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說到底這玩意也不是什麼光鮮的事,可是不問出來他這心裡真他媽像紮了根刺。
其實他現在大可不必看秦太妃到底是什麼樣的表情,這完全可以預見的出。
啪嗒一聲,秦太妃手裡的東西掉到了桌子上,臉色變得挺不好看。看着楚楊,眼裡有着很深的難以置信。
楚楊看着她,覺得自己面對女人的時候還是心太軟,或許是以前過了小半輩子光棍兒的日子,所以現在有了條件才這麼的喜歡女人,想找一大批絕色佳麗,培養令他心馳神往的三千後宮。不能怨他,願他原來深處的環境更合適,他自知還打不到改變環境的那種境界,所以也只能無奈的不去管。
他抓住秦太妃不知該放到哪裡的手,就感覺到她身子一抖,他道:“你別奇怪我爲什麼會知道,我就是知道。你即便是不承認也沒有關係,因爲事實我已經知道了,而且你現在的樣子也都全部告訴了我那時的真相。”
他這麼說這話,秦太妃臉色變得越來越不好,心頭有種天塌一樣的沉悶,她低下頭,蒼白的說道:“你知道了?”
她心亂如麻,也忘記了羞怯,只有很多的陰影籠罩着她,她原本以爲那天她一個人醒過來後偷偷的離去,再加上她也不是劉皇嫂那樣的處子身體,不會有什麼痕跡,但是卻沒有想到今天就被楚楊問了出來。
“怎麼會不知道,你身體裡有我的東西,想不知道也難。”楚楊擡手想拍拍她的後背安慰她,可是感覺很不妥。
他好像很有先見之名似的,秦太妃擡起頭來,臉色變得與他沒有問話的時候一樣,從他手裡把手抽了回來,平靜的說道:“那日哀家醉了酒,什麼都不之道。你回去吧。”
聲音平淡的很,好像在說件與她沒什麼關係的事。
楚楊無比囧,伸了伸舌頭,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看着一臉溫和變得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的秦太妃,還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心說你就這麼直接,傷我的心倒也罷了,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他是堅決不會相信秦太妃這番話的,要是相信女人的話他才真是傻帽了。他心裡也不得不承認一點,那就是女人有時候看待問題用腦子還真不多,想到曾經的家園,真不知道女人是不是天生腦殘還是屈服於男人主宰的社會幾千年而被消磨了原來母系社會時候產生的腦力還有體力,這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話說回來,秦太妃這時候的話他是不信的,如果連着都判斷不出來,他早就死了。
不過,這時候要是直接以強硬的態度告訴秦太妃,說我不相信你的話,你的話是自欺人的,你應該尋求自己的幸福。
汗,還自己的幸福,楚楊囧了,他要這麼說也得承認自己萬分不要臉。考慮到男人的自尊,以及對她的尊重,他看着安靜的女人,看着她秀美臉上成熟的韻味,當在她眼角處看到幾條很淺的皺紋時候,他一笑,十分自然的說道:“母妃,你的眼角有幾條皺紋了,是不是每年都會增加一條,我覺得您應該找一些秘方塗抹一下,您看蓉太妃,皮膚嫩的比平兒都不差分毫,您呢,那天自己也說了,很羨慕她的。”
這句話說的不快也不慢,這個過程一直注視着她神色的變化,她也確實變化了,臉上表情一會兒變紅一會兒又十分不自在,看了楚楊一眼就低下了頭,這時候楚楊只能感覺到她心態變得很不平穩,至於臉上的表情,他現在還沒有煉成曲線眼,所以還看不到她的臉色。
楚楊笑眯眯的看着她,道:“您要是不趕我走,我倒是有辦法給您講皺紋摘去,保證比蓉太妃的皮膚還要好。真是很遺憾,那天其實我也醉了,什麼也不知道。”
他話一說完,秦太妃猛的擡起頭,皺眉道:“住口!”
臉色有些羞怒,他先說皮膚細嫩,再說什麼很遺憾的事,這不分明再說他那天忘記了她身體的觸感嗎。
“好,我住口。”楚楊道。
這時候,楚平從裡面走了出來,喊了一聲母后,但是秦太妃卻好像沒有聽到一般的不答話,她有十分的奇怪母后這是怎麼了,看向楚楊的時候,楚楊對她笑了一下,她立刻羞得低下頭,也沒有從楚楊的身上看出什麼別樣的東西,而這時候,她心思也從秦太妃的身上轉移了。
秦太妃也清楚了楚平的道來,看了楚楊一眼,那眉宇之間神色顯露無遺,就是讓他不要亂說。可是楚楊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笑容,還笑眯眯的看了楚平一眼,那眼神裡露出了一股很濃重的關愛。
秦太妃臉色一變,眉頭跳了幾下,皺了皺眉後就站了起來,走向楚平,道:“平兒,你先到內殿去自己玩,母后與陛下有些事要商討。”
“什麼事?”
