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葉歌盡現在被抓了!”刀疤烽繼續彙報着消息。
“好,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吧。”狐狸舒平靜的說道。
“舒哥,我這幾天想回一次家,去粵地看一下我的老母親。”d哥也提出了一個請求。
“沒問題,這幾天暫時沒什麼事,葉歌盡那邊我一個人處理就行了,你可以先回去幾天。”狐狸舒批准了。
“舒哥,我也回去吧,我老婆孩子也在粵地。”刀疤烽也說道。
“好的,去吧,都是幾十年的兄弟了,這點小事只要跟我說一聲就行了。”狐狸舒說道。
……
“媽,這是一萬塊錢,您拿着吧。”在d哥的老家,d哥把錢給了他母親。
“阿漢啊,這錢是乾淨的吧?”老人這樣問了一句。d哥只是他在道上的花名,在家他母親當然是管他叫阿漢。
“媽您放心,這錢是我做生意賺來的。”d哥嘴上信誓旦旦,實際上卻十分心虛,或者說是有些愧疚。
“只要你的錢是乾淨的,媽就高興,以後可千萬不能再犯錯誤了啊!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咱們寧可過一輩子窮日子,也不能傷天害理啊!”老人語重心長的說。
聽完母親的這番話,d哥心裡更加愧疚了,但他還是在表面上說的跟真的一樣。
其實,那年d哥因爲參與富豪強的犯罪,被抓獲的時候,他是真的覺得對不起自己的母親,在被判刑之後,他也曾決定要重新做人,不再參與犯罪。
可是,出獄之後的一段時間,他也跟刀疤烽一樣,想要享受,但又沒有足夠的錢,於是沒過多久,他的貪慾就再次戰勝了他僅存的善念,再次參與了犯罪。
而現在聽到母親這樣說,他心裡是難受的,他知道他對不起母親,但是現在又晚了,他已經參與了狐狸舒的犯罪,現在他就在心裡祈禱,祈禱這一回他不會被官府查到,簡單點說就是還存在僥倖心理。
他是一個孝子,但他不是一個好人。
在刀疤烽的家裡。
“阿烽,你回來了啊!”刀疤烽的妻子興奮的問道。
“我回來了!咱們的兒子在嗎?”刀疤烽又問起了他的兒子。
“爸爸!”一個少年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他就是刀疤烽的兒子,當年刀疤烽坐牢,他兒子還是一個嬰兒,現在十幾年過去,兒子已經上初中了。
“看,爸爸給你買什麼了!”刀疤烽拿出了幾樣東西,這幾樣東西都是給兒子買的。
蘋果手機、筆記本電腦,還有他兒子最愛看的幾本書。
“謝謝爸爸!”少年很高興的說了句。
他兒子始終不知道,父親是一個罪犯。
刀疤烽坐牢的時候,兒子問母親,爸爸在哪裡?刀疤烽的妻子只是這樣告訴兒子,爸爸去國外做生意了,可能幾年都不會回家,所以他兒子一直不知道他那幾年是在坐牢。
剛出獄的時候,刀疤烽也是真心想和老婆孩子一起享受天倫之樂。
可惜,他的本性還是改不了,他做正當的職業,根本賺不了幾個錢,而他又想享受富人的生活,所以他再次鋌而走險、以身試法,跟着狐狸舒一起販賣白煙。
現在,他特別留戀和老婆孩子在一起的時光,他希望能晚幾天回港城,甚至希望時間的速度可以慢一點,他在家的這幾天,特別珍惜每一分每一秒。
只是,他和d哥一樣,當他再次踏上了這條路,就再也回不去了。他也一樣是抱着僥倖心理,希望這回不會被抓。
刀疤烽和d哥,在剛出獄的時候,曾經有過一絲善念,但是後來他們的貪慾徹底擊垮了善念。
與之不同的是狐狸舒,不管是當年他和富豪強一起被抓的時候,還是在大牢裡的那十幾年,他從來沒有真心實意的對自己的罪行懺悔過。
