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香笑着說:“原來感情這玩意是睡出來的,大婚過後,他們倆就一直這麼恩愛,羨慕死這幫單身狗了!”
說完,見母子三人齊盯着她,旁邊人也眼神複雜的盯着她,馬上打了下自己的嘴:“少兒不宜,少兒不宜,當我剛纔是放氣!”
她這話太過露骨,在場所有人都明白她話裡的意思,當然,也不是沒有道理,雷諾和夜離都是悶葫蘆潔身自愛型,新婚之夜過後,估計是嚐到男,歡女,愛的滋味,越睡感情越好。
當然,這是大家眼睛所看到的,都是自已人,誰也沒有那偷窺的愛好,總不能天天去研究小兩口牀上那點事。
南宮以瞳含笑對大家說:“大家都去休息吧。”
隨後對顧北宸說:“哥,你也早點休息,那邊,要多麻煩你了。”
顧北宸輕點頭,“你也一樣,好好休息,其他事,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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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諾和夜離在衆人羨慕眼神注視下回到他們的新房。
一進門,夜離便速度鬆開手:“我去給你放水。”
“不用!”雷諾語氣生冷的拒絕,“你是大小姐,不是下人!”
“我現在是你妻子,我願意。”已經舉行婚禮,是公認的夫妻,夜離終是愛他,也渴望能走進他的內心。
若他願意放下執念,她願陪他到天荒地老。
雷諾突然一把將夜離重重摟進懷裡,直視他的眼睛:“既然是夫妻,榮衰共存,我不追究你是如何成爲南宮大小姐,提醒你一句,有些事,有些話,能不能說,你應該心裡清楚!”
夜離望着他冰冷得沒有一絲感情的眸子,心跳驟然停滯兩秒。
他是在威脅她,她知道他太多秘密。
他的陰暗面只有她一個人清楚。
語畢,鬆開手,不再看夜離一眼,徑自進了主臥室旁邊的房間並關上房門。
夜離站在原地,許久,終是扯起一抹自嘲的笑進了主臥室。
雷諾的身體需要時間調養康復,大婚後,手中的權力更是全部落到顧北宸和陸川手中,總部的其他事務也都不經他手,現在的他,安心靜養,就是一個閒人。
只有新婚那幾晚他們睡在同一個房間,之後,便分房睡,在這幢房子裡,他們相對而無言,熟悉而又陌生。
阿瞳剛回來,他便警告她不要亂說話,無非是不想讓阿瞳知道他不爲人知的一面,繼續保留他在她心中最好的形象。
一旦他的野心被揭穿,南宮家留不下他,即使留下,也不會再有從前的地位和權利。
這些,都是他最怕失去的,而現在,他遵從兩位當家的意思,過着閒散的新婚生活。
他們都在演戲,努力扮演自己的角色。
只是這場戲,不知何時才能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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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歡和樂樂知道自家媽咪身體不好,很乖的讓下人侍候洗澡,讓醫生大叔給媽咪檢查。
仔細檢查詢問過後,醫生確診爲老毛病復發,開了中西結合調理的藥,並囑咐近期一定要好好調養,不能再操勞過度。
醫生診完去配藥,白月香去給南宮以瞳放泡澡水,準備侍候她泡花瓣澡。
已經安全抵達,也沒有受到責罰,也檢查完身體,南宮以瞳迫不及待的給司野桀打電話報平安。
此時的司野桀,離開司宅後重返回香景別墅。
那個只有南宮以瞳一人知道的號碼再次響起,司野桀欣喜若狂的劃下接聽鍵:“老婆!”
聽到他低啞富有磁性的聲音,南宮以瞳抱着龍貓,嘴角高高揚起,“你好,請問你是司先生嗎?”
一聽她這俏皮的語氣,司野桀就知道她現在很好:“叫老公!”
南宮以瞳依舊不叫,摸着龍貓耳朵,說:“我已經到家了,你放心,爸爸和爺爺什麼也沒說,也沒有責罵我,但我現在也不敢太大意,現在準備泡澡睡覺,養精蓄銳面對未知的明天!”
司野桀總算放心不少:“這是好兆頭。”
“也可能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南宮以瞳太瞭解爸爸和爺爺的脾氣,他們處事風格都一樣,心裡越生氣臉上越溫和,哪能就這麼算了。
她敢打包票,明天肯定有她受的!
“我不當心爸爸和爺爺。”司野桀改口改得又快又順口,“阿瞳,我擔心你的前未婚夫,不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知道你關心我。”南宮以瞳含笑說:“我和他已經超越友情,是家人,是兄妹,他是不會傷害我的。”
司野桀知道她會這樣說,“我知道你們感情深厚,你很信任他,但阿瞳,他是個男人,一個深愛你的男人,我只是希望你能多留個心眼。”
“嗯,我會的!”南宮以瞳乖乖的答應着,“好啦,我先去泡澡,你也早點休息,還要,雖然身在y市,你也不可大意,萬事要小心。”
司野桀已然成了個管家婆:“你那個專屬醫生給你檢查沒有?”
“檢查過了,也開了藥,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南宮以瞳故意說:“這是第一次復發,有點嚴重,至少要調養半年。”
司野桀就知道她在使壞,“沒事,六年都忍了,不介意再等半年。”
壞傢伙,等着,等他回到南宮家,將那專屬醫生抓過來審問審問,嗯哼!
然後又問:“歡歡和樂樂睡了嗎?”
“他們在洗澡,我們的事,我會和他們說的。”眼見白月香放好泡澡出走出浴室,南宮以瞳說:“真掛了,水都放好了,我去泡澡了。”
司野桀嘴角揚起壞壞的弧度:“寶寶,親一下!”
南宮以瞳惡寒,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見白月香盯着她,直接掛了線。
聽到電話裡掛線的聲音,司野桀嘴角一挑,他很小氣的,不親他,記下了!
白月香用玩味的眼神望着因爲一個電話而臉上泛着絲絲可疑紅暈的南宮以瞳,故意拉長語調:“和誰打電話呢,看你笑得這麼甜蜜。”
“八卦!”南宮以瞳拿着手機抱起睡袍就進了浴室。
白月香跟在她身後,“我猜猜……莫非是司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