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的父親需要治療,送到精神病院才能讓他很快的康復,她是撐不多久的,她畢竟是個女的,會有很多人不服氣。
她接受公司了之後,才知道公司現在的情況有多麼的危急,如果沒有足夠的資金週轉,公司肯定會倒閉的。
她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陸沉風,陸沉風他那麼有錢,借點給自己應該沒關係吧。
她便打電話給陸沉風,陸沉風似乎已經意料到她會打電話給自己一樣,她的電話他統統都不接。
沈伊娜實在沒辦法了,只能到陸沉風的公司,卻被他的秘書攔在了外面,理由就是:“現在老闆誰也不想見,小姐請回吧。”
沈伊娜臉色鐵青,卻還是耐住性子:“他連我也不見嗎?”
秘書堅定的回答:“他說的是任何人。”
“不行,我一定要見他,我有事要找他。”沈伊娜非常着急,把那個秘書推開,便要到裡面去。
秘書又衝過來攔住她:“不行的沈小姐,老闆說誰也不見。”
或許是沈伊娜太着急了,力氣也變得大了很多,一下子把那個秘書推開,闖了進去,看到坐在真皮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陸沉風。
沈伊娜開門見山:“沉風,人家有點事想要找你幫忙。”
陸沉風頭也不擡,語氣冷然:“我憑什麼幫你?我又有什麼好處?”
“只要你幫我,我可以把你借給我的錢,更多的還給你,或者,我用我自己來還。”沈伊娜看着對面的陸沉風,她總覺得自己這一趟不會成功。
陸沉風轉過身,不再看她:“我不缺錢花,至於你,你有什麼讓我感興趣的地方嗎?一個不知道被多少人碰過的身體,就想要借錢,你的想法真好。”
繞是沈伊娜的厚臉皮,也不由的臉色蒼白了幾分,陸沉風這句話說的實在太惡毒了,不管是哪個女的都接受不了這句話。
“那你想怎麼樣?”沈伊娜目光如炬的盯着他的背影,希望他可以答應自己。
“對我沒有好處的事我不做,所以你還是請回吧。我不借!”
沈伊娜身體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仍然不甘心的問道:“可是前幾天你不是還對我那麼好嗎?難道都是假的?”
這時候陸沉風也沒必要僞裝,打了一個響指,轉過來似笑非笑的看着臉色蒼白的沈伊娜:“你說的沒錯。都是假的,我那樣只是爲了利用你而已,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喜歡你,難道你覺得,我會喜歡一個不乾淨的女人嗎?你太天真了。”
沈伊娜如遭雷劈,原來一切都是這樣,這結果實在太殘忍了,她眼淚都掉了下來,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陸沉風嘴角扯出一個嘲諷的笑容:“你別給我來這套,我不相信鱷魚的眼淚,你走吧,別來找我了。”
話都說明白了,沈伊娜也沒有顏面繼續呆下去了,她的自尊已經被這個男人踐踏得一無是處。
可是公司又怎麼辦呢,沒有錢週轉,公司會倒閉,她就會從千金大小姐,便成負債累累的普通女子。
她的父親還在醫院呆着,每天的費用也不少,她第一次感覺到了生活的可怕。
陸沉風十分滿意這次行動,趕緊打電話告訴姜易晨好消息。
“現在沈耀宗得公司已經名存實亡了,我們再透露給媒體,再讓他們內部產生問題,這樣不用我們動手,他們也會自己解散的,那時候,就是我們得到收穫果實的時機。”陸沉風欣長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下面的高樓大廈,心裡有着滿足感,這麼久了,終於把沈耀宗弄垮了。
“真不愧是陸沉風,你的心性和計謀都是別人無法比的,這時候我只能祈禱你不要過河拆橋了。”姜易晨在電話那邊不客氣的開玩笑,他當然不怕陸沉風過河拆橋,因爲他知道陸沉風是不會做這麼吃力不討好的事。
陸沉風輕笑一聲:“你多慮了,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他們剛把事情透露給媒體,媒體馬上就登出來了,還說的像真的一樣,沈耀宗公司人心惶惶,動不動就鬧事,讓沈伊娜苦不堪言,她再怎麼樣也只是一個女的而已,以前他父親都是一隻手操辦的,她什麼時候經歷過這麼大的事啊,她除了憂愁就沒其他的表現。
她這期間又打了很多電話給陸沉風,就算被陸沉風這樣打擊,她還是不死心,陸沉風是她唯一的機會,她也求過別人,但是那些人都拒絕了,有些人是委婉的拒絕,有些人拒絕得非常徹底,一點餘地都沒有,真是大難臨頭各自飛。
陸沉風對於她的電話統統不接,她來找陸沉風連公司的門都不讓她進去,不得不說陸沉風做的非常狠辣,一點機會都不留。
這樣沈耀宗的公司根本就沒有在這個世上苟延殘喘多久,就倒閉了。
沈伊娜一夜之間從千金大小姐變成了貧窮的女子,她什麼都不會,還害怕吃苦,做的工作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沒多久便被炒魷魚了,這個陸沉風都不關心,對於他不喜歡的人,他連看都不願意看一眼。
陸沉風知道自己終於給沈優雅報仇了,鬆了一口氣,這下子再也沒有人敢可以傷害沈優雅。
沈優雅在他心中的分量的非常多,可他不確定這是不是愛,他只是覺得自己沒有了沈優雅就活不下去。
處理完公司的事,他回到了沈優雅所在的酒店。
沈優雅那天破天荒的問了他一個問題。
她含情脈脈的問:“陸沉風,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那一刻,陸沉風沉默了,他不知道怎麼回答,他覺得愛是個無比沉重的詞語,沒有確定之前就不要說愛這個詞,他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沈優雅。
沈優雅看他不回答,慘笑一聲,便懂了他的意思。
大抵不不愛吧,她這樣想着,頓時覺得自己以前做的一切都如同一個笑話,自己視他如命,他吧自己當成茫茫生命中一個微不足道的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