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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因着弘曆的出現,那拉景嫺收起了悲傷,對着弘曆怒目而視。
若是平時,那拉景嫺在弘曆的面前小心意義的,畢竟弘曆雖然是個不受寵的皇子,卻也是個郡王。而她是皇后的嫡親侄女,但在皇宮寄人籬下不說,皇后姑母如今不聞俗事,一心潛佛,對她也沒有多少關注。若是真的和弘曆鬧起來,姑母就是站在她這邊,可她一旦觸到了姑母的利益,犧牲的只會是她。
“這皇宮中,還沒有能攔的住本王的地方,那拉格格太小瞧了本王了。”弘曆一點都沒有把那拉景嫺的怒火放在心上,反而覺得憤怒中的那拉景嫺美豔極了,小小年紀就已經有着不凡的容顏,一向看女人很準的弘曆已經可以遇見未來幾年後的那拉景嫺會是怎麼樣的一副讓人目炫神迷的容貌。
“這是景嫺的臥房,寶郡王一向是個懂規矩的人,可大晚上這般無禮闖入景嫺的臥房,景嫺很難對寶郡王尊敬起來。”那拉景嫺見弘曆那無賴且不要臉的樣子,氣的不行。
就算他是皇子,也不能這般像個登徒子一樣闖入她的房間,她怎麼也是皇后的嫡親侄女,那拉氏族長的嫡女。寶郡王這般行爲分明就是沒有把那拉氏一族放在眼裡,這是在打皇后和那拉氏一族的臉面,更是對她無禮至極。
“規矩?”弘曆看着那拉景嫺笑了起來,像看個無知的女孩一樣。
“本王一直以爲你很聰明,沒想到這般的死板,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如今屋內只有你與本王二人,守什麼規矩。”不知道他討厭規矩很久了嗎,弘曆一向不願受束縛,更討厭這些規矩。待以後,他榮登大寶,他便是規矩。
“請寶郡王出去,你無禮了。”那拉景嫺不想再跟弘曆說什麼話,她更怕弘曆大晚上在她房間內的事情被傳了出去。那她的名聲便會被毀了,最終的結果不是進家廟,便是嫁與弘曆爲妾。
“本王只是來告訴你,趁早放下五皇兄。你要麼死,要麼只能嫁給本王。”弘曆第一次直白的透着狠話,在那拉景嫺的面前也不再表現的深情款款。
女人對他來說,就是個玩物,只不過也因着出身和容貌、價值及在他心裡的重要分了檔次罷了。
富察槿瑜是他需要安定內宅的妻子,她符合他對於妻子的要求,是他需要的賢內助。所以對於富察槿瑜,弘曆則會給出多幾分心思來與富察槿瑜交流感情,也是爲了自己的後院。至於愛妾高氏。是服侍他衆多女人中,他最滿意的一個,也最得他心,所以他也願意去維護和寵愛。其它的妾侍,只要不犯了他的忌諱,只要討了他的歡心,弘曆都會去寵愛。
而那拉景嫺。這副好相貌自然也在弘曆獵豔的名單中,只不過那拉景嫺出身那拉氏,就註定得不到弘曆的寵愛和心。因着那拉氏的關係,弘曆對那拉氏一族的人都沒有好感,從小他可知道皇后那拉氏還有那拉氏一族對他母妃這邊多有敵意,絆子也下的不少。
若不是那拉氏一族的爭對,還有皇后對於母妃的敵意,他母妃和鈕鈷録氏一族到今天也不會默默無聞。而他也不會是一個差不多被埋沒的皇子。
只不過後宮如今懿貴妃一人獨大,生的幾個皇子公主都得皇阿瑪的寵愛,就是皇后那拉氏都暫避鋒芒,要鬥倒懿貴妃這一支,他要藉助皇后那拉氏的力量。
其實弘曆更想那拉氏把他養在名下,與他這邊聯合起來。這樣他便是名正言順的嫡子,手中爭位的籌碼更大一些。
而綁定那拉氏和那拉氏一族,便需要那拉景嫺,所以這也是爲什麼弘曆一心想娶那拉景嫺入府。
現在皇子們都娶了正妻了,而弘策選妻時,弘曆不攔着弘策,也沒有想着去破壞弘策的婚禮也是因爲那拉景嫺。
他不會給那拉景嫺成爲弘策福晉的機會,那拉景嫺只能是他的,若不是他的,也只能毀了,不然若爲弘策添了助力,那便是他的大敵。
只要皇后那拉氏幫了他,他可以放棄以前的不快,尊着那拉氏,就是榮登大寶後,也給那拉氏一份體面。死人是不能和活人爭的,弘曆倒不在乎那拉氏死後的名聲,反正他會讓自己的母妃成爲大清最尊貴的女人。畢竟那拉氏是胤禛的嫡妻,死後自然也是尊貴的,所以弘曆倒不會去計較這個,因爲他心裡已經有了成算。
