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脣”槍“齒”戰
玫沙屋
來到自己的臥室,我一下子撲到牀上,星星飾物還靜靜的掛在我脖子上。看來瞬已經取得仙女座聖衣回日本了,也許現在他在找自己的哥哥吧。每次聽瞬說起他哥哥時臉上都是幸福的表情,他一定很喜歡他哥哥。
躺在牀上,我閉上眼睛,準備要好好利用這個沒有美綺的晚上補充睡眠。正當我迷迷糊糊看見瞬和哥哥在朝我招手時,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把我的美夢驚醒。更討厭的是,打電話那人居然鍥而不捨彷彿我不接電話他不罷休似的。不過對此我也有招,我走到電話前,準備把那根討厭的電話線拔掉。看是誰打來電話時,一眼瞟到瘟神的手機號碼。我氣不打一處來,抓起電話就罵:
“TMD你個死BT+SB,緊急關頭打擾你姐姐我約會,小心我剝了你的皮扔到太平洋抽了你的筋丟進大西洋然後讓北冰洋的海水染上你的血印度洋的鯊魚吃了你的肉。(瞬兒:印度洋有鯊魚嗎?蜜兒:鯊魚是什麼?)”說完,我想也不想的掛上電話,拔掉電話線,繼續睡覺。
誰知那個“瘟神”不到一分鐘就來到我家樓下在那狂叫我名字。
靠!瘟神我以偉大的女神雅典娜下面的教皇下面的室女宮守護着我哥哥沙加的那兩棵沙羅雙樹下的那一條蚯蚓的生命發誓:今天一定要把你送到黃泉比良坡(迪斯:你搶我工作)。
我依然閉着眼睛,點燃自己憤怒的小宇宙,隨手抄起一個東西,高舉在自己頭上,然後迅速閃到門口,接着一腳把門踹開,最後以超聲速的動作將手中的東西咂向前面的人。
咦?被他擋住了,“瘟神”什麼時候有了這本事?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路:“喂!你送我花我不介意,但可不可以請你先把花從花盆中取出來。”從這句話我提取出兩個信息:我手中拿着的是花盆;眼前這個人不是“瘟神”,卻有點像……不不不,不可能的,只憑聲音斷定不了什麼,不要是他,不要是他。
我把眼睛睜開二分之一,一縷冰藍色的頭髮打碎了我的一半夢想,我又把眼睛睜開二分之一,一朵鮮豔的紅玫瑰朝我飛來,555~真的是阿布羅狄,我的夢想“喀嚓”全部粉碎。
短路0.001秒後,我“啊”一聲慘叫,然後坐倒在地上。距我放手的地方0.01cm處,地板給紅玫瑰造出一道裂縫,糟糕,地板裂了還要花錢去修的。
“阿布羅狄,你弄壞了我的地板,你要賠錢。”對錢的事情我從來都是毫不含糊。
“憑什麼,這是你應得的報應。”
“我憑什麼得報應?”
“憑你不尊敬我。”阿布羅狄輕輕撩了一下他冰藍色的長髮,然後把站在他後面顯然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冰茗推倒前面說,“本來嘛,我答應沙沙來這裡看看你的情況,去學院找你這位小弟(冰茗:不要叫我小弟)說你在這兒,懶的到這找你就問他借了手機給你打電話,誰知你一接電話就罵人。無奈之中只好和這位小弟(冰茗:我說過不要叫我小弟)來這兒,然後讓他幫忙把你喊下來,感覺到你的小宇宙朝門口移動就到了門口,又誰知剛一開門你眼睛都沒有睜開就打人。你說你該不該得報應?”一番話說的理直氣壯。
不是吧?怎麼會這樣?誰讓他要借“瘟神”的手機,又讓“瘟神”叫我呢,我不知道是他所以這並不是我的錯。“那是你自作自受。”
阿布羅狄沒有理我剛纔的話,繼續說:“唉!你說沙沙讓我來看看你的情況,並如實彙報給他,我要怎麼彙報呢?對了,我就告訴他莎蒂罵人的技術是越來越高了,不知道沙沙聽後還會不會要你呦。”阿布羅狄邊說邊觀察我的臉色,末了還加上一句,“可憐的小孩!!!”
