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庸眼睛裡劃過一絲無奈,這個刁司自己都警告過他了,誰知道他還是執迷不悟,又搬來了什麼幫手,自己做事一直是遵守一個和爲貴原則,不想多惹是非,可是你不想是非偏偏找上你!
“雲公子,就是他們,哼,小子,本公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還給我推三阻四,真不識擡舉!”
刁司款步上前,拉着他那尖利的嗓音指着趙庸和雀兒說道。
周圍的一些顧客也紛紛轉過頭來,看來又有一場好戲看了。
雀兒厭惡的看着那刁司,自己還真沒碰見過這麼噁心的事,一個男人會喜歡男人,都是趙庸這個傢伙攔着自己,早知道一個火球砸過去,省的這個噁心的傢伙還在這裡羅裡吧嗦說些噁心人的話。
“哦?”
那個被刁司喊做暈公子的慢慢走上前來,圍着趙庸和雀兒轉了一圈,前後左右打量了一番。
“不就是喝個交杯酒嘛,這點面子都不給嗎?”
“哦,雲公子是要我給刁司公子大面子還是小面子?”
趙庸一手抱胸,一隻手肘枕在上面,兩根手指摩挲着下巴,嘴角微微上揚,臉上又帶出了他那吊兒郎當,滿不在乎的模樣。
“怎麼講?”
那雲公子眼睛裡閃過一絲困惑,這面子也有大小之分?
“小面子嘛,就是我們各走各路,各找各媽!”
“哦?那大面子呢?”
那雲公子眉頭一皺,這也叫給面子?
“這大面子嘛,你只有選擇了纔會知道結果。”
“哦,那我就選擇大面子!”
那雲公子眼睛裡一絲陰沉一閃而過。
“呵呵,雲公子確定要給刁司公子選擇大面子嗎?不會後悔?”
雀兒也是疑惑的看着趙庸,這個傢伙又在玩什麼花樣?難道他還沒看出來,今天這事不可能善了了,這樣的白費口舌還有用嗎?
“恩,不會後悔!”
那雲公子眯縫起眼睛,從這兩個小子的身上,自己也沒感應到他們有多大的實力,自己還真不相信在自己的地界上他們還能翻起多大的浪來!
“好!”
“啪啪!”
那雲公子就聽見面前這個少年一個“好”字出口,眼前就是一花,隨後兩聲清脆的巴掌聲就在身後響起,緊接着就是 “噗通” 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
雲公子臉色駭然的一變,扭過身去,就看見那刁司早已飛出雲天閣的門外,雙手捂臉,隨即那尖利的慘叫聲就如刀一般刺進了衆人的耳膜。
那雲公子回過神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回到自己面前的這個少年,沒想到這個看似身上沒有一點靈氣波動的傢伙竟然是一個武修者,小小年齡做事也竟能如此果敢毒辣!
“這可是雲公子自己給刁司公子的選擇,現在你去看看他的面子夠不夠大,不夠的話我不介意再來兩下!”
趙庸又恢復了他那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臉上的笑容看起來令人有一種說不出的膩歪。
周圍的看熱鬧的也沒想到事情會發生那麼大的變化,那個刁司雖說實力不怎麼樣,可是他和離月王國的王宮貴族有關係,仗着這個關係也是這一帶的一霸,沒想到被兩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當場撂翻,這下有好戲看了!
那雲公子眉頭一皺,腳步向後一撤,魔法的吟唱聲也頓時在雲天閣響起。
那掌櫃看到這個局面也被駭得膽戰心驚,要是在這裡面打起來,自己的也雲天閣還不得給拆了啊!
“吼——”
可是黑沒等他來得及制止,突然一聲震得自己發昏的吼聲陡然間暴發了出來,隨着這個吼聲的響起,那魔法的吟唱戛然而止。
雲天閣內就像憑空起了一陣狂風,衆人都驚駭得捂住自己的耳朵,就是如此耳膜也被震得嗡嗡作響。
正對雲天閣正門的方向更是隨着那吼聲的響起,被波及的的衆人,特別是首當其衝的那雲公子瞬間那身上的衣服就如被一陣風刀割過一般,變得片片縷縷,雲天閣的大門以及大門挨近的窗戶也被那聲波衝擊得之剩下框框,中間那些脆弱的花格和胡的那些紙早就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在雲天閣裡的衆人等到吼聲過去,才膽戰心驚的擡起頭來,看着僅剩的還若無其事的兩個少年,手腳不由自主的發抖。
有的人想要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上一口壓壓內心的驚懼,可是手剛剛觸及酒杯,那酒杯就突然的四分五裂,在那個寂靜得可以聽得見針掉落的環境中,那酒杯碎裂的聲音在衆人的耳朵裡是那樣的清脆悅耳,可是現在沒人覺得動聽!
雀兒也是震驚的看着趙庸,倒不是趙庸的突然出手讓自己感到震驚,自己和趙庸這個傢伙相處的時間越長,越是發現自己看不透他了。
“掌櫃的,這些錢算是賠償你的損失!”
趙庸也不看那掌櫃,拿出一袋子金幣來隨手丟在桌子上,然後向門外走去,在路過雲公子身邊的時候,看着還在發呆的他說道:“不好意思,這是你自己的選擇,就不應該反悔的,再提醒你一下,你的春光外泄了!”
“我說你是不是還等着和人家喝交杯酒啊?”
趙庸走出門口,扭頭看見那小鳥還在發愣,於是喊了一句。
雀兒聽見趙庸的喊話,也回過神來,飛快的走出門去,停在了還躺在地下發愣的刁司跟前,做出了一個讓趙庸都想不到的舉動。
那小鳥手上驀然的出現了一個火球,還沒等那刁司反應過來,那火球就轟然向他的胯下砸了過去,隨即一聲慘烈的哀嚎在雲天閣的門前淒厲的響起。隨着那一聲哀嚎,雲天閣內外的衆人都不禁渾身哆嗦了一下。
“哼,既然你那麼的喜歡男人,那就讓你做女人好了!”
那小鳥心滿意足的拍了拍手,沒事人似的撇了趙庸一眼,然後背起雙手,就像位大爺似的信步走開了。
“靠,這小妞也太毒辣了吧,直接給那刁司來了個斷子絕孫,看來這輩子那刁司也只能喜歡男人了!”
趙庸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那刁司也是自作自受,那叫做:自作孽,斷子絕孫!
趙庸正想舉步跟上小鳥,可是身後不其然的又響起了一個聲音。
“朋友,打了人就那麼的一走了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