可惜,他想的很好,但那拉氏和那拉景嫺甚至那拉一族都不把他當一回事,好在那拉景嫺現在還小,不然弘曆可沒有那麼多的耐性。
那拉景嫺沒有吭聲,心中對弘曆的陰狠有些心驚,幾年了,弘曆對她一直很好,天天禮物從不間斷過。可是她就是怕他,恐懼他,甚至一想到有可能嫁給弘曆,她就渾身發抖。
“你知道本五是沒有多少耐性的,除了嫁給本王,你以爲嫁給睿郡王,他便會對你好。別天真了,皇后的嫡親侄女註定不會是得到弘策的心,更不可能再有母儀天下的機會。但是你嫁給本王便不同,本王一向尊敬嫡額娘,且自見了你後,便一見傾心,其它人再也放不了眼。這麼多年,本王一直沒有娶側福晉,這位置便是一直爲你空着,等你及笄後,本王會請旨娶你爲側福晉。”
這個時候的弘曆有些深情款款,又或者,他本來就長着一對多情的眼,一般的女孩看到,很難不動心的。
只不過他面對的是那拉景嫺,這個女孩是從骨子裡到血液都抗拒着他的,不然定很容易便被他拐了。
那拉景嫺聽了弘曆的話只覺得惡寒不已,這個時候的她已經九歲了,不是天真的少女了,知道着自己對弘曆有用,便高傲地擡起頭問道:“寶郡王既然知道景嫺是皇后娘娘的嫡親侄女,寶郡王憑什麼會認爲,景嫺會甘願爲妾。”
弘曆一頓,笑着看那拉景嫺說道:“你不就是想嫁於五皇兄爲妾嗎,哦,難道是本王猜錯了,你無心五皇兄。”
“誰說景嫺要嫁睿郡王爲妾?”那拉景嫺又是怒目而視,她是喜歡弘策不假,但內心的高傲還是容不得她佛了那拉氏一族和姑母的面子,成爲妾室。
她的姑母因着是嫡妻而高傲着,皇后的嫡親侄女成爲妃子所出皇子的妾室,那拉景嫺不用想也知道,這無疑是在姑母和那拉氏一族的臉上扇一大耳光。
“你能這樣想是最好。”聽到那拉景嫺沒有想要嫁給弘策,弘曆的心情莫名好了些,但還是回答着那拉景嫺:“那拉氏一族若是想保住與皇室的姻親關係,定會讓那拉一族的女兒嫁入皇室,就算不是你也會是別人。而你,身爲那拉族長唯一的嫡女,若是你那些庶妹或者旁的姐妹嫁入皇室,你認爲你阿瑪能保住族長之位,你家這一脈能保住富貴。你是嫡女,就註定着你那些庶妹要把你踩到腳下,你若不嫁入皇室,得了富貴的庶妹會放過你,放過你額娘和兄弟。”
“你胡說”那拉景嫺憎惡地看着弘曆,眼裡具是不信。
“你不傻,本王相信你會想的到。”弘曆不在意道,他今天就是來逼着那拉景嫺,趁着她爲弘策娶妻而傷心之時逼那拉景嫺選擇,聰明的女人爲了局勢自然會懂的選擇的。
弘曆的話很殘忍,但說的也是事實,直讓那拉景嫺的身子晃了晃。是啊,一旦庶妹或與阿瑪敵對的堂叔伯女兒那些嫁入皇室會放過她。那拉景嫺的阿瑪爲爭族長之位,於兄弟之間肯定也有着間隙,且她被選入宮養在皇后姑母的身邊,那拉府上的姐妹們對她多有妒意,平時就是她回府,有難掩着酸意。
“景嫺只是女兒家,終身大事一切由父母和姑母做主,寶郡王若有本事便讓景嫺阿瑪和額娘及姑母同意。”一下子受了打擊的景嫺面色有些蒼白,已經不想再跟着弘曆說下去了。
她的人生如今不在她的手上,根本輪不到她做主,現在她根本無力反抗。
雖然羨慕着懿貴妃被皇上一心一意的對待着,也爲着姑母難過,妻和妾便是東風和西風,不是東風壓倒西風,便是西風壓倒東風。正妻難當,妾室更難,至少正妻始終有着一份體面,而妾室始終是要看人臉色活着的。當然並不是每個人有都有懿貴妃的能耐,不說後宮的衆妃,就是自己的姑母也鬥不過。
“若是你嫁於本王,本王終有一日,會許你妻位。”弘曆的話讓那拉景嫺不屑,妾侍不能扶正是先帝定下鐵的定律,除非她及笄的時候,寶福晉身故,這麼一想,景嫺一驚道:“你想殺死寶福晉?”
弘曆一頓,心裡想着,怎麼可能,現在他對富察氏滿意着呢。但還是爲了穩住那拉景嫺而承諾道:“本王許你後位。”
弘曆的話讓那拉景嫺瞬間成了雕像,雙目瞪瞠,張着嘴說不出話來,連弘曆什麼時候離開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