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只能拼了命的往前跑,我也不知道前面會有什麼,前面又能到哪我也不管,反正就是不能讓那個無頭鬼在抓到我了。
我很害怕逃走的路程中,遇見一個小女孩兒,那個小女孩兒出現在我面前,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幹什麼的,但是我能看得出來,他已經在前門坐了很久,我以爲他受傷了,所以我特意的跑了過去。
“小朋友,你到底怎麼了?”我很關心的問她。
“我,我,我一個人害怕,這個路太黑了。”一轉身,看到的便是滿臉掛着淚珠的。所以我下定決心,我能幫助你的小女孩兒找到他的父母,這樣我也就可以放心了。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這一路上我自己本身就夠害怕的了,結果還善意大發。
那個小女孩就伸手過來握住我的手,她的手是冰涼的。
我一握住他的手的時候,心裡其實有一陣涼意的,因爲她那個手冰涼冰涼的,我以爲是她一個人在這荒郊野嶺凍着了,所以對她也就格外的關心。
能看得出來,這個小女孩兒是認識回家的路的,他一路上帶我去找她的父母那裡。
路上我也和他有過一些交談,不過他的回答雖然聲音稚嫩但是感覺,有一些陰冷。
“小朋友,你怎麼一個人到這兒來了呀!”
“我就是一開始好奇,然後走着走着就找不到他們了,然後就害怕就坐在原地哭,沒想到就等到你了。”
我其實一開始聽到小這個小女孩兒收到這句話的時候,心裡總是覺得有一點點不對的地方,但是總是也找不到什麼,地方。
“那,那你們家住哪兒?”
“我明天我們家住市中心啊!”
“真的那太好了,我就是從市中心來的,不知道被一個無頭鬼給拉到了這個地方荒郊野嶺的我自己走也走不回去,一會兒我見到你的父母可要跟他們好好商量商量。”
“放心吧,我父母知道你救了我,他肯定會帶你回市中心的。”
我沒有想到那個小姑娘說話的時候居然,這麼體貼,看着年齡那麼小,沒想到智商情商可不低。
不一會兒我就看到了他的父母,他的父母看似也很着急的到處在喊她吧,可是我沒有聽清在喊什麼,她就立刻跑過去了。
小女孩兒帶着我找到了他的父母,我搭車回市中心,結果路上他們給我打暈帶會他們家,讓我朦朧的意識中反省,他們也是鬼!
昏厥了這麼久,本以爲我就這樣的死於非命,可是最後還是右腳針扎似的刺痛把我弄醒。
突然,一大堆看也看不過來,數也數不清的回憶片段波濤洶涌的涌上了我的腦海。
邪惡笑容,可怕的帶着炙熱鮮血的乾枯手指劃在我的臉上,一滴滴粘人令人作嘔的口水滴在我的臉上......。
直到最後,我可以迷迷糊糊隱隱約約的看到一家三口陰森的微笑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接着,後面什麼事情我都已經沒有了知覺。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就在我瞳孔緊縮、臉色蒼白的嚇人的時候,一滴接着一滴刺骨的水滴讓我模糊的意識更加的清醒。
我試着擡起沉重的眼皮,睜着眼睛恐懼的環顧着四周......。
痠疼瀰漫在我的身上,尤其是手上,平白無故的就出現了幾處淤青。
我用雙手不停的搖擺着,可是手上、腳上有一根手指長的繩索緊緊把我困住。
右腳還在噝噝啦啦的疼,這一疼,我整個人的心情都開始煩躁起來......
最後我也奈何不了這些捆綁着我的繩索,擡起頭透過蓬亂的髮絲,我可以看出來,這是一個倉庫,但是具體有多大我根本無法看出來。
從來沒有想過,在這荒郊野外、廖無人煙的地方,沒有想到也有這麼大的木質倉庫。
雖然這個倉庫的光線十分的暗淡,不過可以從一旁看到一些光影。
我細細的打量着這個倉庫,說句實話這個倉庫真的是乾淨的奇怪。
除了我癱坐的位置有些塵土和砂石以外,別的地方東西整整齊齊井然有序的倒是讓我大吃一驚。
忽然,耀眼到可以刺傷人眼睛的光芒突然洶涌的照射在我的臉上。
那光芒讓我有些接收不了,下意識的,我努力把頭往下深低。
“咳咳咳——”
倉庫的大門一開,微風帶來了一些會沉撲面而來......。
“走!”一個與正常人別無二致的男人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這個男人的身材很寬大武威的感覺,可是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實在是讓我不得不覺得他是來殺我的。
“你是誰?”
