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覺得我知道一些事情了,男人應該就是巫師女子是魔族的公主,只是我爲什麼會夢到這個場景?
而且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會變成這樣的寸草不生,魅兒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會死?而且既然是兩個靈魂就說明巫師已經死了,可是爲什麼現在的巫師分明就是還活着,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沒有時間去考慮爲什麼我會夢見這個場景了,因爲裡面的太多太多的問題都得不到答案了,現在我只是夢見了一些片段而已,所以我知道的只是一些星星點點而已。
突然之間天地一片混沌,不知道黑和白世界沒有了任何色彩只有無邊無際的黑色,發生了什麼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我看到一個人一直在前面走不知道累也不知道時間就這麼一直漫無目的的走着,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些什麼,但是他猙獰的表情讓給我嚇了一跳。
“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到底是哪裡錯了到底是哪裡錯了。”我認出這個衣衫破爛的男人是誰了,這不就是巫師嗎?
我不理解他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看着他的眼神我就知道大事不好了,天地變成這個樣子一定是和他逃不了關係的。
只是他這麼做是爲了什麼?是爲了救活魅兒嗎?還是想要報復這個世界?我不知道什麼也不知道,但是看到這裡的時候我突然有些心疼巫師了。
他的做法固然讓人可恨但是他何嘗不可憐?和魅兒陰陽相隔近千年什麼也得不到卻怎麼也放不下,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何嘗沒有道理?
我還想知道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我好像全身都動彈不了了一樣而且意識也越來越清晰了,我知道我要醒過來了,我睡覺睡得身不由己清醒也醒的身不由己。
我總感覺睡覺就是爲了看到這些場景可是爲什麼我會看見呢?爲什麼我會有種我就是那個時候的人呢?
我覺得自己魔怔了,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我是寶詠啊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了,雖然身邊認識的人都不普通,但是我還是我啊!
我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而顧英傑和何紫都是一臉深沉的看着霍瑩瑩,我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只是看着趙大寬想讓他解釋解釋。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但是他們同時睡下之後醒過來就這麼看着對方,也不說話一看就是一晚上。”
趙大寬小聲的在我耳邊說道,我嘴角抽搐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讓他們這麼的一本正經啊!難道咒語有問題?不可能就算是這樣也不足以讓顧英傑和何紫這樣的緊張啊。
“怎麼了你們?發生了什麼讓你們這樣的表情,有什麼事情說出來就好了。”我的臉色有些蒼白,何紫看着我有些緊張。
我看着何紫的表情有些不明所以但是我總感覺這些事情應該是和我有關,所以纔會讓他們兩個這個樣子。
“你醒了,身體有沒有好一點?”何紫有些緊張的檢查我的身體,我一臉的無奈的看着何紫的樣子。
“到底怎麼了。”我詢問他們但是他們都低下頭不回答,這樣反而讓我越來越擔心了,最後還是顧英傑說出了實情。
“我們進入霍瑩瑩的夢境確實找到了辦法而且咒語,但是要霍瑩瑩家族中的其中一個人的血進行祭祀才能做到,關鍵是要至陰的人的血才能完成祭祀。”
我不明白顧英傑說的至陰之血是什麼,而且現在在哪裡去找啊,我終於知道他們爲什麼眉頭莫展的了。