讓他後悔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他覺得當年真的不該去中原跟富豪強匯合,他認爲如果他當年就一直待在暹羅,不去中原,就一定不會有事,現在一定還在暹羅的某個角落做着他的土皇帝。
去中原見富豪強,這是唯一讓他後悔的一件事。然而他這個後悔,絕對不是對自己罪行的懺悔,而是覺得自己走錯了一步棋,如果沒有走錯這步棋,就不會栽跟頭。
因此,狐狸舒剛從大牢出來,他就開始籌劃着他的白煙生意。
……
澳城,巡捕房。
“阿sir,那包白煙,它真的不是我的啊!你們爲什麼就不相信呢?”我無奈的說道。
“你說不是你的,你有什麼證據?那就是在你房間搜出來的!”其中一個叫做宋隊長的頭頭,義正言辭的說道。
“你們可以驗一下指紋啊,上面沒有我的指紋,那肯定就不是我的啊!”我找了一個可以證明我清白的辦法。
“指紋?哪個罪犯不知道指紋這個東西?但凡有點常識的罪犯,他們都有辦法不留下自己的指紋,沒有指紋,那隻能說明你用了什麼手段不留下自己的指紋,並不能證明你是清白的!”宋隊長說。
“那好,這個房間不是我私人住宅吧?在我之前也有別的人住過吧?那說不定是上一個顧客丟在這裡的,總不能是因爲在那個房間裡,就認定是我啊!”我繼續申辯。
“你這個只是假設,沒有證據,而根據澳城的律法,在你那裡搜出了白煙,就可以認定是你!我奉勸你一句,交代出你的上線,或許可以少判幾年。”宋隊長嚴肅的說着:“聽你口音,你是中原人吧?五公斤的白煙,在你們中原,槍斃一百次都不夠,雖然澳城沒有死刑,但是五公斤的白煙,在澳城也不會判的太輕的!如果你不想在牢裡被關到頭髮鬍子都白了,你最好還是立功贖罪!”
“阿sir,我再說一遍,那個白煙真的不是我的,你們愛信不信,到公堂上,該怎麼判就怎麼判吧!我懶得廢話了!”我最後不耐煩的說道。
砰!宋隊長猛的拍桌,怒道:“好,看來你是鐵了心頑抗到底了?先把他押下去,讓他好好想想!等到了你想說都不需要你說了的時候,希望你別後悔!”
……
“新來的,你是犯了什麼事進來的?”在拘房的一間號子內,一個光頭大漢氣勢洶洶的問着我。
“我沒有犯事,我是冤枉的!”我直接說道。
“滾,來這裡的,都特麼是冤枉的!”光頭大漢直接罵了句。
見我停了幾十秒,光頭大漢繼續說:“不說是吧,不說,就當是盜竊,盜竊的在這裡地位是最低的,讓你家人送一萬塊錢來,否則,你就等着天天挨收拾吧!”
我從小到大因爲打架進過很多次拘房,自然對裡面的規矩瞭如指掌。但我還了解一個規矩,那就是在這裡,一切都是憑實力說話,我敢這麼硬氣,自然是有充分的把握。
所以,我毫不客氣的說了句:“一萬塊錢?我這有一萬個巴掌,你要不要啊?”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你再給我說一遍!”光頭大漢直接把耳朵湊了過來,讓我再說一遍。
我直接扯住了光頭大漢的耳朵,用120分貝的聲音對着他耳朵吼道:“我說,我這裡有一萬個巴掌,你要還是不要!”
“草擬大爺!”光頭大漢怒火中燒,一拳向我砸過來。
我直接一把抓住光頭大漢的拳頭,然後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剎那間光頭大漢的身體一直飛到了牆根頭。
“給我上,弄死這個王八蛋!”光頭大漢睚眥欲裂,招呼着號子裡其他的犯人一擁而上。
兩分鐘後……
地上橫七八豎的躺着十幾個人,而我,悠哉悠哉的躺在了牢頭專用的那個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