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兒突然停住了步伐沒再前進,她回頭看着張泉說:“我生在慕容家原本就是一個錯誤,我說過我是一個罪惡,身爲慕容家的人那就是一種罪惡。”
張泉說:“錯誤是要糾正的,罪惡需要被懲治,你知道我去煉血谷要做什麼嗎?”
“做什麼?”慕容雪兒很好奇地看着張泉。
“我是去糾正錯誤的!走吧!”張泉一臉笑意,似乎對自己很有信心。
慕容雪兒說:“你想糾正慕容家的錯誤?”慕容雪兒冷笑着說:“多年來,多少人想糾正慕容家還有極北之域秦氏的錯誤?可結果那都是一場場悲劇。如果你是去煉血谷找慕容家麻煩的,那你就不用去了!”
“怎麼?你擔心慕容家被我滅了?你口口聲聲說慕容家的人是罪惡,內心深處卻都是在護着慕容家。
“你不讓我去煉血谷是因爲擔心我,還是擔心慕容家呢?你擔心慕容家也並不奇怪,因爲你體內留着的是慕容家的血!”張泉冷笑着。
“我自然是擔心你,你可是我未來的夫君!”
“未來夫君?”張泉搖頭說:“你不帶路,那我就自己去,我就不相信我找不到煉血谷!”
“你真的那麼想去?你真的不怕死?”慕容雪兒注視着張泉,她帶着面紗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張泉可以感覺到,這慕容雪兒是真的擔心張泉,她真的把張泉當作未來老公了!
“廢話,如果怕死,我就不會出現在這裡!”張泉話完轉身就走。
“你等我,我也去,既然認你做夫君,那就要和你一起生一起死,既然你不怕,那我也不怕!”慕容雪兒說話間便就跟了上去。
不多時他們便就走出了天湖城,天湖城外一片荒蕪,叢生的雜草叢上能看到一些形色匆匆的行人,似乎那些行人在城外多待片刻就要喪命一般。
“去煉血谷往這邊走!”慕容雪兒指着西面說。
張泉點了點頭說:“你指着西方的天空,我好像有種要上西天的感覺,真是不吉利啊!”
“上西天不吉利嗎?”慕容雪兒有些不解,“誰說上西天就不吉利了?”
張泉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欲說什麼,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幾聲慘叫,轉頭過去,已經有幾位行人倒在血泊之上,那幾人的死狀很是慘烈,也不知是誰下這麼重的狠手?
張泉疑惑間慕容雪兒突然說:“從那殺人的手法上看應該是極北之域秦氏的人,不過怎麼沒看到殺人兇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