這件事情卻是很棘手,畢竟我們人當中好像沒有人是至陰之血的,我雖然不知道至陰是什麼意思,但是我知道男爲陽女爲陰,我們這裡有三個女人,何紫不是人那麼她的血就不行,我和霍瑩瑩顧英傑沒有說就說明我們的血也不行。
“那怎麼辦啊!現在這個時候去哪裡找什麼至陰之血啊!”我有些着急,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個難的事情。
我雖然不知道至陰之血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我知道像這種極致的東西一般都是及其難得到的。
“我們爲難的事情不是這個,而是你!難道你不知道你的血就是至陰之血嗎?你八字輕就是因爲你出生在陰時陰月陰日而且還是個女的,所以你身上的至陰之血是最純粹的,可是現在你的一魂被奪再取你的精血你的壽命會減少的。”
何紫知道這個事情需要解決,所以也沒有瞞我之前我們有選擇但是現在已經退無可退了,我們必須和巫師作戰現在這裡已經出不去了,更何況巫師不會就這麼簡單的放過我們的。
這個時候我才明白他們在擔心什麼,我知道一般血祭用的血都是人的精血而精血關係着人的福祿壽命。
現在我已經身體及其的虛弱了,現在再獻血的話估計也是很難恢復的了,可是現在還有的選擇嗎?沒有了所以我必須拿出血來。
“好了我沒事的,你換個思維想想如果我不拿血的話那麼巫師就永遠也封印不了,而我的魂魄就一直在他的手上,如果是那樣的話我還是活不久的,所以不如拼一把我相信你們能夠救我。”
我拍了拍何紫的手讓她放心,何紫心裡早就已經有些計較的,可是她還是難以抉擇是因爲我和她的關係太好了,所以纔不想對方受到一點點的傷害。
而之前何紫的傷也讓我有些計較,不知道何紫是真的好還是假的好,我很擔心何紫是逞能,但是看見何紫紅潤的臉色我也放心了不少。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它要的是至陰之血啊是要最純粹的精血,你知道意思是什麼嗎?它是要你心臟裡的一滴血。”
何紫看着我眉頭緊皺,而我也是嘴角抽搐,心頭血這是在和我開玩笑嗎?我都要懷疑我還沒有拿到血我就先被疼死了。
但是現在還有什麼辦法嗎?這裡好像除了我沒有人的八字輕了吧?所以這件事情是非我不可了?我沒有多麼的大義到了這個時候我不可能義正言辭的說我願意。
畢竟我是個人我也怕死,更何況到了現在本來我可以不用做的,我的心裡五味雜陳我咬着自己的嘴脣,沉默以對我不知道說些什麼纔好,是要說我不願意還是說我願意?
“就算不用你的血我也能有辦法封印他,不過就是一個死了很久的神而已,再怎麼樣他也已經死了不可能厲害到哪裡去的。”
顧英傑抱着我不讓我去想這個事情,顧英傑的話沒有安慰到我因爲我知道神始終是神,而顧英傑他不是萬能的。
其實我不怕失去一滴心頭血,只是我怕取血的過程中我會堅持不住如果我還能像當初一樣孜然一身的話,我會毫無留戀,可是現在我有了最好的朋友最愛的人,我放不下也不想放下,所以我才難做決定。
“我只想說會不會很疼啊!如果疼的話你們還是殺了我吧這樣來的輕鬆一些。”我用着開玩笑的語氣說着這樣的話,何紫聽到有些氣憤。
“少給我胡說八道,疼一定會疼的但是我和顧英傑一定會把疼痛下降到最低的,不過你一定要撐住知道嗎?”
何紫最後還是決定要這麼做,我知道這個事情的決定早就已經註定了的,可是我還是有些害怕,畢竟這不是什麼別的是心頭血啊!
平時就算是一個小傷口我都可以疼個半天,我的痛神經本來就強大現在還要在心頭上取血,我覺得我會瘋了的。
“好吧好吧,我們取好心頭血什麼時候出發?我和你說我一定要跟着去的。”我生怕我會因爲取血而不能跟着他們。
畢竟這是心頭血不是開玩笑的,估計也是傷筋動骨一百天才能修養好的,所以我怕他們用養傷的名義讓我一個人待在這裡。
“你是一定要去的,因爲你的能力不是別人可以代替的,到時候我們會用法陣需要六個人但是現在我們只有五個人,所以需要用你身上的一件物品當成一個人的存在。”
我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何紫給我含了一個東西然後我就漸漸地睡着了,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不過當我醒來的時候何紫的手上出現了一個瓶子,瓶子的中間有一滴鮮紅色的血液在懸浮着。
我以爲真的不疼可是當我起來的時候,那牽扯而動的傷口讓我倒吸了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