沙啞的聲音響起,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是從我的嗓子裡面發出的聲音。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小主人現在要見你,起來!”男子十分的暴躁,從他的眼中我也可以看出那種猶存的戾氣。
“小主人,那個小女孩兒?”我突然聯想到了那個演技真是爐火純青的小女孩,在我最無助的時候竟然可以那麼殘忍的騙取我的信任。
“有些事情不是你可以管的,走吧!”男子突然對我搖搖頭,接着生拉硬拽的把我扶起來。
我的內心十分的煎熬,被人一次又一次的欺騙,這種感覺真的是好難受......。
一邊想着我一邊被那個男人拖着走,本來身上的淤青傷痕就很疼,現在被這個粗魯的男人一拉着,更疼了。
也不知道我在心中畫了多少個圈圈詛咒他,埋怨了多少次這個男人,終於我們兩個人來到了一片水的前面。
“來這裡做什麼?”我往前微微的蹭了蹭,見到前面的水十分的深,深的讓人覺得差一點就可以讓自己掉下去一樣。
雖然水很清澈,但是卻加深了要人性命的機率,這就是傳說中的笑裡藏刀吧?
“一會兒會有船過來接我們!”男子說話的聲音雷厲風行,沒有絲毫的短暫停留。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做什麼動作......,只是心中總是有不祥的預感發生。
天空中時不時的會飛過幾只小鳥,它們三五成羣的在我和那個男人的頭上飛來飛去,似乎是在嘲笑着我。
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一邊還不忘眼睛四周環視找找有沒有可以逃跑的最佳地點。
可是佈置這一切的主人腦子太聰明瞭,或許早就料到了我會想着跑,所以把每一個地方都拍下來衆人看守。
整個地方被手下圍堵的嚴嚴實實的,就算是一隻蒼蠅恐怕也是有來無回吧?
我想,現在唯一一個能逃出的辦法就是在大家疏忽的時候,我好趁亂溜走纔是不錯的選擇。
左思右想許多辦法,最後有一艘小船從遠處緩緩的行駛過來。
“走吧!”當小船靠岸的時候,男子領着我登上了船。
這個小船不大,不過正好可以裝下我、那個男人和船伕三個人。
在我們兩個登船以後,船伕只是點點頭,並不和男子說話。
“難道這裡的人都不認識對方,還是......?”好奇心愈發的強烈,我坐在那裡也沒有意思,拽了拽男子的衣袖問道:“你們兩個怎麼不說話啊?難道是不認識麼?”
“你還是少知道一些的爲妙!”男人似乎也可憐我這個將死之人,竟然也同我說了這麼多話。
“啊......?”就在我努力體會男人說的這句話的時候,突然那個船伕不在搖槳,卻轉過來對我笑了笑。
接着,船伕拍了拍我的肩膀,又用手指了指他戴口罩的嘴巴。
我明白船伕的意思,不過卻不知道他爲什麼這樣做。心中疑惑,接着問道:“怎麼了?”
船伕拿下口罩,突然,一張被黑色線縫得嚴嚴實實的嘴暴露出來。
我看到以後,整個人往後下意識的一退,如果不是男人即使拉住我,可能我整個人都會掉下去。
“呼——呼——呼——”我癱坐在船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
“太可怕了,剛纔我看到了什麼?”我自己整個人都在不停的質疑着剛纔我究竟看到了什麼,心中更是“撲通”、“撲通”的跳着。
船伕見到我這個樣子,似乎都是在他的意料之中。高高興興般的搖搖頭,接着轉過身把自己的口罩帶上接着划船。
“都讓你別知道那麼多了,何必讓好奇心蔓延呢!”男人無奈的搖搖頭,坐在船的一邊說道。
“爲什麼要把嘴巴縫上?”我大吃一驚,心臟的快速跳動讓我一時間有些窒息。
“沒辦法,其實這種擺渡的船伕有很多,不過因爲他們都不聽話到處亂說造成了煩惱,所以主人就下令把他們的舌頭割了,嘴巴縫上。”
“這裡有很多手不老實的人,有的眼睛被活生生的挖掉了,有的手腳被剁了,應有盡有。”
男人似乎是越說越興起,把自己知道的都統統說給了一旁心驚膽戰的我。
“那......,那他呢!”我顫顫巍巍的伸出一隻手,輕輕的向前指了指那個船伕。
“他呀......,他是衆多人當中算是比較乖的一個人,所以活到了今天。”