起羣衆恐慌的。”
“嗯,知道了那你小心一點,對了你家還有存糧嗎?”
我家有地下室,地下室還有面包、牛肉乾、壓縮餅乾和桶裝純淨水,家裡就我一個人能吃兩三個月。
“好吧,那你一個人晚上小心一點晚上就不要開燈了點上蠟燭吧。”
”嗯嗯,好的”
“那明天見”
回到家後我也做出了幾把像樣點的武器,而且家裡還有一把我之前過生日表哥送我的複合弓威力也不小,40米內必能射穿木質一類的木製品,能對人體產生一定的威力。
不知不覺已經已經到了黃昏,天邊泛起一點淡黃的微光,我從抽屜裡拿出蠟燭點上放在桌子上,我拿起收音機放在桌子上打開,收音機裡發出刺刺拉拉的聲音,我把收音機的天線往上拔了拔。
“不一會發出了人聲,斷斷續續的接着又沒了。”
“哎!先睡一小會吧。”
夜空泛起銀光,一輪明月在迷霧中游蕩。
“滴滴滴~滴滴滴”
一陣汽車防盜鈴響了起來,我立馬從沙發上站起,我拿起桌子上的蠟燭走的窗戶前,小心翼翼的拉開窗簾向外望去。
隱約看到一輛發出警報聲的車被幾個人圍着,過了一會又來了幾個人圍着越來越多。
“警報聲過了一陣子後停住了圍着車周圍的人也都漸漸散開。”
不一會,從街道西口就聽見了尖叫聲。
不會吧難道那些得狂犬病的人這麼快就摸過來了。
也不知道隔壁的楊琪知道了沒有,我悄悄的把窗簾拉了起來,把手裡的那根快要熄滅的蠟燭吹滅了。
“我決定要出去看一下。”
我從抽屜裡拿出一支手電筒和一把扳手,我把扳手揣在褲子的口袋裡,左手握着手電筒右手拿着我用木板和釘子改造的木棒。
我悄悄走到門前,從門縫往外望去大街上煙霧繚繞,用手電筒照也勉強只能看清10米內的物體,我貼着牆壁半蹲着慢慢的向街西口走過去,我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就連粗氣都不敢喘,我把手電筒儘量向地上照。
“當我快走到街道西口的時候聽到有許多微微喘氣的聲音,我把手電筒用手蓋住只露出一絲亮光,我走到差不多離他們五六米的地方蹲下觀察,雖然他們都是背對着我的但也不能放鬆警惕。”
站在我面前的有幾個穿軍裝的和幾個平民,他們的衣服都是破爛不堪,駝着背彎着腰像極了美國電影裡的“喪屍”。
“難道是世界末日來了,我還有很多事還沒有做呢,還有很多人間的美景還沒看呢。”
“哎!就算不是世界末日我也很難在這個的弱肉強食的世界生存下去。”
我蹲了一會感覺腿有點麻了就慢慢的站了起來,站到一半扳手就從褲子口袋掉了出來,這一下可驚動了面前站的那些人,當他們扭頭看我的時候我纔看清了它們的嘴臉。
“沒錯,是喪屍!”
當時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
跑!
我一路上都沒敢回頭,身後的低吼聲還是不斷,我連忙把手電筒塞在嘴裡用雙手在上衣口袋裡翻找鑰匙。
“遭了,忘帶鑰匙了。”
“這可怎麼辦?不管了先衝到到楊琪家避一避。”
“我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飛快的跑向楊琪家。”
到了之後我瘋狂的輕輕拍打楊琪家的門。
“誰呀?”
“楊琪是我,陳染。”
緊接着門緩緩打開了,我連忙進去蹲在原地喘氣。
我大口喘着氣說:“快把冰箱推過來把門堵上!”
“好!”
“快把蠟燭滅了,別發出一點亮光和聲音。”
“怎麼了”
“外面究竟發生什麼了?”
我連忙用手堵住他的嘴,示意他不要發出聲音。
“門外傳來許多低吼聲和扒門的聲音,差不多過了好一會它們才停下來。”
我倆都長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