楚平好奇的問道,她想不出母后與楚楊究竟會有什麼樣的事要談,忽然,她臉色一變,暗道母后該不會是要與皇帝哥哥商量要把人家嫁出去吧?
楚平臉色比哭還難看,想想還真是,一個是自己的母后,一個是當今的皇帝,兩人一起還能商量什麼事,還不就是她的事,而她又能有什麼事,還不就是婚事,這麼一想,楚平心裡就亂了,很焦急的看向秦太妃,然後又看了楚楊一眼,急得說不出話來。
秦太妃這時也沒有什麼心思看她到底在想什麼,只想儘快的讓她離開這裡,她可好處理與楚楊之間的這點糾葛。
想到楚楊竟然知道了這件事,她心裡就亂糟糟的,這可不是什麼小事,她十分清楚這件事的嚴重性,如果處理不好,那真是能夠關係到她自己以及面前寶貝女兒的生死。
心裡不禁有些悲苦,這到底是什麼事嗎,怎麼會發生那樣的事,也怪自己那天竟然喝醉了,怎麼能夠做出這種是來,他可是皇帝,先帝的兒子,要是讓平兒知道了,我可還有什麼臉面再繼續面對她。
越想心裡越亂,她道:“乖,好平兒,快些進去,待母后與陛下商量好了之後在與你玩耍。”
話裡都把她當做小孩子一樣哄了,可見現在她心裡真是亂了。
楚平不會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於是真是很焦急,差一點就哭出來了,怎麼辦?怎麼辦?看向楚楊的時候正好迎向他溫和的笑容,她心頓時就涼了,心道看來這次真是要把我嫁出去了,可是我是真的不想嫁人啊,他怎麼能夠想着把握嫁出去。
可是在南楚,還有什麼人能夠違抗他的旨意,到頭來,他做出了什麼決定,還不都是自己去承擔,她心涼的不行。
又苦又悲的轉過身子,走進了內殿,心裡想着應對的辦法,她不會想這麼就嫁人,可是想着剛纔還與楚楊說說笑笑,現在處於竟然就想讓她嫁人,這讓她怎麼也接受不了。
…………
秦太妃籲出一口氣,咬了咬嘴脣,轉過身子,看向了楚楊。
楚楊想着楚平剛纔的模樣,不過也想不到楚平竟然會把問題想到將她嫁出去上,要是他知道了,保準哈哈哈大笑。可眼下的東西還是處理與秦太妃的事,到嘴的肥肉難道要扔出去,雖說這比喻不好聽,可卻有幾分意思。
他看着精神有些恍惚的秦太妃,心道一聲苦了她。想到那時候的蓉太妃,他也不難理解現在秦太妃的心情,而且,現在的秦太妃絕對比當時的蓉太妃還要掙扎,因爲她還有一個女兒,對於一個已經有了孩子的母親來說,還能有什麼比她的孩子更重要,何況她已經沒了丈夫三年多了。
也虧得她在皇宮中待了二十幾年,也不是那個遇事就只知道慌張的年齡,要不然現在也不是簡單的精神恍惚的問題。
他站起來,走到她面前,當他來到她身前的時候,她嚇得倒退了一步,稍微有些驚慌的看着楚楊,她怕她不顧後果作出些什麼嚴重的事來,她一個女人怎麼能反抗,又怎麼敢反抗。
這心思與當時蓉太妃也是如出一轍。
“你要做什麼?不要忘記了你的身份,你可是當今皇帝,哀家是太妃!”一隻手抓在胸口,擡起頭來看着楚楊。
雖然眼中的恐懼隱藏的很深,可也逃不過楚楊眼睛,他笑着退後兩步,道:“您怕什麼,難道您懷疑我會對您作出什麼事?”
“胡說!”秦太妃嬌叱了一聲。
楚楊無語,看着生氣的女人,心說生氣也讓人覺得好看。他道:“坐下吧,我們好好談談。”
秦太妃道:“有什麼可談的,你儘快離開。”
看來她是真的想這麼過去了,楚楊心裡說了一句,轉念一想,他明白了,她這是在害怕楚平知道了這件事。
他道:“如果,平兒知道了這件事,她會怎麼樣?”
說完眯着眼看向還在那站着的秦太妃,與他想的一般,秦太妃聽到這句話後,臉色一白,身子搖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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