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相比Aaron等一幫損友來說,還是比較沉穩的,這種對於男人來說,不太光彩的事,調侃幾句張馳有度比較厚道。
他向來不愛權,尤其是黑權,這一年多掌黑權站在黑色頂端的日子,實在是勞心力,若現在有人從他手中接權,他會十分樂得清閒。
這小子現在眼神這麼凌厲,以他的處事作風,若他再袖身旁觀,未來的日子絕對不會太好過。
司野桀此話既是誘惑又是威脅,陸川順着臺階便下了。
“妹夫,修羅現在在H國地下勢力中很有威信,我認爲他比我更適合這個角色。”陸川走到牀頭,牀頭雕的是游龍戲鳳,肉眼看不出有任何機關的痕跡,伸出手,往雕花位置摸索輕敲着:“你覺得呢?”
陸川見好就收,司野桀也放柔了語氣,“這一年多,你過得似乎比任何人都清閒!”
陸川笑說:“若妹夫你全權接管,我會非常感激,等你們大婚,厚禮送上!”
也不知道是敲到了哪,只聽“嘩啦”一聲,烤環速度分開且眨眼間消失在雕花後面。
雕花光滑,觸不到任何異樣,機關設計十分巧妙。
可以想像,這些機關,能爲房事增興不少。
拷環解開後,司野桀用被單裹住下半身下地拉響鈴:“將衣服送過來!”
說完轉身進了浴室。
已經過去幾個小時,司小二卻依舊堅挺着。
冷水灑在身上,足足淋了十分鐘,情況纔有所好轉。
禁慾一年多,又被這樣誘惑,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覺真是撓心。
司野桀眼中閃動着邪惡的光芒,小妖精,等着!
衝好出來,陸川依舊彎着腰在研究牀頭機關,沙發上,下人已送來了乾淨的衣服。
司野桀對着鏡子換衣服,說:“給我馬上安排一架直升機!”
陸川總算直起了腰:“急什麼,已經下午三點,先吃點東西再走!”
說完,將牀頭的平板拋到離他最近的桌子上:“看看!”
司野桀扣好衣釦轉身,低頭瞄了眼平板。
當看到屏幕上面的王冠時,拿起平板,手指划動幾下。
隨後,嘴角慢慢上場:“康尼迪特鑽石水滴王冠。”
陸川說:“歐洲王室這頂王冠輾轉幾代最終流入民間玩家手中,如今出現在Z國頂級拍賣會上,王室似乎有意收回,若你能將這項王冠拍到手,向阿瞳求婚,她一定會幸福到淚流滿面,立即答應結婚,所有問題都迎刃而解。”
“現在距離拍賣會還有二十四小時,”隨後摸着下巴說:“婚禮當天,新婚戴着王冠,這場盛世婚禮一定會非常轟動!”
婚紗、婚戒和水晶鞋全部準備好,此時這項王冠面世。
司野桀衝陸川挑下眉,陸川立即將手機扔了過來。
抓住手機,邁開修長的腿:“立即安排飛Z國……修羅,二十四小時後,安排少夫人抵達M國國際機場!”
陸川望着他的背影問:“還有二十四小時,不吃點東西再走?”
司野桀邁出門後又折回來,將手機回扔給陸川:“謝謝!”
陸川接住手機笑說:“等你的驚喜!”
司野桀雙手插兜轉身大步邁開,待陸川下樓時,外面已經響起直升機起飛的聲音。
陸川笑着搖頭,這小子雷厲風行的處事作風,真是和二老像極了。
駕着快艇離開,現在只需靜候佳音。
相信到時候,司野桀拿着王冠站在阿瞳面前時,她一定會感動得一蹋糊塗。
直升機和快艇朝兩個方向漸行漸遠。
司野桀坐在直升機上,望着那邊的H國,嘴角的笑意更深。
時間緊湊,阿瞳將他困住,現在心情一定不錯,Z國在北半球,他現在飛Z國趕往拍賣現場,二十四小時後,修羅安排阿瞳降落在M國國際機場。
到時候,他拍得王冠趕往國際機場,時間上剛剛好。
到時候,將阿瞳帶到玫瑰莊園,再向她求婚。
這次,他再也不會讓她有理由逃開。
————
南宮以瞳確實心情不錯,用餐後,拿着畫架坐在後花園的桂花樹下畫畫。
爺爺特別愛桂花,聽老人家從前說,祖上也鍾愛桂花,這棵桂花樹一個成年人剛剛抱一圈,高大枝葉茂盛,花開時節,整個南宮家全籠罩在香氣當中。
夏季時,坐在樹蔭乘涼更是愜意。
湖裡,卻年植入了荷花,一片清新,天鵝在湖水中和荷葉中嬉戲,草坪上,大大小小的狗狗奔跑嬉戲,畫面美得不像話。
陸川回來後,南宮以瞳正專注的畫着畫。
悄然站在她身後,畫已近完工,卻見畫中,左手邊柳樹下的石凳上,一個垂釣的背影。
她將爺爺的背影畫在了畫中,正用綠色顏料畫右下角的荷葉。
放下畫筆時,盯着畫發起了怔。
陸川站了好一會,見她盯着畫發呆渾然不覺身後站着有人,開口打破沉寂:“妹子,畫畫呢?”
思緒被拉回,南宮以瞳側臉,含笑說:“是啊。”
見只有陸川一人回來,問:“什麼時候回來的呢?”
“剛剛!”陸川從她的眼中捕捉到小小的失落,說:“我爲他解困後,他連東西都沒吃直接返回Y市了。”
一聽他連東西也沒吃就回了Y市,南宮以瞳欲言又止,最後只是“哦”了一聲重新拿起畫筆,什麼也沒問。
他不會是真的生氣了吧?
陸川從她的反應中看出她此時的女兒家心思,故意說:“那種情況下,任何男人都無法忍受,妹子,你這次玩得有點過火!”
“比起他做的過分事,我這點只算得上皮毛。”南宮以瞳胸口有些悶,語氣也悶:“你不知道他有多過分,不僅氣我,還騙我!”
他生氣,她還更生氣呢,不僅讓她吃醋抓狂,還自毀直升機嚇她,一晚上跟放驚悚電影一樣,跌宕起伏,她的心臟啊。
他折磨的是她的心,她折磨下他的身,他就生氣了??
特意讓廚房安排了美食,他居然不吃就走!
他是笨蛋嗎?
望着她氣得發紅的小臉,陸川那個惡寒,若她知道他也有參與其中,會不會一腳將他踹湖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