雖然我不願意承認,不過,阿布羅狄的目的達到了。
“迷人美麗純潔可愛與天地爭輝令日月星辰都爲之失色的愛與美之神的化身阿布羅狄大人啊,我實在實在是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是您,如果我知道是您的話,我就不會這麼做了(潛臺詞:我會罵的更狠)。你打來電話時我以爲是‘瘟神’,不,我不是說你是瘟神,我是說,我以爲是冰茗,所以纔會……”看見阿布羅狄嘴裡又冒出一朵紅玫瑰,我有點語無倫次。
“所以纔會破口大罵。”阿布羅狄很明智的想出了後面的詞,“我覺得,既然你這麼說了也這麼做了,我就要這麼向沙沙彙報,至於後果,你自負。”
冰茗在一邊看着眼前的兩個人,暗暗思討:那個叫沙沙的是誰?爲什麼那個叫阿布羅狄的人一說“沙沙”這個名字莎蒂的態度就立刻359度轉變。還有,什麼叫“小心沙沙不要你”,難道?那兩人關係是?一股醋意涌上冰茗心頭。
天啊!哥哥你繼續讓卡妙哥哥來找我不就好了嗎?幹嗎叫阿布羅狄?你明明知道我跟這傢伙八字不合的,你還讓他來找我,你分明是把我往地獄送嗎。不行,就算死,我也要留下曾經活過的紀念。我暗暗下決心,說幹就幹。
我溫柔的握住阿布羅狄的手舉到嘴邊,“深情”的望着因爲驚訝而不會動的阿布羅狄,瞟了一眼站在阿布羅狄旁邊比阿布羅狄還驚訝的冰茗,然後低頭,輕輕的說道:“阿布羅狄,你知道嗎?其實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做,可是我怕做了我們會連朋友都做不成(阿布羅狄:好像我們是朋友似的),但是,今天你來找我讓我下定了決心,我決定把那件事情做完,那件事情就是……”
此時此刻我的臉已經紅的猴子的那個東西一樣了,不過是憋笑憋的。擡起眼,阿布羅狄臉上滿是好奇加茫然,我接着說:“那件事就是,我要咬你。”說完,趁着那兩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我一個獅子大開口咬住了阿布羅狄的手。
“啊!”阿布羅狄開始慘叫,心痛的望着自己的手。
“莎蒂,你把阿布羅狄咬疼了。”冰茗在旁邊說,還準備過來幫忙。可是……
“我的手,我手上的皮膚,我22年來精心呵護的皮膚啊,我那麼完美的皮膚啊。”冰茗幫忙的動作停住了。我就知道,因爲我咬的很有分寸,對阿布羅狄來說可能感覺不到什麼疼痛。可是,我可是在上面留了一個非常完美的牙印,這對一直以來追求唯美的阿布羅狄來說纔是致命的傷痛。我真是天才。
“莎蒂,你速速給我把口鬆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雙魚的黃金小宇宙瀕臨爆發。
爲了保命,我鬆開口。然後阿布羅狄在我面前狂爲他美麗的皮膚哀悼,我則蹲在地上狂笑,他一直哀悼一直哀悼,我就一直笑一直笑。突然他不哀悼了,我也笑不出來了。因爲阿布羅狄把一朵玫瑰準確無誤插在了我的頭上。
“好了,我回去了,你的情況,我一定如實向沙加彙報。”阿布羅狄狠狠的說完,轉身走了。
“喂!”如實向哥哥彙報,這次該換我去六道轉悠了。
(蜜兒:壞瞬兒!壞瞬兒!你又欺負阿布!!看我的……咦?人呢?
此時的瞬兒:555~~~~~~~~躲這個地方蜜兒應該找不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