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庸得到了那狐族的技能以後就往回趕,自己在這裡停留的時間也不短了,做完這最後的一件事情,說什麼自己也得回去了。
趙庸一邊飛行一邊想事情,在裡龍狐一族還有很遠的地方,自己都感到了一股很強烈的魔獸氣息,自己心裡也是一緊:難道那龍狐一族又出事了?
趙庸再也不敢想下去了,招出空間精靈,撕開空間,直接到達了龍狐一族的居住之地,之間在龍狐的居住之地的周圍,數百的各種的魔獸在那裡鬧哄哄的,雖然數量很多,可是卻沒有一個跑到那龍狐一族居住的領地之內的。
“靠,這是什麼情況?”
趙庸闇罵了一句,自己從龍族那裡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把龍狐居住之地的空間隔離禁錮解除了,這個時候要是出現什麼魔獸入侵他們的事,那絕對是一大災難。
等到趙庸看清楚了魔獸其中的一個的時候,懸着的心也放了下來,那就是塔塔爾,他們這個時候都聚集在此,難道他們的族內又出現了什麼狀況?
趙庸身形一動,就倏然的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人類!”
那些魔獸看到突然出現的趙庸,“呼啦”一下就把趙庸給圍了起來。
趙庸這纔想起自己解除他們控制的時候是以龍梅爾的名字和形象出現的,現在自己恢復了原來的面目,也難怪他們不認識自己了。
“塔塔爾,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趙庸也沒有解釋,幻咒魔法展開,龍梅爾的形象有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這樣的方式比什麼都具有說服力。
“哈哈,原來是梅爾兄弟啊!”那塔塔爾爽朗的一笑,“我們今天來就是一起來感謝小兄弟對我們的幫助的,來,把我們的好酒好菜都拿出來吧,今天我們和小兄弟來個一醉方休!”
“好,兄弟們擺上!”
衆多的獸族一起七手八腳的在龍狐一族的外圍拉開了陣勢,顯然這些傢伙是有備而來,吃用的東西一應俱全,不一會的工夫就弄成了數百人蔘加的宴席場面。
趙庸看着他們忙忙碌碌的也不禁是很頭痛,沒想到還搞出那麼大的動靜來!
這些來的族類裡,有趙庸出手相助過的,也有跟着來湊熱鬧的,他們一早來到這裡,並沒有冒冒失失的直接闖進龍狐一族的居住之地,而是之呆在外圍等候,這讓趙庸感覺這些傢伙還算買自己的賬,沒有進去騷擾他們。
不過龍狐一族內的人也沒有出來的,一下子來那麼多的獸族,加上之前的生活帶給他們的陰影,他們敢出來纔怪!
不過他們既然來了,也省的自己親自跑一趟了,正好藉助這個機會來表明自己的態度,龍狐一族就是自己不在的時候也會少很多的麻煩。
等趙庸把小黎帶來的時候,他們也弄的差不多了。
“大家靜一靜,聽我說兩句,”虎王塔塔爾吼了一嗓子,等全場的獸族成員就靜下來接着說道,“今天我們來就是來感謝小兄弟對我們的解救之恩的。
如果沒有梅爾小兄弟的出手,我們可能已經和人類開戰了,我們應該知道獸族的典籍上記載的那幾萬年前發生的那場戰爭,我們的族類在被控制下,充當了戰爭的士卒,無數的族類消失在那場戰爭中,就是僥倖倖存下來的獸族也是元氣大傷,雖然已經過去了幾萬年,我們還是沒有恢復到那個時候的實力。
所以我們再也經不起那樣的戰爭了,這次幸虧小兄弟發現了某個勢力的陰謀,把我們的族類從滅亡的邊沿給拉了回來,可以說小兄弟就是我們獸族的大恩人,今後他就是我們獸族的朋友,大家說是不是?”
“是,塔塔爾說的對,大家剛纔也看到了,小兄弟是一個人類,我們雖然對人類懷有敵意,但對小兄弟那只有一顆感恩之心,他就是我們的第一個人類朋友,也是唯一的一個,今後小兄弟要有用得着我們的地方,儘管開口,我們萬死不辭!”
一個黑塔一樣的黑臉漢子也站出來激動的說道,趙庸認得他,他也是被自己解救的獸族之一的大力熊族的熊王貝斯。
“兄弟們的心意我領了,沒錯,我是一個人類,我叫趙庸,如果大家給我面子的話,今後就請多多關照龍狐一族!”
趙庸解除了幻咒魔法,恢復了自己本來的樣子,然後把小黎拉到自己的身邊繼續說道:“這位叫小黎,現在是龍狐一族的族長,也是我的女人,大家把我當朋友,我也視大家爲兄弟,但是要是有誰敢再找龍狐一族的麻煩,到時候我會親自上門拜訪!”
趙庸說完,展開雙翅騰空而起,一段魔法的吟唱聲就在這片空間響起,等吟唱完畢,一個黑色的水滴也在半空形成並向遠處一個小小的山丘落下,黑色的波紋閃掠般擴散開來,那座小山丘片刻之間就淹沒在那黑色的波紋之中,就像陷入了無盡的泥潭一般消失不見了。
頓時現場一片寂靜,靜得甚至掉根針都能聽得見,舉手投足之間就把一座山丘消弭於無形,相信在場的衆多的獸族之人中都自忖辦不到。
趙庸露出這一手也是必要的,畢竟這些傢伙都是野性十足,自律性不是很強,震懾一下是必要的,他們對強者的畏懼多過對口頭的承諾。
“對……對對,誰要是再敢對龍狐一族心存不軌,就像那山丘一樣,我更是第一個和他過不去!”
塔塔爾趕緊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他也能清楚的感應到那趙庸的那個魔法的恐怖的威力,看來今後也得對族人好好管束一下了。
“好,我也是一樣,大家也要謹記,下面我們一起敬趙庸兄弟,一醉方休!”
大力熊王貝斯也是出聲響應。
“好!”
有了這一下震懾,效果也是出奇的好,大家齊聲應和,紛紛舉杯向趙庸敬酒,亂哄哄的場面一直持續了一晚,直到天亮了纔在趙庸的一再堅持下散了場,各自的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