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可以擅自行動呢?”常佑看着眼前的葛中,滿滿的火。
面對常佑的指責,葛中就不樂意了,“你不是說隨邊行動嗎,況且我還是個副隊長呢。”
“……”臥槽,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呢?
“嘿,開玩笑的,那個書生,你有什麼事情嗎?”原本還一臉嚴肅的葛曉紅,突然笑起來,嬉皮笑臉的,讓常佑搞不懂,原本那麼認真嚴肅的他,現在迅猛也學着嬉皮笑臉。
他這一笑,弄得常佑也沒脾氣了。,不過心中還是不滿,“你不是副隊長麼,自己隨便行動,我不管你。”
葛中也知道自己惹常佑生氣,這個時候需要安慰他,連忙說道,“這哪能呢,我就是開開玩笑而已。”
“不管是不是開玩笑,反正是不許有下一次了,你這樣太危險了,幸好你沒什麼問題,不然損失就大了。”常佑十分鄭重的和他說道。
“是是,我明白了。”葛中順從的點着頭,“對了,我帶去的人被打死了一個。”
“嗯,我知道了。”常佑只是點了下頭,沒有再在這上面多說什麼了。
“那書生,你叫我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本來是有事情的,但是現在沒了。”常佑攤手。
葛中很好奇:“那是什麼事情啊?”
“本來是讓你帶幾個人去引小鬼子來,在多開幾個戰場,結果小鬼子不上當。”常佑攤了攤手。
“現在有些難打,小鬼子就在那條地道上盯着。”
葛中想了想,提議道:“要不多一些人去引一下?”
常佑卻捏着下巴,拽着幾根毛茸茸的鬍子,“我怕人多了會被小鬼子牽扯住脫不開身,那就麻煩了。”
“要不讓我去吧,小鬼子對我恨之入骨,我去小鬼子肯定會上來的。”忽然,葉青樹不知道從哪跳出來,嚇得常佑手一抖,險些將那幾個稍稍養長一點的鬍子給拽了。雖然沒拽掉,卻痛得他齜牙咧嘴。
“你走路就不能發出聲音嗎?”常佑揉着下巴,埋怨道。
葉青樹卻理直氣壯的說道,“你不是說身爲一個神槍手,就要做到悄無聲息,不能發出一點聲音嗎?”
這話是他說的嗎?他怎麼不記得了,“算了,不說這個了,你要去就去把,記住了,一定要把鬼子引來,別貪槍。”
“是,我保證將小鬼子們都引來。”葉青樹打包票道。
“但願吧!”常佑隨一句,這讓葉青樹感覺自己收到了懷疑,緊握了握自己的槍,定要將小鬼子都引來。
看着葉青樹離開,葛中卻有些疑惑,“小鬼子是怎麼知道他的?”
常佑解釋道:“能把槍打的這麼準的,整個太谷縣周圍也難找到幾個人吧?只要他打死幾個,定然能吸引小鬼子的注意。”
“不是難找到,是完全沒有,四五百米打中小鬼子,想想就有些驚人,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是不可能相信的。”葛中強調道。“這樣確實很遭人恨,要是我遇到這樣的神槍手,我會恨不得出了他的。”
“這不就得了,所有啊,等着小鬼子被引上來吧。”常佑自信滿滿,至於之前那話,是激葉青樹的,不然他火容易忘形的,打多了都不知道自己要幹嘛,什麼任務。
葉青樹順着地道,從擰一個村外的出口爬了出來,找了一片碎土坑,就滾了進去,然後就拿着槍向小鬼子看去。
“那個拿着刀,應該是個軍官吧。”因爲距離有些遠,看不清衣領的軍銜,只能看指揮刀了。
既然拿了刀,那毫無疑問,就是日軍的軍官了,而且起碼都是曹長以上的軍銜,身上佩戴的都是畢業統一發的指揮刀,雖然是流水線產品,但質量也是槓槓的,比起大刀片子也不奈。
既然他拿了刀,那就先打他吧。
葉青樹確定了第一個目標後,立馬開槍。
那個還在指揮着隊伍進攻的軍官瞬間被子彈擊穿腦殼,當場就被打死了,他的死亡,引來了周圍的一些日軍驚呼,幾個日軍連忙去看看他們的指揮官,確定已經死了。
打死了這個指揮官,葉青樹就像收槍換個地方,但是想想自己的任務,還是忍了下來,繼續趴在原地。
他的任務是吸引日軍前來,而非放冷槍。
隨手又打死了一個日軍,第二個日軍的斃命,頓時引來其他日軍的警惕,四處尋找着子彈是從那射來的。
當第三個日軍被打死了後,其他日軍終於發現了葉青樹的位置,立馬對他那邊開槍,子彈洗地,打的塵土飛揚,讓他幾乎不能冒頭,但是並沒有進攻,只是在原地開火,尤其是歪把子,更是接連不斷的射擊。
被日軍火力覆蓋了,他才選擇換個地方開槍,繼續偷襲日軍。
因爲沒有進攻的命令,所以他們只是在原地開火。
這裡的狀況很快就引起了林中南野的注意,讓人去詢問是什麼情況。
很快收穫了答案的他,眼睛一眯,當即下令道,“命令,第五第六小隊,全力追擊這個支那狙擊手,務必要消滅他!”
“哈伊!”兩個小隊長齊聲應道。
雖然覺得直接讓兩個小隊上讓他們感覺是不是太大題小做了,但是還是遵從了林中南野的命令。
“還有,讓炮兵,對那邊三連疾射!”
迫擊炮陣地,日軍們加強了戒備,剛剛被偷襲雖然沒有太大的損失,卻也讓他們憤怒,居然讓人操了他們的屁股,更關鍵的是還讓他們跑了,更更關鍵的是,他們被大尉給訓了。
現在大尉的命令了來了,那邊肯定是有支那游擊隊,現在他們要把承受的怒火釋放到那些支那游擊隊身上。
“三發極速射,射擊!”炮隊的小隊長揮舞着指揮刀,大聲喊道。
校準完座標等待着命令的日軍立馬裝填,發射,一氣呵成。
炮彈的帶着尖嘯身,很快就落到了葉青樹的頭頂。
聽到了炮聲的他低罵一聲,連忙起身就跑,子彈在他身邊亂叫着,他也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