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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峰不動如山,動如脫兔。後發制人,手掌如同鐵爪,迅速擒拿住抽來長鞭,剎那間發力一扯,那馬上之人感覺像是數十頭蠻牛在拉扯,整個人從馬上摔落下來。他勃然大怒,正要呵斥時,一隻大腳從天而降,狠狠踐踏在他腦袋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大地竟然凹陷一些,那人頭破血流,瘋狂掙扎咆哮,“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以下犯上,你知不知道我是王爺府世子的人嗎?現在快放了我,還可以饒你不死。”
十多個人,劍拔弩張,想不到一個青年,也會有如此高超的武學,一擊就將頭領擊敗。要知道,頭領可是壯身四重的人物呀。
黃峰眸光殺機閃爍,道:“我不知道你們是誰,也不需要知道。我就是黃峰,你們所謂的世子是什麼東西,我也懶得管。不過現在我心情很不好,立刻在我眼前消失。不然,通通留下來。”
黃峰腳下猛然發力,如同天柱鎮壓下來,那頭領整個腦袋陷入地下,紅白之物濺了一地,血腥恐怖。
“你……”那十餘人驚恐後退,想不到黃峰真敢下殺手,不怕得罪王爺府。難不成,這又是一個莫問天。
他們不知道,黃峰的膽魄比莫問天還要強烈不知道多少,敢握血立誓的人,會懼怕這些狐假虎威的奴僕?
“黃峰,我們世子找你鑄器,那是看得起你。你不要不知道好歹……”一名僕人壯膽說話,可話語還沒有說完,眉心出現一個血窟窿,死於非命。
“回去告訴你們世子,求人要由求人的態度。”黃峰冷冷道,對付這種人,不需要手下留情,他即使沒有在達官貴人一列行走,可也聽聞過王爺府世子的惡名,和他手下一羣欺壓百姓的惡奴。這種人,殺一個不知道要爲多少百姓造福。
“你們現在可以走了。”黃峰充滿殺機,連殺兩人,如嗜血魔神般,嚇得這些奴僕身體瑟瑟發抖,幾乎不敢放狂言,馬上騎上馬,就要走。
“等一下。”黃峰突然道,這些奴僕心中一驚,暗想不會這殺人狂魔,殺的興起,也要將自己留下來吧。
“把這兩具垃圾清走。”黃峰緩緩道,氣勢平緩而銳利。這些奴僕氣勢洶洶而來,狼狽而歸。黃峰是第一次在家門口殺人,如果不是來人太過囂張跋扈,草菅人命,他或許只是不理睬。可對方要殺自己,那麼就不必留情了。
來到南宮府,與南宮風帶領一隊人馬,向秦龍省進發。黃峰無意間提及擊殺王爺府的人,南宮風先是蹙眉,而後釋然。就算是王爺府的人想要做文章,自己也會理虧,不敢鬧大。
數天後,他們來到天下拍賣行,一說是黃家鑄造的兵器,拍賣行的人就興奮起來,圍觀過來。松鶴劍立即引起極大地轟動,被諸多人視爲神劍。
更命來畫師,將松鶴劍描繪下來,大書特書,爲其在民間做文章。僅僅數天工夫,臨邊數個省份幾乎無人不知有這麼一柄神劍將要拍賣。
“黃家鑄器師到底是什麼人,這才過了多久,又有一柄神劍問世了。”
“哼,說不準這是天下拍賣行爲了盈利的手段,老夫就不信年紀輕輕,能有這般鑄器水準。”
“就是,我們一同前去拍賣會現場,看看到底是不是言過其實了。”
一些倚老賣老,自以爲是的鑄器大師義憤填膺。
黃峰和南宮風這幾天倒是在秦龍省吃着喝着,優哉遊哉。
可此時王爺府的人馬回來覆命,卻把世子氣的不行了。
“世子,那黃峰飛揚跋扈,目空一切,說什麼要想求他鑄器,就要您親自去三跪九叩,否則想都別想。”
“我們幾人只是呵斥了他幾句,就被擊殺兩人,他簡直沒有把您看在眼中……”
這些奴僕添油加醋一番,世子氣的怒髮衝冠,猛然一拍桌子,殺機盎然。
“小小一個鑄器師,竟然也敢忤逆我?”世子吼道,他並不知道,黃峰就是當日在國王面前握血立誓的人。他只顧着吃喝嫖賭,尋歡作樂,哪裡會在意其他事情。
“世子,此人不嚴懲,您威嚴無存了……”
“閉嘴。”世子吼道,突然一名面色蒼白,目光怨恨的美貌女子走過來。世子呵斥,叫她走來,一把抓住她頭髮,狠狠掌摑,“你這個賤人,想要走到什麼地方去?在我的地盤,你想要逃,這是不可能的。”
女子臉頰立即腫了起來,衣衫飄飛之間可以看到她身體不知道有多少傷痕,受到怎麼樣的虐待。突然,女子懷中寒光一閃,刺向世子胸膛。
世子怎麼也沒有想到女子竟敢殺他,來不及躲避,那抹寒光刺中世子。世子慘叫一聲,倒退數步。
“找死!”那些僕人見狀,上來就是絕殺,一掌拍在女子後腦上,女子倒在血泊中,目光盡是怨恨。
“我相公……會爲我和……華兒報仇的……”女子死不瞑目。
“賤人,想要殺我?我穿着金絲蠶甲,刀槍不入,你那該死的相公都殺不死我,你能如何。”世子仰天大笑,露出裡面價值連城的金絲蠶甲。這女子是他搶回來的,被他盡情蹂躪,凌辱。簡直滅絕人性。
“她賞賜給你們了,給我狠狠的奸.屍。”世子面目可憎,邪惡不可一世。這些僕人聞言,一個個竟然現場寬衣解帶,就要上演一輪滅絕人性的行爲。
黃峰和南宮風此時正在一座名聲不錯的酒樓上飲酒,不少人圍觀着他們,黃峰而今畫像在市井間流傳,很多人認出這就是名聲鵲起的,號稱最年輕的鑄器師。
“現在你可是名人了,可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啊,不要給自己抹黑纔是。”南宮風調侃道。
“給自己上枷鎖,何必呢。”黃峰舉起一罈酒,豪飲。粗獷豪邁,放.蕩不羈。
“這就是最年輕的鑄器師,真的不敢想象。”
“聽說這松鶴劍比之上一次的烈虎劍,質量更高,神韻如仙。”
那些圍觀的人驚歎,黃峰和南宮風搖頭,付下酒錢,迅速離去,擺脫衆人跟隨。出名有時候也是挺麻煩的。
在巷子間穿梭了一段時間後,黃峰和南宮風停了下來。
“跟了這麼久,出來吧。”突然,黃峰道。南宮風一驚,有人跟蹤?他完全沒有發覺。從暗處走出一人,蓬頭垢面,鬍渣邋遢,左臂竟然斷掉,看那模樣,斷掉時間並不是很久。他那雙眼睛綻放着怨恨的光芒,似要將世人全部殺掉,都不解恨。
強烈的殺機席捲而來,極度危險。黃峰疑惑,貌似自己沒有得罪這麼樣一個人,怎麼似有深仇大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